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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分卷阅读432

由她暂时看护——母亲则称是有东西落下了,急着回去找寻。”苍斌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只又问:“如此说来,母亲可能有些印象?”
  他审案审多了,用词总显得有些生硬。
  苍老太太顿了片刻,到底点了头。
  “似乎想起来了……”
  薛家太太既记得这般清楚,她若执意装傻,说自己丝毫印象都没有,反倒显得奇怪。
  “那此事为何母亲从未同儿子说起过?”
  他不是质疑母亲什么,只是这件事情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他如今一直在查阿鹿幼时失明之事,却不曾得到有用的线索——而这件事情怎么看都透着蹊跷,便是只谈直觉,也绝对值得深查。
  且那时……正值他妻子刚过世不久,母亲即便出门,为何要将两个孩子都带上?
  尤其那时阿鹿尚在襁褓之中。
  而这件事情,他从始至终都不知情。
  “彼时家中刚办完丧事……你终日郁郁,我便也不曾特地与你说起。”苍老太太答道。
  “那母亲究竟为何带他们姐弟出城?”
  因清楚儿子的敏锐,苍老太太此时也未在这上面瞒他:“……实则也是怕同你说了,你会觉得不高兴。”
  说着,叹了口气:“那时阿扇走后不久,芸儿便终日高热不退,阿鹿亦是日夜啼哭,动辄就被惊醒……母亲当时也是急得没了主意,听人说……这像是亡灵扰人,不肯归去——于是便带着孩子去了城外寻高人作法,只想给孩子求个平安而已。”
  苍斌听得下意识皱眉。
  若母亲这般解释,他倒是可以理解母亲瞒着他的原因。
  到底他当时一心念着阿扇,沉痛不可自拔,若得知母亲听信这种谣言,想急着驱散阿扇亡灵,他确实会心中不是滋味。
  “不知那高人是如何作法的?之后阿鹿又可有异样?”苍斌接着问。
  “也无甚稀奇的,不过是烧了些纸钱,摇着铃围着孩子跳了一遭,嘴里唱着些听不大懂的话……”苍老太太回忆着说道。
  “可给孩子喝下类同符水之物?”苍斌不愿放过任何可能。
  明太医说了,只有找出当年致使阿鹿失明的外因,才有可能对症设法医治。
  “符水?我记着应当是没有。”苍老太太答着话,眼底神情却在变动。
  “你坦白同母亲说,为何忽然这般追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母亲?”
  “是阿鹿的眼睛——”事已至此,苍斌也无意再隐瞒。
  又见房中只一个老太太的心腹婆子,再无其他人,便直言道:“前不久有医术高明的大夫替阿鹿诊看过,断言阿鹿的眼疾并非天生,而是后天所致。”
  “啪!”
  苍老太太闻言,手中握了许久的茶盏陡然砸落在地。
  苍斌连忙起身。
  “母亲可有烫到?”
  一旁的黛妈妈堪堪回神,赶紧取了帕子替老太太擦拭裙面。
  “我无碍……”苍老太太神情惊诧难辨:“可阿鹿的眼睛……怎会是……会不会是诊错了?”
  “应当不会有错。”
  那位明太医当时并不是推测,而是断定。
  “可……”
  苍老太太眼神复杂之极,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故而我才问母亲当日阿鹿可曾喝下过什么符水,或是同可疑之人接触过,之后又可有异样——”
  苍老太太似乎陷在巨大的情绪波动中无法回神,迟迟无法答话。
  苍斌见状,便又道:“今日薛太太见着了阿鹿,便闲谈了些,她笑称阿鹿自幼就是个‘雷打不醒’的,睡起觉来叫也不易叫醒,很是少见。”
  当时他立即察觉到了异样。
  阿鹿自生下起,睡眠便极浅,一点动静就会被惊醒,因此身边的下人都是极尽谨慎——这一点,便是到现在都不曾怎么变过。
  更别提是叫也叫不醒了。
  于是,他顺着薛太太的话问出了城外相托之事。
  据薛太太说,当时她让婆子接过阿鹿时,阿鹿便在闭着眼睛睡觉,一直到一个时辰之后老太太折返,都不曾睁眼过。
  薛太太的语气似在说着什么有趣之事,可他听完这些,便再也坐不住了。
  这才赶回家中,同母亲询问此事——
  此时,苍斌便将与薛太太之间的谈话大致复述了一遍。
  苍老太太点着头,眼神不住地变幻着:“如此讲来,兴许当真是……当真是那道人作法时出了岔子。”
  “母亲记起什么了?”
  苍老太太却是摇头。
  “虽记不清具体……可经你方才这么说,我却是想起来了阿鹿昏睡之事,自作法后,那孩子便睡得极沉——我彼时也觉得有些异样,可那高人说,此乃作法灵验之兆,孩子的心神安稳住,自然便睡下了。”
  “再加之芸儿自那回来之后,确也不再起热了,阿鹿也无甚异样,我便也未有深想。”
  苍老太太说到这里,已是泪流满脸,双手颤抖。
  “如今想来,未必不是作法之时出了差池,招来了什么脏东西,坏了阿鹿的眼睛!”
  “母亲……这些都是民间传言罢了,若差错真出在了那一日,想来还应另有因由。”苍鹿思索着说道。
  到底他不愿去信这些玄乎的东西。
  “难道你忘了王家公子幼时经历?有些东西,怕是由不得我们不信。”苍老太太声音沉痛。
  苍斌不由沉默了一瞬。
  确然。
  王家公子自幼不能发声,许多名医皆束手无策。
  还有阿鹿幼时也是多病,改了女儿家打扮之后,身体也确实慢慢好了。
  “那母亲可还记得那高人是哪个道观中的?”


第537章 自责
  无论是偶然还是有人包藏祸心,都必须要尽快查清楚真相。
  “记得倒是记得……只是那道观,前些年已经破败了,其内道人也都失了去向。”苍老太太道:“我一直觉着当年那场法事还算灵验,故而之后也想过去拜一拜。”
  破败了?
  苍斌不禁皱眉。
  京城内外道观寺庙无数,有些小道观香火不济,难以为继,也不足为奇。
  可如此一来,当年之事就愈发难以追查了。
  “那母亲可记得道观叫什么,以及那作法的道人道名——”
  便是希望渺茫,他也不可能放弃。
  对阿鹿,他已有看护不周之过,未能尽到父亲的职责,这是他如今唯一能做的事情。
  “道观似叫做玄元观,至于道人的名字……”苍老太太叹气摇了头。
  她当真是记不起来了。
  一旁的黛妈妈却道:“奴婢还隐约记得,应当是叫什么无尘道人——”
  苍老太太思索了片刻,点头道:“好像是这个名字。”
  “儿子记下了。”
  苍斌看了一眼黛妈妈,旋即看向面前的老母亲,问道:“母亲可还能记起其他线索或异常之处?”
  “一时都记不得了……”苍老太太眼神愧责,泪如雨下:“但确是我害了阿鹿啊……都是我这个老婆子做的孽!”
  压抑许久的情绪尽数崩塌,老太太攥着拳头狠狠地捶在自己的心口处。
  苍斌和黛妈妈连忙将人拦住。
  “母亲,此事我也只是怀疑罢了,尚且未经证实。”苍斌哑着声音安慰道:“再有……您也并非有意为之。真论起错,错在儿子才是。”
  当年若不是他一意沉浸在妻子过世的悲痛颓唐当中、未能将心思放在孩子身上,兴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苍老太太泣不成声地摇头。
  见母亲如此模样,苍斌自知本不该再追问其它,可他有一句话,此时却是不得不问。
  “儿子还想问母亲一句,彼时为何要将芸儿和阿荔交由薛太太照看,而独自返回道观?不知那日,母亲究竟遗落了何物?”
  苍老太太竭力平复着情绪,却也是枉然。
  只能断断续续地答着:“是芸儿的玉佩,她母亲留下的那枚……”
  “到底马车颠簸,我恐来回再惊扰了阿鹿,才没舍得让他跟着一起……”
  “芸儿幼时乘坐马车,总会觉得头晕不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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