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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分卷阅读536

张老太太和元老太太都未曾久留。
  待回到张家之后,张眉寿跟着祖母回了松鹤堂,状似随意地问起了一些有关苍老太太的事情。
  “说起来,苍家老太太也是个苦命人。”
  张老太太叹了口气,道:“她自幼便遇父母和离,偏偏外祖家是一门迂腐的读书人,不肯容纳她们母女……后来,她母亲患了重病,临去之前,将她托付给了自己的长姐、便是苍老太太的嫡亲姨母。”
  张眉寿已大致听祝又樘说过这些,但此时为了作出是第一次听说的模样,还是感叹了一句——
  “这身世经历着实坎坷不易。”
  “可不是么。偏偏她那姨母的婆家那时在仕途上刚有了几分起色,家中又有姑娘入宫为了妃,自认门槛儿高了,对此便百般挑剔,她那姨母强撑着一口姐妹情意,苦苦熬到了将侄女送出嫁的年纪。”
  苍老太太说着,不禁又叹了口气。
  “她比我早出嫁两年,我刚嫁到这小时雍坊里时,只记得他们也是夫妻和美的。”
  可惜好景不长,苍老太爷在战场上残了一条腿,落得伤病缠身,据说近年来已经开始犯起了糊涂,有些认不清人了。
  “好在苍千户是个争气的。”苍老太太最后说了这么一句。
  至于儿媳早逝,儿子不愿续弦,唯一的孙子偏又生来患有眼疾——这些蓁蓁都看在眼中的倒霉伤心事,不提也罢。
  总而言之,在这小时雍坊里的老太太里,论起惨来,她无疑是要屈居于苍老太太之后。
  毕竟她只是疯了一个丈夫,与糟心的长子断绝了关系而已——且那种长子不断绝关系,难道还留着将她作腾死吗?
  “祖母,苍家老太太的姨母,如今可是不在京中了?平日里似乎也不见他们有往来。”张眉寿又问道。
  “因先前放了外任,几十年前就早已举家迁出京了。”张老太太讲道:“这家人是有些手腕的,早年在湖广之地扎了根儿,家中的大老爷坐稳了湖广巡抚的位置,可是风光地很——苍家老太太那位姨母,嫁的应是二老爷。”
  吃了口茶,又道:“到底隔得远了,往日里处的也十分不妙,自然渐渐也就没什么往来了。且前两年似乎隐约听闻,苍家老太太的那位姨母,已经西去了。”


第666章 吵起来了
  张眉寿听罢,点了点头,轻声道:“原来如此。”
  很显然,这句原来如此也是在做戏而已。
  这些她也已听祝又樘说过了,本是想从祖母这里问些不易打听到的。
  接着又问了些,却依旧没有什么新的收获。
  张眉寿倒也没觉得失望,到底祝又樘没能查到的,她若能轻易问到,那得是运气。
  问不到才是正常的。
  而在祝又樘说起之前,她当真不知苍家老太太与湖广巡抚古家还有渊源。
  她曾从田氏口中得知,继晓早年便与湖广巡抚有勾结。
  如此巧合之下,继晓乃幕后主使的可能,似乎又大了一些。
  可如今尚还不能下定论——
  如祝又樘所言那般,若想确认,还须从苍老太太身上下手。
  为防打草惊蛇,如今暗中盯紧苍老太太的一举一动才是上策。
  故而,她今日也不曾急着去细细探究苍老太太的‘病情’——端看今日对方神态,短时日内应也不会有性命妨碍。
  不妨就先等一等。
  可如今她有一点觉得想不通。
  照如今所得消息线索来看,苍老太太那位姨母已经过世,如今除了苍家人之外,她几乎是没有什么旁的牵挂羁绊了。
  若说是被人拿软肋来胁迫的话,那似乎只能是苍伯父和阿鹿他们了……
  毕竟如果只是自身性命被人握在手中,事到如今,她在兴许已经意识到对方有灭口之意,性命受到威胁之时,便不该只是坐以待毙,闭口不言。
  可对方究竟有什么本领手段,竟还能掌控苍伯父等人的安危不成?
  若是继晓的话……难不成单单只靠大国师的威望与威慑,以苍家前途相要挟吗?
  这固然是有可能……
  但除非是如白家那样的把柄——可同样或类似的伎俩,用得多了,必然会惹帝王疑心。
  张眉寿越想越多,一时有些失神。
  这些目前不过只是她的假设而已,真相如何,还须得经苍老太太之手来揭开。
  她且再等几日看看。
  若苍老太太还是没有动作,为了苍家上下的周全起见,她便也顾不得许多了。
  真相已经近在眼前了。
  “喵呜——”
  一声猫叫声传来,将张眉寿的神思拉了回来。
  她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只见“良缘”正拿头蹭着她的绣鞋鞋面。
  张眉寿便弯下身,将猫儿捞起抱进了怀中。
  张老太太看着这一幕,笑得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
  ……
  次日,天色晴好。
  因近几日宋氏的身体不甚好,每夜头痛难以入睡,张秋池与张眉寿兄妹二人,一早便出城去了开元寺上香。
  消息传到松鹤堂,张老太太暗暗叹道——继得知既安的真正身份被_0_ci_0_ji到当场昏厥的大儿子之后,大儿媳这承受能力显然也不行啊。
  到底还是年轻。
  老太太呷了口茶。
  睿智如她,哪里会猜不到,大儿媳这必然是急病了。
  自二丫头那日在宫中被太后留了说话用膳,并赏赐了一堆物件儿之后,大儿媳那颗生怕闺女被宫里的人惦记上的心,就彻底吊起来了……
  可这种事情,看是看不住的。
  缘分到了,也不可能挡不住。
  倒不如坦然接受命运的安排——好在她足够明智,早早选择和天意站在了一边。
  况且,不就是入宫争宠吗?
  说得好像嫁入寻常官宦富贵人家,就能避免得了勾心斗角了似得——毕竟这世间的男人,十个里有九个半都是靠不住的。
  即便是保证肯一心一意相待,可谁又能料到日后会不会出现变故。
  且变心还是轻的,说不定哪一日还突然发了疯,那才是真的糟心。
  不是人人都能如宋氏这般好命,得了个专情的好夫君,又有她这个开明好相与的婆母。
  所以,将希望全然寄托在男人身上是不可取的。
  依她之见,她家孙女这般优秀通透,真坐上那个位置也是镇得住的。
  更何况,背后都是现成儿的出谋划策的料。
  大儿子脑子好使,又不走歪路,是极难得的。
  而论起如何磋磨死一个男人,也能叫他不变心——大儿媳可是其中的佼佼者。
  虽说具体效果因人而异,但必然多少也能派得上用场。
  而说起摆理,拿舆论相搏,蓁蓁又有个辨师二叔在。
  没事儿再同箐丫头学几道拿手好菜。
  鹤龄和延龄的谄媚倒是不用蓁蓁亲自去学了,到底有他们俩在,就已经够既安受的了。
  即便退一万步说,这些通通不顶用,也不打紧。
  那时还有她来教孙女明哲保身,视男人如身外之物的诀窍,外加养生秘笈,一准儿能安安稳稳,舒舒服服过完这一生。
  到时荣华富贵也享尽了,风光够了,想熬死谁就熬死谁。
  便是既安日后当真叫人失望了——好歹也看了个够,横竖是不吃亏。
  若不然,单凭孙女这姿容,配给旁人,尽叫旁人享了眼福,未免太不合算了。
  所以这笔账,怎么算都是值得一试的。
  大儿媳怎么就想不通呢?
  张老太太暗暗感慨着。
  ……
  临近午时,张家兄妹二人返回了家中。
  张眉寿前脚刚下马车,才踏入院中,就听得了一个令人窒息的消息。
  “姑娘,今日有一位自称姓骆的人寻到了咱们府上,说是受了姑娘之邀前来。”一早就等在前院的阿豆行礼后说道。
  阿荔之前曾暗下交待过她,若哪日姑娘不在府中,有年纪在五十多岁上下,且姓骆的长者寻来,定要好生招待——那是姑娘自苏州请来的贵客。
  张眉寿闻言眼睛微亮,忙地问道:“现下人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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