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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分卷阅读539

更何况他多少还是个书画大家——平日里多少人排着队想要一睹他的英姿都根本没有机会呢。
  年轻仆人刚要作答,却听得夏神医在前头冷笑一声,道:“你还真当自个儿是什么贵客了不成?被请着进来,吃了人家的茶,还要主人亲自赶来见你——怎么,要不要让人家再帮着你掏耳朵洗手,念诗哄你睡觉?是不是如此才能算得上招待有方?”
  骆抚不甘示弱:“好过你在这儿蹭吃蹭喝,刻意为难,装无赖不给人办事来的要强!”
  “你——”
  夏神医刚要再还嘴,余光瞥见在一旁落座的少年,声音却忽地顿住。
  他猛地转头朝着张秋池看了过去。
  四目相对,张秋池不明所以地怔住。
  夏神医手中一抖,握着的茶盏子眼见就要脱手。
  张秋池因与其对视着,此时便早一步察觉,见那茶盏子有要跌落的迹象,连忙起身两步上前,欲替其接住。
  少年人将双手落低了些,堪堪接住那只珐琅茶盏。
  这套茶盏显然并非凡品,若缺了一只,即便殿下不怪罪,却未免不美——
  只是茶盏固然是接下了,那尚有些烫的茶水却洒溅的到处都是。
  张秋池正要问一句“夏伯父可有被烫着”之际,对方却蓦地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啪!”
  少年人极不容易护住的茶盏,在这猝不及防的动作之下,仍是跌在地上碎裂开了。
  张秋池顾不得去惋惜心疼,就被夏神医惊异困惑的眼神慑住。
  “你是谁……”夏神医神情异样地问道。
  “……”
  张秋池察觉到了异常。
  方才他分明已经自报了姓名,二妹也已道明与他的关系——
  张眉寿微微皱眉,起身上前。
  看来夏伯父这是又犯病了。
  “你可认得一位叫夏知的女子?她的手臂上,有一块儿月牙形的胎记!你是她什么人?”夏神医神情激动地问道。
  “伯父,晚辈不识此人……”张秋池摇头答道。
  “姓夏的,你又发的什么疯——”
  骆抚见状也上了前来,一把将骆抚的手拽开了来。
  张眉寿拉着自家兄长站远了些。
  “奇怪,奇怪……”
  面对骆抚的骂声,夏神医却看着张秋池不住地喃喃起来。
  “明明不像……”
  明明不像的啊。
  随着这些低语声,他的神情也越发茫然浑噩。
  “张丫头,你们都先回去——”骆抚一副担责的语气,按着夏神医的肩膀,皱着眉正色道:“放心,我先看着他就是。”
  这老东西有时发起疯来什么丢人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甚至恼极了连自己都打。
  万一吓到孩子们就不好了。
  张眉寿却看向骆抚,眼神中含着印证之意。
  夏神医犯病是常见之事,这别院里住着一位大夫,她倒不担心什么。
  但她不想耽搁正事。
  骆抚会意地点头,低声道:“知道了知道了……回去吧。”
  真是的,他又不是那种不上道儿的人。
  张眉寿略略放心下来,转头向年轻仆人吩咐道:“有劳替骆先生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年轻仆人连忙应下:“是,小人必然尽心招待。”
  张姑娘带来的客人,便等同是公子亲自带来的——这点儿眼色他还是有的。
  张眉寿朝着骆抚和夏神医矮身行了一礼,便与自家兄长一同离开了前厅。


第670章 缺德的想法
  待离前厅远了些之后,张秋池适才开口。
  “二妹……那位夏伯父,可是患有痴症?”少年低声问道。
  他曾见过有些上了年纪的人患过此病,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越到最后清醒的时候便越少。
  张眉寿点了点头,又与他解释道:“夏伯父早年丢了唯一的女儿,因此受了打击,神智偶有些失常——”
  张秋池这才了然。
  想必方才夏伯父口中那位叫“夏知”的人,便是他要找的女儿吧?
  少年不禁在心底叹息一声。
  “大哥方才可有被吓到?”一旁的女孩子问道。
  张秋池摇头:“吓到倒不至于。”
  他当时便察觉到对方的神智有些问题了。
  只是……彼时对方那种紧张期待又疑惑的神态,叫他心中久久无法真正平静下来。
  对方上一刻还是极正常的,可与他对视一瞬之后,突然就发病了——
  这是为何?
  莫非……是被他触及到了什么吗?
  “大哥不必在意此事。”张眉寿隐约猜出兄长的心思,便解释道:“今日这情形,不止是大哥,我与殿下,也都曾遭遇过。”
  又补道:“一次醉酒后,夏伯父甚至将于叔误认成了他的女儿。”
  许是碍于殿下在一旁看着,老于原本甚至已经做出了过肩摔的架势,可最终却是维持着这个姿势,由着夏神医抱着痛哭了一场。
  那画面,委实有几分怪异的好笑。
  可她瞧着,竟也忍不住偷偷落了两滴泪。
  但那是怎样的记忆重合失误,她实在是无法探究……
  只是,不由就对夏神医常挂在嘴边的那句‘囡囡肖其母,容貌必然出众’的真实性,产生了些许怀疑。
  可次日她问起,对方还是一副笃定的模样。
  张秋池听罢,心中本就毫无依旧的疑云顿时消散了个干干净净。
  照此说来,这位夏伯父犯起病来,确实没有道理可循。
  可能是目光恰巧逮到谁就选中谁吧。
  “二妹请骆先生入京,可就是因为这位夏伯父?”张秋池随口问道。
  二妹今日既带他来了,可见是无须刻意瞒他的——如若不然,他便是私下察觉到什么了,却也决不会多问,只会悄悄帮着二妹遮掩而已。
  倒不是忌讳什么,而这就是兄妹二人多年下来养成的默契。
  果然,张眉寿毫无迟疑地就点了头。
  “夏伯父实则是一名擅医眼疾的神医。”她实言讲道:“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托姨母暗中打听他的踪迹,是殿下于年初时帮我寻到了此人——”
  张秋池有些意外。
  旋即便问:“二妹可是为了苍家公子吗?”
  张眉寿再次点头。
  “可他不肯轻易答应替阿鹿医治,坚持要让我们先将他走失已有三十余年的女儿寻回——以此作为交换条件。”
  张秋池听着,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身边的妹妹。
  虽说想寻回女儿乃人之常情,可夏伯父这个要求,未免难度太大。
  走失了三十余年……茫茫人海,要如何寻觅?
  但此时他真正留意到的,却是二妹方才那句话中的“我们”——指得是二妹与殿下吗?
  二妹近年来与殿下的关系,似乎越发融洽。
  心中忽然掀起一个猜测,少年人不知该喜该忧。
  他希望二妹能遇到一位真正契合心意之人——以往他觉得这不是易事,但也和家中长辈一样,私下极看好“既安”。
  可既安成了太子,这份看好,便被顷刻间冲淡了太多。
  “这近一年的功夫下来,可谓是杳无音讯。”张眉寿不知兄长想法,只往下说道:“……倒不是不愿替他寻人,只是阿鹿的眼睛,我不想再这般耽误下去。”
  如果可以,她一日、一刻都不愿等。
  不管究竟能否医好,她都不想这样耗下去,而是想尽快有个答案。
  张秋池点了头。
  他能理解二妹的心情,也赞同二妹的做法。
  只是,那位骆先生……当真靠得住吗?
  这句泼冷水的话,他没敢轻易说出口,却听自家二妹自行叹了口气,浑然是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语气说道:“将骆先生请来,也是无计可施了。”
  甚至,她近来急切到已经生出了歪门邪道的想法来——譬如寻一位年纪相仿的女子,伪造了胎记与身世背景……
  可到底太缺德,还是没能下得了决心。
  所以,还是要在其它地方下功夫。
  张秋池宽慰了她两句,未再多问其它。
  至于为何明明是好事,二妹却在瞒着所有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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