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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分卷阅读681

看着田氏,开门见山地道:“可否将衣袖卷起,让我看一看你的左手手臂?”
  田氏听得一愣。
  姑娘这话……怎么跟太太在苏州那晚所言这般相似?
  可是,对她的身份来历皆一清二楚的姑娘为何也会想到要看她的手臂?
  田氏虽是不解,却仍是将左边衣袖卷了起来,露出了半截手臂。
  那条手臂白皙纤细,同脸上及手上刻意经过修饰的蜡黄肤色宛若天差地别。
  而那白皙的手臂肘弯处,却有着一大片凹凸不平的疤痕在。
  张眉寿微微皱眉。
  “这疤痕是从何而来?”
  “记不清了,只记得是自幼便有的。”田氏道:“看起来应是烫伤或烧伤所致。”
  “怎偏偏烫在了此处?”
  按理来说,手肘内侧应是极不容易被烫到的部位才对。
  田氏有些困惑地看着神态若有所思的女孩子。
  此时又听女孩子问道:“可还记得这疤痕之下,原本是否有着一块儿胎记在?”
  胎记?
  田氏下意识地看向自己手臂上的那块疤痕,没有犹豫便摇了头。
  “当真记不得了,且也不曾听母亲和身边人说起过此处有什么胎记。”
  张眉寿却觉得极不对劲。
  若单单只是样貌相似,或还可勉强称之为巧合,可田氏偏偏在夏神医要寻的女儿长有胎记的同样部位有着这样一大块疤痕,不免叫人多想。
  “姑娘为何突然问起这个?”田氏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神略微有了变化。
  “可知道同住在这别院里的夏神医吗?他早年走失了年仅三岁的女儿,这三十余年来一直在天南海北地找人。”张眉寿说话间,将手中的画像递向了田氏:“这是他妻子生前的画像,据他所言他女儿生来便极像他妻子,而他女儿的手肘内侧有着一块儿月牙形的胎记。”
  田氏接过来展开了看。
  “……”
  她一双眼睛胶在了那幅画像之上,面色透出惊异来。
  怎会如此?
  “是不是与你极像?”张眉寿问。
  田氏却怔怔摇头。
  “不……”
  她看着那画像道:“我与这画像上的人,至多是样貌相似罢了……”
  张眉寿一时不解。
  相似到这般程度,还不够巧合吗?
  然下一刻,只听田氏道:“而若论极像……这画上之人,与我母亲简直像极了同一个人!”
  张眉寿微有些吃惊。
  “你母亲?”
  南家家主的女儿?
  “没错……”田氏看着那画像道:“若说差别,应就是我母亲眼角处比画上之人多了一颗痣罢了。”
  说话间,想到母亲生前之事,没忍住红了眼睛。
  张眉寿此时却无暇去安慰她的情绪,思忖着道:“若真如你所言,样貌相近到这般地步,未免过分巧合了——”
  她又问及了田氏母亲的年纪。
  田氏压下伤悲,细算了算,道:“母亲若还在世的话,今年应已有五十二岁了。”
  张眉寿看向那画像,心中惊异感愈发重了。
  “夏神医的妻子,也是这般年岁。”
  也就是说,夏伯母与田氏的母亲不单样貌极为相似,或连年纪也是一致的。
  “夏神医走失的那位女儿,今年应是三十五岁。”张眉寿看着田氏说道。
  不怪她记得清楚,着实是夏伯父常在嘴边念叨着这些,尤其是犯病时。
  田氏眼神震动。
  三十五岁吗?
  她……刚好也是三十五岁?
  张眉寿从她的神态中得到了答案,此时心中突然起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遂向田氏试探地问道:“不知令堂是否患过眼疾?”
  “不曾……”田氏此时倒是敏锐,忙地道:“绝不可能是同一人!我母亲自幼生活在湘西,直到南家出事,她都从不曾离开过湘西半步——”
  而那位夏神医的来历她知道,说是苏州人士。
  “更何况,阿舒只小了我一岁而已,可见是母亲刚生下我不久之后便又再次有了身孕的……所以定不会是同一人。”田氏讲道。
  张眉寿适才打消了那个猜测。
  仔细想想,夏伯父的父亲曾是苏州神医,总不至于分不清儿媳是病死还是假死。
  所以,她脑子方才出现的那个夏伯母假死脱身,实则有着两重身份两名丈夫的猜测,确实也站不住脚。
  她也无意冒犯,只是奇闻异事听多了,下意识地一猜而已。
  “姑娘……莫非是疑心我是那位夏神医早年走失的女儿吗?”田氏眼神反复着,问道。
  张眉寿点头。
  “起先看到画像,觉得你二人样貌相似,便想着来印证印证。”
  但田氏既说自己的母亲与画上之人长相近乎相同,那么田氏与画上之人有七分相似,似乎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了——田氏像自己的母亲,这没什么奇怪的。
  只是,如此一来,更加无法解释的事情却出现了。


第850章 南瑜的心病
  表面看来根本毫无交集的夏伯母和田氏的母亲,为何会长得近乎一模一样,甚至连年纪都一岁不差?
  且田氏的外貌虽有了解释,可手臂上的疤痕仍旧有些蹊跷。
  再有——
  宫里还有一个与田氏长相相似的云嫔娘娘。
  张眉寿艰难地叹了口气。
  原本是解惑来了,眼下倒好,奇怪的事情竟是越来越多了,仿佛绕成了一团乱麻——
  她坐进椅中,按了按太阳穴。
  头很晕,心好累。
  站在一旁的田氏再三犹豫之下,终究开了口。
  “姑娘……实则一直以来,我对……自己的身世都存有几分疑心。”
  张眉寿闻言,意外地看向她。
  田氏微微低下了头,双手因紧张而交握在身前。
  这些话,是她向来最不愿碰触的,也从不曾与任何人提起过,更不曾打算有朝一日会说出口——可是……面前的人是姑娘啊。
  她胆小懦弱,却已渐渐对面前的女孩子敞开了心扉,甚至卸下了一切防备。
  她曾同姑娘说过,若姑娘能‘加以善用’,她这条命也是姑娘的。
  实则,即便不是什么加以善用,哪怕姑娘只是想杀了她来解解气,她也是没有半句怨言的——只是她清楚,面前的女孩子,根本是不屑这般做的。
  所以,眼下她更加不想再因为自己的那份不值一提的私心,而误了姑娘的事。
  “说说吧?为何会怀疑自己的身世?”
  见她开口之后就低头不语,张眉寿催促道。
  她对田氏这句话是困惑不解的。
  田氏是南家选出来的传承嫡女,这样重要的身份,岂会在身世上出什么差池?若真是这样,南家未免太过马虎大意了。
  故而她方才宁可去怀疑夏伯母有两重身份,也不曾想过田氏南家女的身世会有问题。
  田氏仍旧低着头,声音低低地讲道:“……实则我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为何,仿佛像是一种直觉……南家人待我皆极好,可我幼时,大约是四岁之前的记忆,是一片空白的。”
  “有些人记事晚些,四岁前的事情记不得,似乎也不算太过异样。”
  张眉寿这般说着,心底却另有思索在。
  四岁前的记忆……
  夏神医的女儿,是三岁时走丢的。
  “不,不是不记事。相反,我对那时的事记得极清晰。”田氏摇头解释道:“是四岁那年,脑子里突然什么都没有了……不会说话,甚至也听不懂身边人说的话,更不记得自己是谁。仿佛就像是人刚生下来时那样,对一切都很陌生。”
  可四岁的孩子,终究不是如刚生下来的孩子对一切都一无所知。
  她有着正常四岁孩子的神智,也保留了对人和事的基本认知和理解,是以哪怕时隔久远,她也记得那时的恐惧与茫然。
  以及戒备。
  发自本能的,对每一个人的戒备。
  “我甚至需要慢慢学着听母亲说话……母亲说我是不慎摔着了头,所以才会忘了先前的事情。那两年来,我一直在房中养伤,学说话,习蛊毒之术……除了身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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