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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分卷阅读689

眉寿才算等到了祝又樘。
  “宫中有事绊住了脚,这才来得晚了些,该是等急了吧?”
  “知道你忙,倒也不急。”张眉寿自他手中接过油纸包,瞧了瞧,不由讶然道:“怎还去买了蟹粉酥——”
  “已要临近午时了,想着你该饿了。”清俊无双的少年人讲道:“若连蓁蓁都顾不上,岂不要主次颠倒了。”
  张眉寿笑着看了他一眼。
  这意思竟是国事为次,她才是主吗?
  这听似油嘴滑舌的话,偏偏他说得认认真真,半点也不叫人觉得在说大话,仿佛当真如此一般。
  一旁的骆抚默默转头看向棋局。
  虽然这是他住着的地方,但此时他好像并不该出现在这儿。
  素来有眼色的骆先生适时地起了身,寻了借口离去。
  他倒要去看看找着了女儿的老夏此时到底哭成了什么鬼样。
  “昨日我已见过母妃了。”
  知道面前的小姑娘最操心的什么,祝又樘坐下后便道:“对自己的身世,她并无太多怀疑,想来也是不知内情的——”
  这两日二人虽不曾见面,但张眉寿已将自己的进展皆传信告知了他,包括张秋池无法替苍鹿解蛊之事。
  “但有一点,颇为巧合——据母妃回忆,她对自己四五岁之前的记忆,亦是一片空白,没有半点印象。”
  张眉寿道:“南家各类蛊毒之术层出不穷,许是使了什么法子抹去了她们的记忆也说不定。”
  这里的“她们”,指得自然是田氏和云嫔。
  祝又樘点头。
  “极有可能。”
  三四岁的孩子,对周遭的一切已经有了较为明确的认知,忽然被调换身份,若想不被外人察觉到异样,抹去原先的记忆是最好的法子。
  张眉寿又将今日从季大夫口中得来的线索也一一说明了。
  南家孪生姐妹的猜测确是属实。
  田氏的真正身份,也已经明朗。
  而至于真正的南瑜究竟是不是云嫔,样貌与幼时记忆空白等线索皆摆在面前,似乎也已经没有了太多疑问。
  对祝又樘而言,母妃的真实身份,并称不上紧要。
  到底都是旧事了,而那则所谓南家嫡长女将诞下天定之人的卦言,无论真假,他也并不忌讳——
  但此时,他仍真切地希望自己便是那位命定之人。
  不为其它,只因他想有机会能够医好苍鹿的眼睛,了却身边之人前世今生的一桩心结。
  这是她在意的事情,而他也因她的在意而加倍地在意着。
  ……
  炎炎夏日午后,两名少年在湖边钓鱼,身后两棵老柳树投下大片的阴凉。
  “伯安……伯安,你那边上钩了!”
  苍鹿听力灵敏,此时捅了捅王守仁的手臂,低声提醒道。
  蓁蓁近来瘦了许多,总归是闲来无事,他便拉着伯安来钓鱼给蓁蓁补身子。
  只是伯安委实不行,钓到的鱼还不及他的一半多。
  已靠着大柳树打起了瞌睡的王守仁猛地惊醒过来,却顾不得去收鱼竿,而是看向一旁的好友,道:“阿鹿,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梦中阿鹿的眼睛能够看见了!
  “什么梦?”苍鹿无奈叹气,“你的鱼都跑了——”
  看着好友那双与往日无异的眼睛,头脑恢复了清醒的王守仁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没什么,梦到蓁蓁喊咱们去玩儿呢,我正要答应,你便将我叫醒了。”
  苍鹿闻言哈哈笑了两声。
  此时,一辆马车在二人身后不远处停了下来。
  棉花自辕座上利落地跳下,走到二人身边行礼罢,道:“我家姑娘请苍公子去一趟别院——”
  “可是又请了郎中吗?”苍鹿笑着问。
  “小人不知。”棉花并不多言。
  小厮已将苍鹿扶了起来,样貌无可挑剔的如玉少年拂了拂衣袖,道:“走吧。”
  王守仁眼神微动,也忙起了身道:“我也一同前去。”
  兴许是方才那个梦的缘故,他隐隐觉得此行不会寻常。
  一行人就此赶去了别院。
  ……
  田氏院中,祝又樘和苍鹿随着田氏一同进了内室。
  “殿下怎也进去了?”
  王守仁低声问。
  若殿下是跟进去打下手的,那他站在这儿闲着算怎么回事?
  “殿下的血乃是药引,但尚不知可行与否——”张眉寿半真半假地解释道。
  王守仁吃了一惊。
  拿殿下的血做药引?
  嘶,这岂不是传闻中的龙血么!


第860章 复明
  虽不知这是什么古怪的医治手段,但想来普天之下,大概是再找不出比这更加昂贵难寻的药引子了吧。
  也就是蓁蓁了——
  换作其他人,要想取这龙血,只怕得先问问家中九族的脑袋们答不答应。
  王守仁心情复杂而期待地在一旁椅中落座。
  “蓁蓁,此番医治,有几成把握?”他小声问道。
  方才柳树下一梦,叫他心中存下了一份无法言说的信心。
  张眉寿微微摇头道:“说不好。”
  十成把握,或毫无把握。
  当真说不好。
  王守仁没料到是这么个答案,见女孩子神态略有些紧绷,遂出言宽慰道:“不打紧的,总归只是试一试罢了,阿鹿也没当回事呢——这次不成,日后还有得是机会,不必紧张。”
  张眉寿点头。
  “我不紧张。”
  说话间,伸手探向手边茶几,自认握了只茶盏捧在手中。
  “……”王守仁瞠目片刻,忙提醒道:“蓁蓁,你捧着的是茶壶啊,当心莫要烫着了……”
  若非是他还不算眼瞎,当真是要信了她说不紧张的话了——
  说话间,已是立即起身将那玲珑精致的茶壶接了过来,换了只茶盏塞到她手中。
  张眉寿凑到嘴边,默默吃了一口。
  王守仁一颗心则暗暗提到了嗓子眼儿。
  蓁蓁素来沉稳,今次这般紧张,恰可见对此次医治的看重程度。
  时间一点点过去。
  王守仁手中一盏茶见了底的时候,内室里传出了田氏的声音。
  “姑娘,可以进来了。”
  王守仁顿时精神一提,猛地站了起来,转头看向张眉寿。
  “蓁蓁……”
  张眉寿也忙起了身。
  王守仁走在前头,一把撩起了青竹帘,让张眉寿先行了进去。
  内室里充斥着异样的香气,似药香又似不知名的熏香,张眉寿刚踏进去,便瞧见了室内一立一坐的两名少年人。
  张眉寿看了一眼眼前系着黑布条的苍鹿,便忙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祝又樘,目光里满含着印证之意。
  这一刻,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视线中,祝又樘眼中浮现了笑意,望着她,微一颔首。
  “……”
  张眉寿心中大喜!
  这是解了?!
  她脚下再无停顿,忙走上前去。
  “蓁蓁,伯安——”
  苍鹿坐在那里,难得也有些紧张。
  因几日前才刚来过一回,故而此行他几乎是没抱什么希望的。
  可是……
  虽明知此时眼前是覆着黑布条在,他却总觉得好像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阿鹿,你觉得如何?”王守仁一瞬不瞬地盯着好友。
  苍鹿有些不大自然地笑了笑,道:“不好说……”
  他不敢说太多,自己心中有数,稍稍失落些没什么,但让好友们跟着一起失落却是不能的。
  “应是解了的。”
  田氏在一旁适时开口,笑着道:“只是突然复明,乍然见不得强光,还需要适应片刻——”
  所以才暂时将眼睛蒙上。
  “……复明?!”
  王守仁惊喜交加,又有不可置信,当即催促着问道:“现下可否将黑布取下?”
  这内室光线不算强,想来该是适应的七七八八了吧?
  田氏含笑点头:“差不多了。”
  “阿鹿,快!”
  王守仁大步上前,迫不及待地就要亲自上手。
  孰料却被苍鹿出声制止了。
  “伯安,我想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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