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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分卷阅读716


  “……”
  “救命啊!”
  急得想要骂人的徐婉兮奋力地喊叫着。
  因为她清楚,即便她将那丫鬟骂得狗血淋头,将其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上一遍,对方也不可能会因此良心发现便给她开门。
  倒不如将力气省省,试着看能不能将二哥喊过来。
  蹲身躲在门外廊下的丫鬟听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大喊,紧紧抓起的双手因为恐惧而颤抖着。
  再等一等,再等等应当就可以了……
  不远处的池边,几名公子哥说起京中近来的趣事,正哈哈大笑着。
  “等等……”徐永宁忽然出声。
  其余几人止住笑声,不解地看向他。
  “你们有没有听见好像有人在喊救命?”徐永宁望向观鹤楼的方向,皱着眉说道。
  “没有啊,徐二公子是不是听岔了?”
  “是啊,好端端地,怎会有人喊什么救命呢?”
  此时恰值前方又来了一行人,边走边说着话,四下一时又有些嘈杂起来。
  徐永宁笑了笑道:“兴许是听错了吧。”
  今日是祖父的寿辰,确实“不该”有人喊救命——
  但却还是避开了几人,使了贴身小厮去观鹤楼一探究竟。
  若真有什么事情,虽不宜声张,但还要及时处理才行。
  不多时,小厮就折返了回来,在徐永宁耳边低声禀道:“公子,非是什么要紧事,是一个丫鬟走夜路没瞧仔细,不小心崴了脚,一时没能起来,心中害怕这才叫了两声。”
  徐永宁了然点头。
  没出什么事情就好。
  而他来不及再去想其它,见迎面走来了几位长辈,忙带着人上前行礼说话。
  暖阁外,丫鬟屏息听着房中渐渐微弱的呼救声,一刻狂跳不止的心渐渐安定了许多。
  方才二公子差人来问,只差一点就暴露了……
  好在那药总算起了效果,让二姑娘没了叫喊的力气。
  又静静听了一会儿,见房中的动静越来越小,丫鬟估摸着差不多了,才上前将那把锁打开,随后将锁与钥匙皆丢在了后院的深井中。
  做完这一切之后,丫鬟匆匆离开了观鹤楼。
  暖阁中,徐婉兮倒在地上,拿手捶了锤越来越昏沉的头。
  哪怕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却也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正常,怕是极有可能被人下了药——
  她咬破了下唇,试图用疼痛感使自己清醒些,艰难地将身子挪到屏风后。
  此时已全然没有了呼救的力气,但这屋子里究竟是什么状况她必须要弄清楚。
  屏风后是一张矮榻,此时矮榻上躺着一名年轻男子。
  是朱希周……
  徐婉兮眼神变了变,咬着牙撑起上半身,抬手拍了拍对方的头。
  “喂,快醒醒!”
  昏睡中的朱希周皱了皱眉,却仍旧未能张开眼睛。
  徐婉兮抓起一旁的茶盏,将盏中早已冷却的茶水泼在了自己脸上,顿觉清醒不少。
  而后,又将那一整壶茶水尽数倒在了躺在矮榻之上的朱希周头上。
  凉意侵袭,朱希周顿时张开了眼睛,深吸了几口气。
  四下的一切叫他有着短暂的意外与茫然,头痛欲裂的感觉却在提醒着他先前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他本就酒量不佳,今晚因心情极差而有些失了分寸,又兼无人劝阻,于是便吃醉了……
  然后似乎有人将他扶走了……
  “你可算醒了!你为何会在此处?”
  徐婉兮语气焦急却虚弱地道:“有人将我骗至此处……外头上了锁,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若非对方看起来实在醉得厉害,她甚至要怀疑是眼前的人因对她存有妄想却求而不得,便借此想要毁她清誉,逼她相嫁了。
  “我不知……”
  朱希周声音沙哑无力地道。
  竟是有人想要借他来算计徐二姑娘吗?
  他不是蠢人,短短瞬间,几乎便想到了对方得逞之后会是什么结果……
  “那你快想想法子……这屋子里似乎不大对劲……”
  徐婉兮越说声音越低弱,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仿佛下一瞬就要陷入沉睡。
  朱希周下意识地抬手探向怀中,取出了一只极小的瓷瓶来。
  他将瓷瓶凑到鼻下,清凉的薄荷与樟脑香被吸入鼻间,叫他的头脑跟着变得清明许多。
  他向来谨慎自持,因素来不擅饮酒,是以每逢酒席,身上都会习惯带着这有提神醒脑效用的东西。
  没想到此时派上这用场了。
  又深吸了几口,他撑着坐起身子来,看向靠在榻脚边闭起了眼睛却仍紧皱着眉的徐婉兮。
  他下意识地将手中的瓷瓶递去,然一句“徐二姑娘”到了嘴边,却莫名哽在了喉咙里。
  “……”
  四下安静至极,快要燃尽的蜡烛忽明忽暗地在灯罩下闪动着。
  女孩子紧皱的眉心微动着,似乎在挣扎着想要醒过来。


第894章 找人
  望着女孩子精致动人的侧颜,朱希周此时尚有些混沌的脑子里缓缓浮现了诸多思绪。
  此次入京之后,哪怕不愿承认,可他当真看清了许多以往不曾看清过的东西。
  以往在苏州,朱家乃是有名的书香门第,他祖父与早故的父亲,皆极得江南文人敬重。他幼时的先生,个个皆是名望在外的文士。
  他曾觉得,即便到了京城,凭借朱家的名望,想要结识那些大儒或是朝中文官,必是极简单的事情。
  可他却想错了。
  他慢慢发现,那些愿意见他的人当中,哪怕出于文人的谦逊,并未曾对他流露出任何轻视之意,但他亦能察觉到——那不过是看在了定国公府的颜面上。
  苏州朱家如何,他们似乎根本不在意,更不曾真正看在眼中。
  在京城这处地界,所谓书香门第,好似不过是一件华而不实的外衣罢了,若无实力作为支撑,想要真正融入那些利益关系错综复杂的圈子里,几乎是痴人说梦。
  而朱家,已有三代不曾出过进士了……
  有一位大儒倒是极喜欢他,在文章上对他指点颇多。
  可有一回,他却偶然听见那大儒同定国公的谈话,原来是对方是将他误当作了定国公替徐二姑娘物色的孙女婿人选,定国公听罢,忙笑着否认了,道只是故人家中晚辈,很有几分才气,才想扶一把。
  自那之后,他再去拜访对方,对方态度固然不变,可许多细微之处的变化他却仍能感知得到。
  诸如此类的事情,他经历了太多,一桩桩一件件已成了他心底的刺。
  而明日祖父便要离去,他日后独自一人在京城,若无祖父替他谋划,他怕许多事情会变得举步维艰。
  定国公府固然称得上仁义,但他终究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而已……
  便是徐二公子,近来对他似乎都不比以往那般热络了。
  再看向面前的女孩子,朱希周的眼神不禁起了变化。
  今日之事,不是他的算计。
  门已被人外面上了锁,他此时亦是浑身无力,即便想要脱困也根本毫无办法。
  出去之后,他会将一切向定国公府如实解释清楚,绝不会妄言玷污徐二姑娘的名声就是了——
  形势所逼,他只能做这么多了。
  香炉里略显浓重的香气被吸入口中,无力感再次袭来。
  朱希周手中微松,那瓷瓶便滚落至了榻下。
  ……
  设寿宴的厅外,偶有宾客开始离席告辞而去。
  更多的宾客仍在厅内叙着话,毕竟今晚前来赴宴者非是权贵便是名士,是个相互结交的好机会。
  厅外廊下,谢迁听完莲姑的话,皱眉道:“找不到人了?”
  莲姑面带急色地点着头:“是,婢子找了许多地方,都不见姑娘……唯有来问一问谢大人了。”
  毕竟今晚姑娘流露出的‘异样’,显然与谢大人有关,她便想着,姑娘会不会又独自来找了谢大人。
  “她不曾再见过我。”谢迁当即道:“带我去她最后呆着的地方看看。”
  莲姑连忙点头。
  二人一同往园子里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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