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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灵主-分卷阅读56

过。没人愿意理她,她不过是个被人忘记的角落。现在她嫁人了,过上好日子了。而且每天都过得比她梦里头的还要好。她知足了,没什么奢求了。她的夫君是个大忙人,得闲的日子屈指可数,还都给了她了。做为一个女人,她还求什么呢?她是没本事帮衬他的,就连管理家务的本事也没有,唯一能做的,也就是静静的安守自己的日子。不给他添麻烦,别让他堵了心。如果连这点她还做不到的话,她就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了。她当然是惦着他的,他是她的夫,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是啊,她是把他当成亲人一样的。她没有家人,但嫁了以后,有了。
  灿菊看她想的出神,笑着没打扰她。接着回去绣面子,这几天见热了,主子就老说瞧见水上有人。她们几个轮着看了也没瞧出一二来,这话当然不敢告诉刘,平两个人,要不到时又是说她们几个服侍的不仔细,让主子乏着了。反正她们几个总是有一个老在主子边上不远离了去。瞧着主子最近气色也好的很,想来是呆的久了,发了臆也是有的。
  倾绝看着桌上凌霜之前送进来的信,这些天他一直在狼舍。外务交给凌霜以及莫奇,莫洋两兄弟。莫家两兄弟是他的文谋,行事一向缜细,思虑周全。除非必要大事前来报他,一般外务都由他们处理。他在这里修驭,等待最后关口到来。凌霜是四月十四回来的,还带回不少九冥草。九冥草,生长于凌波谷幽深之处,每日饮剧毒蛇涎而长成的异草,叶如齿锯,端顶五色彩瓣。只有强大蛇灵可以培育出这样的异草,名为九冥,意为可于九冥深处令死而复生。可以是天下奇毒,也可以是续命良药。关健在于使用的方法。花叶齐吞,便是剧毒,只食毒根,就是良药。凌霜回来的时候,还带回来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说宁扬已经在月耀找到那成精的参王踪迹,正在全力追拿。宁扬特地让一直跟在身边的小童回来,本想来昭平告知他。却正是碰到赶去的凌霜。
  这消息让倾绝的心为之一振,为他心里燃起一丝希望的灯火。他也想早日驾驭夜哥,到时若是宁扬还未寻得两样药引。就算他狂灵入体,时日无多,他也可以助他一臂之力。只要她离了聚灵咒还能好好生存,他就不需要把她托给任何人。
  他实在是想她,没有一时不想。就算他导引得狂血全身而泛,他还是会想她。好在现在天热了,她也用不着他再为她取暖。但是他心里头还是想她,他需要她为他取暖。但是他此时不能出去,他什么人也不能见。就算是凌霜,也是远远的将东西物件放在他的屋里头,远远的跟他说话。他实在想的不行,就只能看她写的信,一遍遍的看!她头几封都是几个字,然后他就不干了。吩咐人告诉她,得写满一张纸才行。看她大圈小圈的,他就想笑。想冲回去让她念给他听。虽然每天的内容都差不多,但他觉着她的字一天天的好了。端正了,绢秀起来了。那就说明她每天都过的不错,也很听话的练字。他心里头也安生了。
  他展开今天的信柬,看着,指尖就发了颤了,眼凝深了,笑意满了。今天没有太多的圈圈了。内容还是依旧,吃了什么,干了什么。但是,在最后的最后,加了一句不一样的:‘相公,太阳大了。你热不热?’
 

第八章 失踪,出寻


 六月十四,小白已经在郡府住了两个月冒尖了,郡府的主楼是建在湖中央的,临着水,虽然已经是暑月了,但风划过水波,漾起的风还是泌凉舒适的。屋里头也用不着摆冰,通开两面的窗,柔风便带着湖水及拂柳的清凉便丝丝缕缕的绕进来,在屋里欢快的打着旋子。挽起一团团的纱,雾一般的轻袅。小白还是能看到湖面上的水在跳舞,但她不再说了。因为灿菊几个都瞧不见,总说是她花了眼。她也不想再扰着别人不安生。有时风拂过她的耳畔,她甚至能听到轻轻的歌声,似有若无的,有如梦幻一般的声音。轻轻的,却一直透进她的心底。
  她们说她常常对着水面发呆,其实她是看水波在轻舞。它们有时会化成人形,像一个柔媚无骨的女子,蛇般的腰肢在轻扭。她就看的很是专注。
  倾绝让人捎话过来,说他月底就会回来。到时来接她回王府。平伯也说了,王府修的差不多了,说东怀阁的湖上面,嵌了一个很大的水台车,到时哗哗的动起来,是很有意思的景致。她四月初七过来的,现在都六月了,日子不觉间过的好快啊。她到凌佩,已经_0_ba_0_jiu个月了吧。抛开最初的二三个月不说,那时她伤了,又养伤。随后的大半年,她总觉得像是活在一个长长美好的梦境里头的,让她总是想笑起来。
  她扶在桥栏边,又定定的看着水面。看那只有她一人可以看得到的水波轻舞。那水波旋起柔美的舞姿,跳跃出独一无二的涟渏,湖面上的莲叶随之而轻轻的摇摆,像是美女足尖轻踮的小鼓。它旋动着腰肢,离她越来越近,她甚至可以看到它的脸,带着一丝媚骨的笑意。它向着她伸出手来,似是邀她共舞一般。它十指纤纤,手指间有如轻握着一朵飞花,柔柔之间甚至她都可以闻到那丝香气。她如同被蛊惑一般的,向着它伸出自己的手,与它那透明的纤指交握。她可以感觉到,它也是有温度的,就像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一般,甚至是暖的。她就这样向着它笑起来。然后,它的手突然间向她使了力,她感觉上身被拉起来一般的,双脚就离了地。她没觉得痛,甚至连害怕的情绪都来不及有,人就像倒栽一下,咚的一声直跌下湖去了。
  明霜跟灿菊正陪着小白站在水边,看着她又向着空气中扬起手来。一时间还笑着,但是,笑意在下一刻便凝滞成一团死寂。在她落水的刹那,二人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咚的一声急坠而起的大浪,溅了她们一身的水渍。她们这才反应过来,识点水性的明霜根本不及细想,紧着就直跳了下去。灿菊整个人都软了,拼死了抓着围栏,扯力的嘶喊出声:“来人,来人啊!”一边听差的小厮远远的见了,急慌慌的就嗵嗵的往水里跳。赶过来的平海跟刘波一听,登时就黄了脸,抄网的,拎杆子的,划船的,一下子将整个湖桥围了个水泄不通。灿菊整个人跟失了魂一样,只听着耳朵边轰轰乱响,一片吆喝声四起。她脑中一团空白,根本已经无法再去回想小白是究竟怎么掉下去的?她明明是站在她们两个中间的,围栏子都高过腰了,她比她们还略矮了些,怎么就翻跌下去了?
  倾绝还在等小白的信,他还期望着她今天能再写些不一样的话给他。她认识的字有限,他也没期望她能写出什么情诗来给他!很简单的问候就足够了。他正饮茶,一时晃了神,杯子就溜了手去。小小的钟子正跌在肘边的桌上,但是,却碎了。只是掉在桌上,却溜转了两下,在他眼前便开裂成了两半,水渍横流出来,滴滴嗒嗒的顺着桌沿子落了下来,印湿了他的袍襟。微怔了一下,突然一下子便站起来。他觉得心口在泛疼,一点点的麻痛直到尖稍,让他不由的颤抖起来。他正想一步直跨出房去,忽然听到外头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在他门口嘎然而止。然后,他的头皮就一下子炸了开来!他听到凌霜的声音,短促,却有些急慌:“王爷,王妃不见了!”
  他现在所在的房间是连通狼笼的过堂,两边都有门,一边通着密笼要道,一边通着前笼场道。他在这里小憩,凌霜有什么东西都会送这里头来,有话也会在外头跟他交待。但是这一句,听得他筋骨错脉横生,一股热血就直突丹顶。他一步便跨过去,呼的一下直将大门给拉了开来,连外头站着的凌霜都险险的后退了一步。凌霜一看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二个多月没见,他的眼眸已经变色了。原来的浓紫此时变成了紫红。他双手拢在袖里,身形比之间略瘦了些。但惊着他的不是倾绝的眼睛变了颜色,而是他眼底灼烧的火。他可以听到他浑身的关节在咯咯作响!王爷已经到了驭底,不知道什么时候驭关就要来临。此时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说清楚。”倾绝低声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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