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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挽-分卷阅读148

旁的地方都安全。

二则,她是成明殿秉笔侍书,她待李彻去北关,比旁人待李彻去北关更合适,也是让朝中都见到李彻对她的信任。

最后,眼下朝中的焦点都在西关,北关着目其实很少,有大长公主在,大长公主的儿子祁玉在北关驻守,她同大长公主一道去,也不会有军中的将领为难,让她难做。

李彻不是因为大长公主来了成明殿中,说起大年初二离京之事,他听了一时兴起。

他是一早就想好的。

楚洛心底澄澈,也不戳破……

回到成明殿,已是巳时末,两人简单在后殿中沐浴更衣,换上了年关时辞旧迎新的喜庆衣裳。

今日是大年三十,午时要在成明殿的鸣鞭,李彻需亲至。

李彻换了衣裳先出,等楚洛出后殿的时候,松石已在内殿候着,手中抵上一个巴掌大的暖炉,“陛下吩咐的。”

楚洛接过,暖意透过双手传到心底,再等到成明殿前苑时,仿佛真没早前那般冷了。

只是刚迈出前殿,就见空中下起了大雪。

大监欢喜,“哟,下大雪了,瑞雪兆丰年,这事好兆头啊!”

顺子和松石,福茂几人都跟着大监一道笑起来。

李彻也正好转身,看到她走出前殿,上前牵她,眉间都是笑意,“来得正好。”

她知晓是午时鸣鞭的事。

“呀,快到时辰了吧?”大监问。

顺子连忙去看,而后快步折回,“就到了。”

成明殿鸣鞭之事,陛下很少假手于人。

早前先帝还在的时候,便是先帝领着陛下点午时的这盏鞭炮,后来,陛下每年都亲自处置,年年如此。

“怕吗?”李彻笑着问楚洛。

楚洛诧异,愣愣指了指自己,“……我?”

李彻颔首,“是啊,年年都是朕,今年换你,来!”

他牵她上前。

正好大监双手将火星子呈上,楚洛被李彻逼得接过,只是……她叹道,“我从未点过年关时候的鞭炮……”

早前在家中,都是苑中嫡子的事。

譬如世子,譬如二哥,譬如三房的楚颂怀,她连看都是在最远的地方……

李彻轻笑,“怕什么?朕同你一起。”

她看他。

顺子提醒,“陛下,差不多该到时辰了。”

楚洛也听出不能再耽误了,先前还有些迟疑,眼下便被李彻将火星子塞到手中。

其实鞭炮有两柄,分别在前苑跟前的两颗古书上,点完一柄,再去另一柄即可,殿中有禁军侍从看着,身边还有李彻在,她是不应当这么害怕的。

她深吸一口气,拿了火星子去点引线。

一幅紧张凝重的模样,看得李彻好气好笑,身后,顺子,福茂和松石等人都纷纷捂住了耳朵,只有大监笑吟吟看着在点爆竹的某人。

空气有些时,她点了许久才点上,点上了就赶紧跑到李彻身后,生怕鞭炮蹦到她,而仿佛李彻身后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李彻也果真护着她,“不怕的,还有一个。”

正好引线点上,鞭炮已经开始啪啪作响,吓得楚洛身子直了直,有些花容失色,“一人点一个……”

话音刚落,只觉李彻抱起她,她惊呼,“李彻!”

大监等人在不远处掩袖笑笑。

李彻一面走一面道,“哥哥在,你怕什么,你就负责点,哥哥带你跑!”

楚洛语塞。

他都这般说了,她若是还不点,倒真成了当着成明殿一众人等的面拂了他的颜面一般……

此时,临近另一颗树前,树上挂着鞭炮,楚洛深吸一口,伸手远远点了点,也是因为湿冷,好些时候引线才着,楚洛赶紧转身抱紧他颈后,“快跑啊!”

李彻却趁着引线还未染到的功夫,恶趣道,“叫声齐光哥哥,哥哥再跑。”

“你!”楚洛脸都绿了。

李彻却饶有兴致等她开口。

周围还有旁人在,楚洛开不了口,忽得,身后鞭炮声冷不丁一响,她吓得背后都直了,也顾不得那么多,趴在他肩膀,几声“齐光哥哥”连连出声。

李彻这才果真抱着她跑开。

他们离得远,大监几人本就没听清,但一看便知是陛下在逗她。

纷纷掩袖笑笑。

“李彻!”楚洛微恼。

李彻吻上她嘴角,“这两颗树,一颗叫大吉,一颗叫大利,朕将大吉大利都让给你,你还不好!”

楚洛愣住。

不远处,禁军侍从和大监等人都已低头。

楚洛嘴角勾了勾。

霎时,松石听到李彻一声吃痛的声音。

松石一惊,就要抬头去看,大监和顺子一左一右扯住他,让他别抬头,松石才倏然会意……

苑中的雪下的很大。

鹅毛般的大雪落在前殿的树上,缀在腊梅枝头,涔涔一片,整个成明殿的屋顶上都仿佛银装素裹一般。

也落在苑中拥吻的两人头上,好似恍然执手白头。

……

年夜饭才是重头戏,晌午在殿中随意对付了些。

两人在东暖阁中下棋。

李彻时常同太傅对弈,对弈的时候可以想事情,也可以同太傅聊事情,时间大都过得很快。

但他从未同旁人下过五子棋,一人执黑子,一人执白子,先五个连成一处的胜,一场棋可以一炷香的时间都不到,李彻顿了顿,内心是拒绝这样的快棋的,但架不住软磨硬泡。

只是起初的时候,李彻没有摸清规律,也不及楚洛熟悉,松石入内奉茶的时候,见李彻额头贴了不少纸条,耳旁是楚洛的声音,“你输了。”

在等隔些时候,松石再来换茶的时候,就变成了楚洛满头纸条,李彻的声音幽幽道,“朕贴还是你自己贴?”

“……”楚洛眼巴巴看他,“额头都贴不下了。”

李彻好气好笑,“贴不下了,方才是怎么贴朕脸上的?”

言罢,对着她鼻尖贴了一张。

松石险些没笑出声来。

太监和顺子都在东暖阁外踮起脚尖看,又不好进,见松石出来,才好奇问,松石笑道,“贴纸条玩呢,先是娘娘贴了陛下一额头纸条,方才进去的时候,换成陛下贴了娘娘一脸纸条,比方才陛下脸上的还多些……”

顺子没忍住,捂嘴笑开。

大监瞪他,“终日都同你讲沉稳沉稳……”

顺子恼火看向松石,松石忍俊。

……

又过些时候,东暖阁内,楚洛在木架上洗脸。

她也就开始时仗着自己的经验赢了李彻五六局,等李彻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被帖了一脸。

虽然都是些米粒,无伤大雅,但眼下还是要一一洗净的,总不能过个年关,还一脸都是米粒之类的。

楚洛洗脸,李彻便在身后问,“这是什么对弈法,早前似是没见过?”

楚洛一面洗脸,一面应他,“我也不知道,小时候爹爹和娘在一处下,输得人贴一脸都是。”

所以她如法炮制。

忽得说起洛抿,李彻托腮看她,“岳母怎么去世的?”

似是说到娘亲这里,楚洛顿了顿,良久才道,“娘生了我之后,身子一直不怎么好,后来是越来越不好……府中请了不少大夫,都看不好,娘自己就是医女,说这病看不好,越往后只会越来越虚弱,后来,我四岁的时候,娘亲就没了……”

李彻是记得娄金清说过,洛抿的医术很高明,对不少疑难杂症都见解独到,且药到病除,当时太医院不少行走都是很尊敬洛抿的。

但所谓的医者不自医,兴许就是这个道理。

李彻踱步上前,用毛巾替她一点点擦脸上凝住的米粒,一面认真道,“岳母一定是个心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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