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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宠这技能-分卷阅读135

呢,碧桃坐在红木椅中,抿了口茶笑笑,复给杨选侍使了个眼色。
  这局面转的让人有点看不明白,就连苦大仇深地曹选侍也受气氛影响呆怔了老半天,才继续又哭又笑地说起胡话来。
  皇后的脸色更青了,她等了一会儿,见碧桃毫无动作却是占权不放,又不行使,不由喝斥:“简直是胡闹!”哪有人审案让犯人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审问的?即便一开始是荣才人将她撞翻的缘故,就不能把她压跪伏地!?
  没成想她话音刚落,刚刚替碧桃解了“咬脚”之围的侍卫就转过来冲着一帮妃嫔娘娘恭敬道:“娘娘,她招认了。”
  还不等他细说,一句“皇上驾到——”打断了他。
  皇帝一来就先坐到碧桃身边,握着她的手,试了试温度:“可有惊着?”
  “还好。”碧桃抬下颔指了指荣才人,“全赖她帮忙。”
  皇帝松了口气,乍一听到有人冲撞了贵妃,他吓的浑身冒一股冷汗,要知道她现在还怀着孩子,要有个意外,难免如敏贵嫔被猫吓唬的那阵儿一样,险些大人孩子都保不住。
  “荣才人保护贵妃有功,就晋封为贵人罢,保留封号。”他目光转向荣才人,黑沉地双眸中感激与赞赏之意甚少,反有种协议达成的理所当然。只是因众人都不敢直视皇帝的眼睛,而碧桃左在一侧,没有看见罢了。
  连跳两级,众人看向荣才人的眼神变成了羡慕。难道讨好贵妃已经变成了宫中出头的路径之一了吗?
  皇后早在碧桃入座的时候也坐下了,此刻见皇帝挑了碧桃身边的位置,又是一阵气恼。她让人叫皇上来,可不是为了营造眼前这般“贵妃更似皇后”的局面。
  她被原先碧桃立地而审的姿态误导,设想的是皇帝就坐后她与贵妃分坐两侧,且贵妃位置略低。按规矩,她也抢不得自己的位置。但她没想到,贵妃审没了耐心,先行入座,而皇上又直直地走向贵妃。
  化解势弱局面的苦心付诸东流,让她如何不恼恨!
  等皇帝再问起因果缘由,杨选侍抢先那侍卫一步说明,毕竟是她听从贵妃的指示去诱供,也有一部分功劳。“曹选侍原先有一个生母订下来的未婚夫婿……”
  碧桃沉吟,经这么一说,她蓦然想起选秀时曹选侍的心不在焉,确实像是对宫外的人事有所牵挂。但是当时她看上去更像是不欲入宫……
  “后来她的未婚夫婿让……薛氏族里的人打死了……”
  像是补充杨选侍未尽的话,曹选侍陡然尖锐的嘶叫起来:“都是因为贵妃!如果不是她,那群昏官怎么会不判那人死罪!他死的那么惨啊!为什么那人不给他陪葬!”
  “哈、哈哈哈……”她呛的咳出了泪,还在继续笑,“他不能陪葬,我就让贵妃陪葬!让她的孩子也一起陪葬!”
  皇帝大怒,正待扬手处置,碧桃拦住了他。“她所说的夫婿,可是吴婕妤族中之人?”
  赵忠信躬身上前,替思虑中的皇帝答话道:“回娘娘的话,恐怕就是您庶弟与她家犯下的人命官司。”只有这一桩牵涉到了贵妃。
  这件事碧桃曾在皇帝书房里看见过,简单处理后倒没有关注过后续,只知道这事也是失手错杀,所以没有判_0_si_0_xing。当然,如果换成吴婕妤比她位高,那说不准就是另外一种判法了。
  她看见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曹选侍,不由沉思。她觉得,本来曹选侍应该没有打算用这种方式报仇的,不然选秀时又岂会漫不经心地囫囵应付,刚刚又岂会极力让自己陷入回忆里,才能将这一切用充满恨意的口吻道出。
  这与情感浓厚无关,与一个人的性格有关。碧桃觉得,曹选侍确确实实应该是一个怯懦腼腆的姑娘。
  而要让她生出这份勇气,那个撺掇怂恿的人,究竟是谁?
  碧桃不露痕迹地扫了一遍席间,复对皇帝道:“皇上把她交给妾身处置如何?”
  “娘娘,您怀有龙胎,沾不得血腥啊……”杨选侍闻言立即出声相劝,语气里担忧的意味甚浓。
  皇帝虽不多信神鬼,但事关孩子,他也觉得让碧桃来下这个命令于她身子无益。他安抚地摩挲着她地手:“还是让朕替你费神罢。”
  “我不。”碧桃毫不领情,娇蛮地道,“你不让我处置她,我不高兴。宝宝也不高兴。”
  要让她好言好语地找理由劝皇帝,得多耽搁时辰啊。还是这招管用。
  不过她这会儿刻意把声音压的轻细,周围人只见碧桃和皇上喁喁私语了几句,皇上就应了下来,倒不知道贵妃娘娘当着众人的面儿和皇上撒娇撒痴。
  “随你喜欢罢。”皇帝无奈地揉了揉额角。
  碧桃坐直身子,复觑了眼曹选侍,慢条斯理地道:“既然她伤了本宫的脚,那本宫……”她招来那个侍卫,低语吩咐了几句,侍卫领命。
  就在众妃嫔以为她不是想砍断人一双脚发泄,就是带回慎刑司慢慢折磨的时候,几个侍卫竟押着曹选侍走到了台上。
  台上还留着刚刚庆元班子表演“下火海”时布置的“火海”,一条布满铁砂的路。一眼望去,那铁砂被烧的红彤滚烫,炙热非常。
  “今儿因曹选侍之故,扰了大家的兴致。未免大家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碧桃笑睨一圈在座的妃嫔,“本宫就安排她将将功赎罪,给大家表演一段儿罢。”
  话说着,那曹选侍就被人从后一推,推上了红烫的铁砂路。顷刻间,就听她的痛不可抑地尖叫声遍彻戏院的上空,但因她声带受损,尖中带哑,如嘶如泣,宛若从修罗地狱里爬上来的鬼魂,孽债缠身,不得救赎。
  即使她想往回跑,都会被侍卫一次又一次的推回去。而灼烫的铁砂像锋利的刀尖,划破她佯装犀利的防护,只剩下她的哭泣、苦痛和颤栗。
  赤脚走过鹅卵石的人都知道,因为踩的痛,即使知道走当另一堆石头上还是会痛,但是就是不由自主地想要跳过去。走在无尽痛楚的路上,却想有一处不那么痛的地方,可以予以解救。
  只能是妄想。
  “娘娘,”被吩咐盯梢地芸缕走回来,谨慎地低声贴耳,“吴婕妤和贞宝林的神情不对。”
  皇宫里鲜有妃嫔观刑地事出现,即使那个人掩饰的功力高超,碧桃借着看杂耍的名头,完全不给人心理准备和反应的机会,她们掩藏的内心,都会无处可逃的暴露出来。而即便众妃嫔都会颤抖害怕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始作俑者的表情和眼神也是不同的,她们更恐惧,恐惧于这样的受刑过程在下一秒就落到自己头上。
  碧桃认为吴婕妤在短时间内应该不会轻举妄动,不过要是吴婕妤把这一条脉络交给贞宝林,和她达成协议,倒不是不可能。
  如今皇宫里能和她争的,又因为她挡路而急切地想除掉她的,皇后是一个,贞宝林,也是一个。
  “回去再细说。”
  “是。”芸缕立身,后撤了几步站稳。
  大元朝的酷刑借鉴了前几朝,堪称精华荟萃。因而碧桃这一着,皇帝只觉得可列属火刑之一,倒不如何惊奇,甚或觉得残忍。谋害皇嗣实乃大罪,没有满门抄斩,只发落她一个人,怎么做都不为过。
  “行了。”碧桃开口。
  芸缕击掌作了个手势,立即有人将曹选侍弄到了戏台边上“火海”没有波及到的空地。
  她整个人红卷似虾,鬓发全散,汗湿全身,且有黑炭似得污渍蹭了在各处。最凄惨的就是她那一双脚,精致的绣鞋贴入肉中,整一块儿全然变得黑沉如炭,脚趾上还有一点未灭的火星,仿佛轻轻一碰就要变成炭灰散地。
  生不如死。
  众人背后冷汗涔涔,有的若不是别人提醒警告,恐怕都要哭出声来了。
  “‘下火海’一词未免失之文艺,与女儿家的婉约文雅不相衬。”碧桃就在众人惊魂不定地表情中,笑语盈盈地道,“不若取词牌《步步娇》为曹选侍这一项表演起名。你们觉得如何?”
  这是步步尖疼,步步嘶叫啊。众妃一时觉得脚底心_0_huo_0_la辣地钻心疼起来。
  碧桃收笑,乌黑的眼睛一沉,声音里有淡淡的威胁:“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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