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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宠这技能-分卷阅读142

觉得有风萦身,手心沁出几丝冷汗。整场的节奏一直把握在贵妃手里,她竟是完全不知道贵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被牵着思绪走了那么久,不由生出几许忐忑来。
  但上位者发话,由不得她说不,她近前坐在宫女搬来的绣凳上,低了低眉梢,掩去眼中的不安。
  奉紫很快就捧着托盘一路行来,绒布垫着,上头一水儿金银镶玉嵌宝的护甲,无论是镂金菱花嵌翡翠、银鎏金点彩錾花还是珊瑚米珠团福的样式,光线一照皆能折射出璀璨的光华,俱是绝佳的精品。
  “贞美人觉得呢?”碧桃轻声相询。
  熊黛儿猜不透眼前仿佛温善纯良的人的意思,只比照着服饰择了那一套菱花翡翠的,道是:“妾身浅见,娘娘今日穿的这件儿银丝千叶海棠的碧衫,择这一套衬着应是不错的。”
  碧桃笑着不做评价,皓腕一转递到芸缕跟前,修长的五指微微张开,芸缕会意,将那套护甲一一戴在主子手上。碧桃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望向熊黛儿的眼神满含深意。
  熊黛儿被瞧的有些悚然,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对:“娘娘可是觉得妾身有何不妥?”她指甲攒心,刺的手心一痛,脸色方稍稍平和。
  原本她是想,自己如果救了贵妃之后就与她断了联系,那过不了多久大家恐怕就会把这件事忘于脑后,只有她二人接触频频,才能间接的提醒他们,自己曾经对贵妃有过救助之情,皇上也会为此看重她。
  但是今天走的这一遭,她心里不知怎么隐隐有了后悔之意。尤其是在知道贵妃洞悉她所布置的一切之后。
  没等她低下脸儿去,下巴就被镂刻的纹路一硌,被迫仰起对上贵妃的尾部微翘的眼睛,那双眼儿似嘲似讽,眼底有笑意流泻:“贞美人是不是觉得荣贵人晋封,全凭她救了本宫腹中的孩子一命,所以你也可以有样学样?”
  她没有回话,实在不明白贵妃纠结于此事有何意义,难道觉得她会放弃到手的荣华,亲口承认这是她布的局吗?
  然而碧桃没有理会她蹙起的眉头和不解的眼神,微拢在她下巴处的手往上抚在她鬓边寸许,仿佛在欣赏她今日戴的那一朵清丽的芙蓉绢花,然后将抚叩在她侧髻的护甲,慢慢地,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还是是你以为,本宫就真的不敢‘恩’将——仇报?”随着轻徐而危险的语句自红唇吐出,尖利的护甲也丝毫不停顿的从鬓边划下,贞美人似花瓣儿细嫩的肌肤登时被划破,血丝从里头涓涓冒出,蜿蜒而下。而感到太阳穴边位置一痛的贞美人彻底怔愣在那儿,脸上血色顿失,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
  那情景诡异而骇人。
  她瞳孔一缩,无限惊恐的摸上自己额角的位置,此时碧桃的手早已离开,但她犹自不敢相信,艰难的唤:“贵妃……娘娘……”
  “虽然不算杜鹃啼血,也算的上是芙蓉滴露了。”碧桃将沾了斑驳血迹的护甲套摘下扔回托盘里,微微叹气:“本宫果然还是不喜欢戴这些劳什子,多下了点力就毁了一张花朵儿似得脸蛋,吓人的很。”
  几个宫女放佛堪堪回神,初晓最先惊呼:“贞美人——”
  “娘娘,可要奴婢去传御医?”
  碧桃轻横她一眼:“还要本宫吩咐?没看见贞美人都成什么样儿了么!可惜——这样如花似玉的容貌要是治不好,可就是本宫的罪过了。”
  元霜在外厅等主子等的心里微微有些躁意,似乎预感到这一趟并不会顺利。等她骤然听见那声惊呼时,心猛的一沉,竟是觉得:果然如此。
  就是不知主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见一位样貌俏丽的宫女急匆匆地走出,忙是上前拦住:“这位姐姐,可是我家主子……”
  那宫女正是初晓,见她拦住一把挥开他的手,听见她的话后转而扯过她的衣袖往外拉,边走边催:“快快快,御医要是来迟了,你家主子就要伤心死了。”
  伤心?元霜不解。
  但还没等她二人走出门口,就见贞美人雪白着一张脸,抬袖半掩着额头,脚步踉跄的跑出来,还险些踩到了裙子,竟是仪态都顾不得了。
  元霜脚步一顿,迎上去道:“主子你……”
  “元霜,我们回去。”含了哭腔的声音里有一丝恐惧和惊慌,她握在袖口的指尖更是泛起青白色,旭日高照,那手却轻轻地颤抖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想写这等恶毒女配才干的事想很久了(←暴露了!)
  碧桃这么做其实还有别的原因→ →不过……
  今天有点发烧的样子,人不太舒服,所以没把原因什么的写完。以及……你猜桃又做了什么才让她惊慌的逃出来。
  还好早点写了-333-窝去吃药睡觉啦。




☆、盘算

  元霜半是沉吟地扶着贞美人回储秀宫,偶尔侧脸去观察主子的神色,主子不在翊坤宫说,想必是不好启口的事,自要等到回宫再问。后头跟随的宫人看见主子惶惶的模样,皆是垂首噤声,一路默默。
  “你们都下去罢。”等到了地方,元霜手一挥,欲把余下的宫女儿打发出去。那边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贞美人却忽然回过神,迅疾地一把抓住元霜的袖子:“等等!”
  “主子?”元霜回头不解。
  “你,你去叫太医来,我不舒服。”贞美人的手指仍有几分颤抖,随意点了一个宫女,见她迷茫的样子,顿时厉声,“发什么呆,还不快去!?”
  那宫女也跟着颤了:“主子莫恼,奴婢这就去!”
  “等等!记住,要江太医。”她蓦地又蹦出一句,叫住那宫女迈出门的步伐。进宫前娘嘱咐过,这个江太医和他们家关系匪浅,用他较为放心。
  “是,是。”
  此时的贞美人像一只失去方向,只能在江心打转的小舟,彻底乱了分寸。她从翊坤宫门口起,至方才那一番指示嘱咐,都不曾把左侧掩住的袖口放下。那些宫人早被元霜用各种法子治服帖了,见主子举止奇怪,到底不敢多言。
  元霜则不然,她见那群宫女退下后带上了门,便先给主子斟了盏茶,因主子面色苍白,她平日清冷的语调也刻意地稍稍放软了些:“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这旧日的称呼,仿佛想起未进宫时在当小姐时的舒心畅快,张扬肆意,比之薛贵妃如今在宫里的日子也是不差的。她不知怎么就有些后悔。这个吃人的地方,她以为自己可以活的很好,阴谋算计,不外如是。却原来还有人是不吃这一套的。
  她终于将遮掩的袖子放下,惊慌地双眸抑制不住泪如泉涌,似是重新想起被划花脸的一幕,惧怕地颤声唤:“元霜……”元霜,我该怎么办?
  元霜嘶了一声,呼吸一滞:“是贵妃?”那一条痕迹划在鬓边不十分明显,此刻血也已经凝固住了,但对于女子来说,这就是毁容。毁容,一个妃嫔被毁去赖以生存的容貌,还谈何在后宫之中谋划出一席之地?即使依仗家世不会被发配去冷宫,即使皇上对贵妃严惩,但是小姐……又能讨得什么好儿!?
  贵妃这一回,竟是毫不留情!或者说……她完全没将熊家的地位和她自己的名声,放在心里。
  这样一个人。
  “是贵妃……用护甲划的……”她声音里更多的是迷茫和惧怕,仇恨却似乎被压到最底,不敢显露。
  元霜想着那场景,呼吸一乱,虽见伤痕可怖,却不敢胡乱用药,恐怕不能对症反留下疤痕,谁知道贵妃会不会留了一手,在护甲上用药。
  “这事暂且不能传出去。”她凝神下了决定。幸而主子刚刚说了要请江太医来,这样若要改口隐瞒,也比其他太医要方便些。
  至少让太医来看,如果能医好不留下疤痕,尚有一线生机。但就此传出去,纵然主子是受害者,宫里的人怕也要唯恐避之不及。
  贞美人见元霜拿了主意,不过胡乱应了一声:“嗯。”此刻,她的心就像被放在火炉上煎熬,焦急地盼着太医早点到来。而其它的,她相信元霜会安排好的。
  元霜见她深思不属的惶急焦躁的样子,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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