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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残王-分卷阅读47

本王让你把饭吃完。”
  她觉得这人莫名其妙:“就是我母亲,也从来没管过我吃多少饭!”
  “所以把你养成这样一副孱弱的样子?”他说:“纸糊的一样?”
  “我哪里弱了!”她气闷,把受伤的右手伸过去给他看:“手伤了,拿不住筷子。”
  邹临祈看了她一会儿,突然道:“我喂。”
  陆愔儿想不通这人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一点儿也不想接受他招猫逗狗一样的施舍,按住他的手道:“你是不是觉得逗我很好玩?”
  邹临祈挑了挑眉:“什么?”
  “我吃不吃饭跟你有什么关系,”她说:“我是你养的狗吗,你让我吃我就得吃?”
  邹临祈哼笑,一点一点凑近了她:“你不是我养的狗。”顿了顿,又道:“是本王养的王妃。”
  陆愔儿:“……”
  “你若不把饭吃了,”他说:“今日就别走了。”
  陆愔儿憋着一肚子气,实在无处发泄,拉起他一只手在他腕上狠狠咬了过去。
  她用了些力气,咬得他微微有些刺痛感。
  他未料想她竟有如此胆大的举动,稍怔了怔,一动不动坐着任她咬。
  她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才松口,感觉心里好受了些,不再像刚才一样窒闷了。
  她自己的筷子脏了,随手拿了双新的过来,端起碗十分随意地往自己嘴里扒饭。
  她三下五除二把碗里的东西吃了个精光,很有气势地往桌上一放:“我可以走了吧。”
  邹临祈又盛了碗汤放她面前:“喝了。”
  她什么也不说,依言喝汤,一气将一整碗汤喝得见底。
  他满意了些,暗自勾了勾唇,说道:“回去吧。”
  陆愔儿赶忙从椅子里起身,一刻也未停留,脚步飞快地走了。
  -
  张斗几经查探,发现那件染了情丝绕的衣裳是夏凝心从尹携云处拿去的。
  尹携云知道此事或早或晚都会败露。她会把衣裳交给夏凝心,一是想用她去探路,二来,如果此事不成,最受王爷厌弃的,肯定是夏凝心,而不是她。正因如此,她才会剑走偏锋,做下此事。
  她早琢磨好措辞,等被带去揖墨轩后,她往地上跪了下去,说道:“妾有罪,请王爷责罚。”
  尹携云此人,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却最是心机深沉,每次府里出事,她总能全身而退,把自己干干净净地择出去。
  邹临祈早知道她会说些什么,冰冷着一张脸看她:“你何罪之有?”
  尹携云挤出了几滴眼泪,说道:“都怪妾心软,只因夏妹妹常日在我面前念叨,说她实在过得太苦,就要撑不下去了。她还说,她只想能有一子傍身,如此,以后的日子也不至于太凄凉。妾看她确实可怜,这才帮她出此下策。妾已知罪,无论王爷如何罚我,妾都绝无怨言!”
  她深深埋首,伏在地上痛哭流涕。
  邹临祈捻着念珠,说道:“你是从哪儿得来的衣裳?”
  尹携云直起身,擦了擦眼泪道:“是家兄从西域得来的。”
  “你兄长不是年初已从西北调了回来,又去那里做什么?”
  尹携云一介女流,往日尽在女人间的勾心斗角里下功夫了,哪里听得出邹临祈话里的意思,闻言不经思索就说了出来:“兄长说,西北有故人,因此去看看。”
  “什么故人?”
  “这个妾倒是不知道,只听说是兄长在战场上所结识的,两人关系一直不错,私下里多有往来。”
  邹临祈眯了眯眼,看着她,半晌才道:“下去吧。”
  尹携云如蒙大赦,磕了个头,从地上爬起来走了。
  邹临祈冷眼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动了动包扎着的那只手。
  很快去查钱楷一事的密卫回来,身后还带回了名十_0_ba_0_jiu岁的女子。
  那女子容貌姣好,眉眼间天生一股风情。只是脸色有些蜡黄,一双眼睛死寂昏沉,似是刚受了什么折磨。
  自古两人结仇,一半是为了利,一半是为了情。
  钱楷本在外面安安分分做着小生意,这几年也攒下了一点儿小钱,好不容易去了钟尚书家把那里当差的应眉姑娘赎了出来,挑了个黄道吉日与其成亲。谁知刚成亲没几天,钟尚书家的那个小儿子却把应眉叫了过去。
  钱楷不知道应眉在钟存麓那里发生了什么,只是应眉回来后就再也没有笑过了,她的精神变得恍惚,每天都昏昏沉沉的。钱楷问了几次,始终问不出什么来。
  从那以后,应眉常会偷偷跑出去。
  钱楷一次早早做完生意回家,刚好碰见自己娘子从后头鬼鬼祟祟地出去。
  他跟着过去,看见应眉坐上了一架马车,被拉着去了城郊一所别苑的后门。钟存麓的贴身小厮出来接她,满面笑容地把人请进去。
  钱楷不想把事情想得太坏,后来又问过应眉几次,可应眉至始至终也不肯开口,只是精神越来越差,人越来越瘦。以前她十分爱惜自己那张脸,可是慢慢地,她不再用胭脂水粉了,成日里素面朝天地活着。
  钱楷没有办法,一日使了点儿手段,扮成小厮模样混进了钟存麓的别苑。
  进去没多长时间,等应眉从别苑安全离开后,他从袖里掏出了一把刀,红着眼睛把钟存麓捅成了个筛子。
  肠子流了一地。
  邹临祈听完密卫奏报,不动声色地抬了抬眼睛,看着跪在下面的应眉:“钟存麓对你做了什么?”
  应眉如一个提线木偶般毫无感情地说:“没做什么。”
  邹临祈冷笑:“你既不想说,现在就回去买一方好棺木,等着给你丈夫收尸。”
  应眉在“收尸”两个字里极轻微地颤了下,眼里染满恐惧。
  她终于抬头,看着这位传闻里手段残忍的六王爷。
  钱楷曾经跟她说过,六王并非外人所传那般心狠手辣,否则他也不会把自己弟弟送去六王府那个地方受苦。
  她今天之所以会来六王府,不就是想赌一把,看看这位六王会不会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吗?
  她突然哭了起来,朝着邹临祈拜伏下去:“求王爷救钱楷一命!”


第43章 到时会怎么看她?
  钟演多年来与刘笃沆瀣一气, 帮了五王不少忙,是五王不可或缺的一方势力。如果能借此挑拨钟演和刘笃之间的关系,想来邹临祈应该会出手帮钱楷一把。
  陆愔儿暗暗想着。
  可等了几天, 并没看到邹临祈有什么实际行动。她人在王府里,出行不便, 对外面的消息不甚了解, 只能从怀微口中略听到些。
  负责这个案子的京兆尹余菖是如今为数不多的中间派, 迄今并未参与任何党争。除邹临祈这个已经因为腿残自动退出夺嫡之争的王爷外,其余七位皇子一直都想拉拢他。只是每次过去游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余菖都能在三两句话间四两拨千斤地回绝,拒绝的话让人听着还十分舒坦,并不会因为他的不识好歹而与其结仇。
  钟存麓的案子发生后,余菖审问过钱楷多次,每次都审不出什么来。钱楷那人好像是有难言之隐,抱定了心思赴死,无论如何也不肯开口。
  余菖见杀人凶手已然认罪,又有钟演那个老家伙整日在后面给他压力,他只能先把案子结了, 判定将钱楷秋后处斩。
  定罪前一天,衙门外面却突然出了事。
  “好像是去了不少人, 都是些姿色很好的姑娘,哭着说钟尚书的小儿子在做什么腌臜买卖, 先拿些小恩小惠把她们骗进院里, 然后关进一间屋子供很多男人消遣。”
  怀微是个未出嫁的姑娘,说这些话时有些磕磕巴巴,不是很好开口:“听说她们都被折磨得很惨, 那些男人一个个的跟畜生没两样,什么花样都敢玩,有好多姑娘都没能活着出来。”
  陆愔儿听着她的话,知道邹临祈果然开始行动了。有钟演多方周旋,事情还能闹得这么大,恐怕都是因为邹临祈在背后推波助澜的缘故。
  “那些姑娘一进屋就被蒙上了眼睛,”怀微继续道:“看不见屋里都有哪些人。她们又都是些没出嫁的,自古女子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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