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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残王-分卷阅读92

送回钟府。”
  “不用,”她忙道:“你要是把她休了,钟尚书岂肯罢休。到时会有一场风波的。”
  “王妃倒是事事为本王着想,”他说:“不吃醋了?”
  她嘴硬:“我没有吃醋。”
  他不置可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朝她伸了过去:“那过来,给本王抱下。”
  她扭过头,没说什么。
  他笑了笑,把她拖过来,抱进怀里,去嗅她发上清淡的花香:“本王今天要是真宿在钟若萱屋里,你是不是想杀了我?”
  “我哪有这样,”她立即反驳,妄图掩盖自己对他的心思:“你随便去谁屋里,我都无所谓。”
  她一直这样嘴硬,脸上神色认真,听不出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邹临祈忍着气,控制着力道在她腰上捏了一把:“那你有所谓谁?”
  她低声道:“谁也无所谓。”
  他气得笑了,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早晚收拾你。”
  他噙住她的唇,带着点儿惩罚意味轻轻啃咬。她刚洗了澡,身上很香,口里更香,熏人欲醉。身上单薄得厉害,腰肢细软,一只手都能掐断一样,柔若无骨。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开始去扯她腰间的衣带。
  那条衣带十分繁琐,有好几个暗扣,他扯来扯去扯得乱了,怎么也解不开。偏又不能勒疼了她,只能耐着性子去解。
  “好好的穿什么衣裳,”他带着恼意去咬她漂亮纤细的锁骨:“我不来,你就打算在这里坐一夜?”隔着重重衣料撞了她一下:“想让我心疼?”
  他嗓音喑哑,呼出的气息炙热滚烫,喷在她颈间。她被撩拨得心猿意马,两条胳膊软软的,差点儿就缴械投降去抱他。还好借着月色看到了窗边桌上早就备好的药膏,她清醒过来,推了他一下:“你该敷药了。”
  他像没有听到,手下动作不停,把她禁锢在床头的位置,压得她骨头都疼。
  她气得伸手去捂他嘴:“你若不敷药,伤会好得慢的。你难道不想好起来吗?”
  表情虽凶,声音却又软又轻,像在与他商量。
  他无奈收手,把她往外扯了一把:“故意的?”
  她不解:“什么?”
  “是不是觉得敷了药,本王就不好碰你了,”他捏了捏她的脸:“成天打这种算盘?”
  她没有告诉他今天的药跟上次的不同,敷上去根本一点儿也不疼。把被扯坏的衣裳理了理,走下床剪了剪烛心,说道:“是,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他只是看着她,摇头不语。
  她端过那碗药,坐在灯下帮他在左腿上敷了两层,拿布包裹起来。
  他以为药效很快会发作,可等了很长一会儿,腿上依旧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想到那天晚上敷了药,她因为担心,主动过来抱他。那个时候她会对他示好,可是现在却仍有些生气一样,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
  挑了挑眉,他开始装出一副十分疼痛的样子,紧皱着眉嘶嘶吸气。
  可是演了半天,陆愔儿依旧不为所动,不来与他亲近也就算了,反倒还奇怪又无语地看着他。
  “这么没良心,”他说:“本王疼得要死了,你就一点儿也不心疼?”
  陆愔儿觉得他这人莫名其妙,一座不苟言笑的腹黑冰山,什么时候也会在她面前演戏了?
  “王爷,”她见他演个没完了,只好告诉他:“这次的药跟上次的不一样,很温和,不会疼的。”
  邹临祈瞬间石化,脸上神色几经变幻,一时青又一时紫。
  陆愔儿忍不住噗嗤一笑,幸灾乐祸地朝他眼前凑了凑,一双澄澈如洗的眼睛看着他:“王爷还疼吗?”
  邹临祈忍了忍,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毫无征兆地把她压倒在床上:“既是不疼,那咱们继续。”
  陆愔儿:“……”
  他动作粗鲁,把刚才怎么也解不开的衣带一把扯掉了:“该王妃疼了。”
  他人虽然清瘦,可人长得高大,身材又极好,肌肉紧致结实,压得她有点儿喘不过气。
  她好不容易才呼吸了几口,气得打他:“我还生气呢,不许碰我!”
  他亲了亲她殷红的唇:“哄这么久,没哄好?”
  “没有。”她气呼呼的。
  “那我好好哄你。”他动作变轻了许多,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把她从床上悬空搂起来,去吻她细腻如雪的脖颈。
  “你这人!”她无语至极:“就不能歇一天?”
  “不能。”
  “你……你……”她摸到了他空荡荡的手腕,问道:“你佛珠呢?”
  “坏了,”他专心致志地从她下巴一路吻上她锁骨:“修不好了。”
  陆愔儿很想问问他,像他这样一个衣冠禽兽,过去那几年到底是怎么做到清心寡欲的?
  他亲了她一会儿,发现她始终不怎么主动,开始低声诱哄:“乖,舌头伸出来。”
  她侧扭过头,不肯看他:“不要!”
  他把她没了骨头一样的手拉起来:“搂着我脖子。”
  她还是说:“不要。”
  他气得发狠,如愿以偿听到她娇媚入骨的哼唧声。
  他凑近她耳边:“那就好好叫。”
  “……”
  -
  刘绾溪出生在立冬那天,每年的生辰,刘笃和杨氏总要费尽心机替她网罗天下新奇的玩意儿,可刘绾溪看着那些东西,只是觉得兴致缺缺。
  父亲找来再多名贵的珠宝与首饰,想来都不及宫里随随便便一点儿边角料。
  她在府里待得烦闷,过完这个生辰,她就已经满十八了,要是再不想办法嫁给五王爷,女子最美好的这几年岂不是蹉跎了?
  近来京城里时有流言,到处都有人在传,说五王爷喜欢丞相的那个女儿,可那个女儿却嫁给了奕王。
  刘绾溪听得一肚子火,找父亲去闹过几次,让父亲想办法把她嫁给五王。
  刘笃明里暗里也曾提过,可邹元朔只当耳旁风,完全不理会。绾溪毕竟是女子,刘笃也不好一而再再而三地乞求邹元朔娶她,倒显得他一个金尊玉贵的女儿嫁不出去了一样。
  只能耐着性子等下去。
  等哪日五王顺利继位,他的女儿绾溪是一定要做皇后的。到那个时候,他会让陆愔儿无声无息地死在奕王府里,世上不会有人知道,曾经有人冒充过他女儿的身份,嫁给了一个残废。
  眼见绾溪的十八岁生辰要到了,刘笃如往年一般,四处替她搜罗奇珍异宝,流水般地送进她屋里。
  奕王府中,因香扇多次提醒,陆愔儿倒也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一大早起来精心梳妆了番,又吩咐瑶草让厨房做碗长寿面来。
  她只想做做样子,扮演好刘绾溪的身份。
  邹临祈一天到晚待在揖墨轩中,整日里事务繁多,应当也不会分出心给她过什么生辰。她食不知味地吃完长寿面,完成任务了一样,让香扇把碗收下去。
  她的生辰其实是在夏末秋初的日子,要明年才能过了。
  不知道那个时候,她还在不在府里。
  “王妃,”张斗站在门口,躬身一揖:“王爷遣奴才送了东西来。”
  陆愔儿扭头去看。
  十几个青衣直裰的奴才从院外源源不断走了进来,手里托着大大小小的紫檀木锦盒,不知里面装了些什么。


第80章 “你想把本王送的东西拿……
  一间屋子几乎被邹临祈送来的东西装满了, 快要没有下脚的地方。
  那些奴才还在不停来送东西,一波人走了又有一波人来。
  陆愔儿目瞪口呆看了一会儿,问一旁垂首侍立的张斗:“这些都是什么?”
  张斗道:“王爷知道今天是王妃生辰, 让奴才送了些生辰贺礼来。王妃看看东西合不合心意,若是不喜欢, 王爷会再命人去准备。”
  陆愔儿随便走过去, 打开其中一个锦盒看了看。
  里面赫然装着一个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她咽口唾沫, 赶紧把盒子关了,又去开另外一个。
  一座兔子模样的,晶莹剔透的粉彩色琉璃玉雕。
  她眼睛都快被闪瞎, 脸上挤出个笑,转身道:“我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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