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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残王-分卷阅读100


  “为什么不喜欢他了?”
  “他不喜欢我,一点儿都不喜欢我!”
  她脸上满是绝望,说到最后快要没有力气:“我那么喜欢他,从八岁那年就喜欢他,一直都忘不掉他。可是他不喜欢我,对我连半分印象也没有。我以为他是有一点儿喜欢我的,原来是我自作多情。”
  她哭得越来越厉害:“那我也不要喜欢他了!”
  她想着该怎么样才能不喜欢他,可是想来想去,发现自己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办法。
  她更难过起来,头埋进胳膊里:“可是我做不到,怎么办!”
  他刚才还有一丁点儿希望,在想她口中的那个人是不是他。可是她说,她从八岁开始就喜欢那个人。
  他根本不可能在她八岁的时候认识她。
  她所说的另有其人,很有可能是与刘笃一向走得很近的邹元朔。
  邹临祈快控制不住去杀人了。
  他把醉得七荤八素的陆愔儿扯起来,烦躁地帮她把脸擦干净。冷声把外头的张斗叫来,让他把陆愔儿扶去马车里。
  丁焦从里屋出来的时候发现陆愔儿已经不见了,大堂里空荡荡的。
  他出门找了几圈,没找到人。虽然担心,可他并不知道陆愔儿到底住在哪儿,也只能罢了。
  马车里,陆愔儿半靠在车壁上。路上被颠簸得厉害,差点儿没吐了。
  她虽然喝得烂醉,可是还记得邹临祈曾经跟她说过,如果她敢吐在马车里,就会把她丢出去。
  她好几次都辛苦忍着,无论如何也不敢吐。
  邹临祈面色不虞坐在一边,强忍着没去管她。可马车突然碾到路上一块石子,颠了一下,她的头眼看就要往窗框上重重磕上去。他未经思考伸出了手,挡在她脑后,把她往自己怀里扯了扯。
  她靠进一人温暖的怀抱,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闻到那人身上好闻的味道,清雅舒缓,有淡淡的薄荷香,让她的头痛好受了些。
  她的脑袋往那人怀里蹭了蹭,一只手揪住他衣襟,猫咪一样蜷缩着。
  她穿着男装,头发高高扎起来,露出洁白纤细的脖颈。侧脸线条美好温柔,眼睛闭合着,呼吸很轻。
  他顿时有些心软,收紧了胳膊把她抱得更紧了些,问她:“想吐?”
  她无意识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要把我,扔出去。”她梦呓一样很轻地说。
  他气得笑了:“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她没有说话,像睡着了。
  “我是谁?”他问。
  她熟悉他身上的气味,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邹,临,祈。”
  他有些无奈。活了二十三年,从小到大敢这么连名带姓喊他的,只有她一个。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原来是有用的。
  “想吐就吐出来,”他见她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无条件退让。
  她还是不敢:“不要,会被你扔出去。”
  “我倒真想把你扔出去,”他想到刚才她那些话就憋闷得呼吸不畅:“你喜欢的那人是谁?”
  她无论如何也不肯说,窝在他怀里无声睡着。
  “邹元朔?”他咬着后槽牙一字字地说:“刘绾溪,你好得很!”
  陆愔儿没来由打了个冷战,往他怀里缩得更紧了。
  他很想把她推开,手却不听使唤,任她往怀里钻。
  “本王总有一日亲手杀了他!”他看着她,眼眸漆黑,一点儿热气都不透,手却仍抱着她。发现她两只手都冻得冰凉,伸手过去握住,包裹在掌心里:“你别想跟他厮守一天!”
  陆愔儿醉得一塌糊涂,心口始终憋闷着一口气,无论如何也吐不出去。老实靠在他怀里睡了一会儿,睡着睡着,突然又哭了。
  含糊不清地开始嘟囔:“我讨厌你!”
  邹临祈低头看她,一双俊眉微蹙:“什么?”
  “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每说一句,她就往他胸口上撞一下,像是想把他撞疼。可他人虽清瘦,身材却好,她嗑来嗑去没把他碰疼,倒是觉得把自己脑门都磕红了。
  “你怎么那么讨厌啊!”她哭得眼泪横流:“把手拿过来!”
  他正扶住她乱动的头,闻言怔了怔,随后把手伸了过去。
  她闭着眼睛低下头,找到他虎口的位置,张嘴狠狠地咬上去。
  过了许久才松开。
  重新老老实实靠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熟了。
  邹临祈看着自己虎口上粉红色的细巧牙印。
  她看上去分明那么生气的样子,像是恨不得要把他一块肉撕下来。
  可真的咬上去,却到底是没舍得用力,只在他手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他沉沉叹口气,一手圈住她腰,把她放到腿上抱着,耐心地帮她揉着额头太阳穴的位置。
  张斗坐在前头驾车,不放心地扭头看了好几遍。
  他原本是想离间这两个人,可怎么好像没什么作用。奕王知道她又偷跑出去后,非但没生气还亲自过来寻她?
  这是什么走向?
  张斗开始想,怎么样才能再接再厉让奕王彻底厌弃她。
  当天晚上回去后,张斗发现奕王只是让人把陆愔儿送回了访橦院,而他半分也没有留恋地回揖墨轩宿歇了。
  往后过了几天,邹临祈都没有再去见过陆愔儿。陆愔儿每次过来送药还会被拦在院门外,由姜泸接手去为王爷疗治。
  张斗这才发现,自己的奸计好像是得逞了。
  他虽觉有些对不起陆愔儿,可为了奕王不受干扰,为了奕王府上上下下数百条人命能在将来平安无事,他只能这么做。
  邹临祈近来一心扑在营救吴冲的事情上,又实在恼恨陆愔儿一直想着邹元朔,怕自己见了她会忍不住发火,不肯再看她一眼。
  陆愔儿更觉得当日他跟张斗说的话都是真的,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对她好点儿不过是想利用她与刘笃抗衡。
  之前她还因为觉得他有点儿喜欢她而沾沾自喜,现在一盆凉水泼下来,她宁愿自己从没有过那种错觉,这样就不会失望,也不会这么难过了。
  虽然讨厌他,可她仍会帮他调制药膏和药丸,制好的药拿去交给姜泸。
  两个人虽住在同一个府中,却好像离得越来越远了。
  因为斩杀吴冲一事受到阻碍,还有人在柳州秘密调查钱员外一案,妄图替吴冲翻案。刘笃送了密信,让香扇在奕王府打探消息,看是不是奕王在背后作梗。另外吴冲手里有份西南都统与各级官员联合侵吞赈灾款的证据,关系重大。刘笃的人快在柳州翻了个底朝天,可始终都没有找到东西,便吩咐香扇多加留神,看东西是不是在奕王府中。
  那封密信却被范淞截获,交给了邹临祈。邹临祈看完把信原封不动装回去,让范淞仍旧放回原处。
  香扇收到丞相那边的消息,开始逼迫陆愔儿多去监视奕王一举一动,看他是不是见了什么可疑人物。
  “你不是没有看到,我连揖墨轩的门都进不去,怎么探听消息,”陆愔儿找借口拒绝:“你去都比我去要管用许多。”
  香扇想不通奕王前几天明明还十分喜欢陆愔儿,恨不能白天晚上都要跟她在一起才好,一时半刻看不见她都要把人叫去,怎么突然间又变得这么薄情?
  难道真是因为他本质上其实跟平常男子一样,是个喜新厌旧的滥情男,玩腻了就要把陆愔儿甩在一边了?
  “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惹恼了他?”香扇问:“还是他新看上谁了?”
  陆愔儿怔了怔才说:“或许吧。”
  “果然男人都一个样。”香扇心烦道:“要是这样,我们还怎么接近他。听丞相的意思,这件事很重要,如果办不好可能会受罚。不管怎么样,你今晚再去试试。打扮得漂亮些,说不定他这么久没见你又想你了呢?你在他的书房好好找找,看吴冲搜集到的证据是不是在他手里。”
  陆愔儿有些犹豫。
  又听香扇说:“别忘了,再过几天就是月中了,你要是不好好办事可就没有药吃了。”
  陆愔儿一直制不出解药,只能假做听命于她,到了晚上带上几服药去找邹临祈。
  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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