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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残王-分卷阅读102

被他一个眼神吓退了。
  钟若萱是被秘密送回去的,除了张斗几个奴才,并没有人知道她当晚并没有留宿在王爷书房,奕王根本连她一个手指也没碰。
  故此到了次日,奕王宠幸了钟若萱的事果不其然传得沸沸扬扬,成功传到了陆愔儿耳朵里。
  陆愔儿始终没什么反应,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人一直关在房间里,目不转睛地看医书,看得饭都没顾上吃。
  外头院子里,有丫鬟在讲钟若萱得宠的事。叽叽喳喳的,声音又尖又利。可她跟没听到一样,连一个字也没有多问。
  瑶草把这些禀报完,看见奕王的脸色变得更差了。
  他冷声让她下去,烦躁地把手里的念珠猛地掷在地上。
  恰好陆愔儿进屋,几颗念珠蹦蹦跳跳地滚到她脚边。
  不知道是第几次摔念珠了。摔了去修,修了又摔。
  她心里也窝着火,可为了给香扇交差,还是忍辱负重地低身把那些珠子全都一颗颗捡起来,交给闻声赶来的张斗。
  张斗接了珠子,拿下去让专人修补。
  她走到邹临祈身边,努力心平气和地道:“王爷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邹临祈气笑了。
  她竟然还能心平气和地过来找他。
  果然是对他连半点儿感情都没有。
  陆愔儿气呼呼地,低着头不看他。她回想了下,每次生他的气,结果都是她不得不过来找他,简直一点儿尊严都没有。
  “来做什么。”他压抑着气问。
  陆愔儿忍辱负重地咽下心里的不甘,把拿来的药包给他看:“王爷沐浴时把这些药倒进去,可以舒筋活血,对治疗腿伤有好处。”
  邹临祈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只是在假惺惺地演戏而已,所做一切根本不是出自真心。今日会来,恐怕是为了找到吴冲的那份证物。
  可是从她进来到现在,她又没有四处乱看。
  “东西搁下,”他说:“你出去。”
  陆愔儿怕就这么走了难以给香扇交差,厚着脸皮道:“不如我服侍你沐浴?”
  他抬起幽沉漆黑的眼睛看向她,直把她看得脸热。
  过了会儿,才幽幽地道:“王妃想看本王沐浴?”
  不管她刚才想不想,现在她已经不想了。
  “行。”他说了这一个字,叫来张斗去准备浴汤。
  陆愔儿看他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很快热水备好,她不得不把他推去净室。门刚关上,他已站了起来,闲闲倚在浴桶旁,等着她过去。
  她把配好的两包药倒进浴桶里,伸手进去试了试水温,对他道:“可以洗了。”
  他站着没动:“王妃刚才还说要服侍我,就是这么服侍的?”
  “那你想怎么样?”
  “过来,”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帮本王,脱衣裳。”
  陆愔儿简直想打他。昨晚他还搂着别的女人睡,今天就能堂而皇之地撩拨她,简直可恶!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只能忍下羞辱,过去把他外裳脱了,又去解他衣带。
  她气得简直快冒烟,口气十分恶劣地道:“钟侧妃昨晚也是这么帮你脱衣裳的吗?”
  有点儿吃醋的样子。
  他的情绪瞬间缓和了些,嗤笑道:“钟侧妃可比你柔顺多了。”
  陆愔儿的手停下来,一双眼睛倏地红了,稍不留意两滴眼泪就要流出来。
  她忍了忍,嘴唇紧紧抿着。
  她明显是伤了心的样子,让邹临祈后悔起自己所说的话,立刻就想出言安慰。可又想到她心中属意之人并不是他,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自作多情。
  或许她只是为了找到五王一党的几位官员_0_tan_0_wu乱纪的证据,而故意跟他演戏。
  忍下冲到喉咙口的话,他什么也没说。
  帮他脱了衣裳,只剩一层里衣时不好再动手,她背转过身道:“剩下的王爷自己脱。”
  她一向害羞,不管已经在床上被调/教了多少次,她都始终不开窍,连给他脱个衣裳都这样扭捏。
  他捉住她手腕,把她拉到面前,十分轻浮地,拿两根手指在她脸上刮了刮:“摸都摸过了,还怕看?”
  她又恨又气:“钟侧妃也摸过了。被别人摸过的东西就脏了,我一眼都不想看!”
  虽在克制着情绪,可脸上的悲伤绝望还是半分都挡不住,看得人心疼。
  演得如此像,让他觉得她确实是有些吃醋了。
  他投降般叹了口气,不忍再骗她:“我根本没碰她。”
  陆愔儿不信,满脸的怀疑。
  “昨晚你刚走,本王就派人把她送回去了。”他心平气和地解释:“连她一根头发也没碰。”
  她觉得心口的窒息感消减了些,脸上的血色一分一分回来:“真的?”
  “真的。”
  就算她是在演戏也无所谓了。他承认,自己输得十分彻底,已经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了,连片刻也不想看到她伤心的表情。
  等她明显不再那么气了,他带着她的手探进襟口里:“本王还是干净的,不信你来摸摸?”
  她一向禁不得他的撩拨,脸上攀爬了一层红晕。低下头,想把手抽出来:“再不泡,水就凉了。”
  脸红的样子不知有多可爱。
  他把她扯过来,捧住她脸亲下去。
  明明是还在生气的两个人,莫名地就又纠缠到一起,呼吸都快分不清是谁的。
  她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没出息,气还是要生得久一点儿才好!
  等他把舌头伸出来,她张开口咬住,恶狠狠的。
  却也没用多少力气,很快就放开了。
  他把她推到浴桶上压着:“你属狗的?”
  “你才是属狗的!”
  他呵笑了声,食指在她下巴上勾了一下:“本王确实是属狗的。”
  “……”
  她气呼呼地喘了几口气:“你到底泡不泡,再不泡我药材都浪费了。”
  “给我咬回来,我就去泡,”他声音很轻,几乎是用气声在说:“舌头伸出来。”
  “我才不要,唔……”
  话没说完,唇已经被堵住。
  舌头被那人咬了十几下,几乎快要发麻,他才总算松了口。
  真的是,狗东西!
  她恶狠狠地骂。
  水面上飘着满满一层药材,看不到水下的光景。
  他心情明显好了许多,泡在浴桶里,唇角含着意味不明的笑。
  莫名其妙!
  她腹诽着,朝他走过去,拿银_0_zhen_0_ci入他肩上几个穴道。
  他的左腿有了痛感,感觉并不强烈,像有蚂蚁在里面爬过。
  这些日子,他在行走时明显平稳了许多,若走得慢些,甚至能掩饰掉瘸腿的样子。
  她虽不喜欢他,却始终在用心帮他治腿,并没有存了害他的心思。
  若她喜欢的人真是邹元朔,她没有道理帮邹元朔的对手。
  还是说她喜欢的另有其人,是一个与他没有任何利益冲突的人?
  这个猜测并没有让他好受一点儿。无论她喜欢的是谁,他都恨不得亲手去把那人杀了。
  可若把那人杀了,她又伤心怎么办?
  简直心烦透顶!
  他紧紧握了握拳,又松开,状似不经意地问:“王妃可有青梅竹马之人?”
  她把最后一根_0_zhen_0_ci入他肩上的秉风穴:“没有。”
  她既不肯说实话,再问下去也是没意思。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
  一直泡了半个多时辰,期间她一直伸手进去试水温,帮他添热水。
  等时间到了,她兔子一样溜了出去,让他自己在里头穿衣裳。
  他一个没留神就让她跑了,实在觉得她有些欠收拾。
  今晚上就要好好收拾一顿。
  -
  陆愔儿跑回了访橦院。香扇早就在屋里等着,见她回来,问道:“找到什么了?”
  “没有。”她说。
  香扇没再继续问。只是看她在揖墨轩待这么久,好奇道:“都跟王爷说什么了?他没把你赶出来,果然是小别胜新婚,对你又生了兴致?”
  “或许吧,”陆愔儿撒谎的时候总是脸不红心不跳:“男人都是这样,没几个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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