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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残王-分卷阅读105

,这是怎么了,好像不开心的样子?”
  瑶草赶忙收回了视线:“没有的事,只是这两天一直在赶路,有些累而已。”
  “若是太累,奴才去跟王爷说一声,你就回去歇着吧。”
  “不用,”瑶草忙道:“还撑得住。”
  路上有行人往来经过,其中不少人频频朝邹临祈和陆愔儿看过去,眼神又猎奇又带了点儿兴奋。
  陆愔儿低头看看自己穿着的男装,很快明白过来,那些路人是把他们当成一对当街牵手的断袖了。
  她自己倒没什么,只是觉得对邹临祈形象有损,想把手抽出来。
  他却更紧地握住了她,扭头看她:“这么狠心,不想扶了?”
  陆愔儿道:“这街上的人都在看我们,指不定在想什么。”
  “管他们作甚,”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若在乎旁人眼光,也就活得太累了。”
  陆愔儿便也没再说什么。
  四人又往前走了走,到了当地府衙,从一处小门走了进去。早有吴冲的心腹把他们迎进去,拿来钱员外一案的卷宗给他们看。
  三个月前,钱员外的两个孩子中毒身亡,发妻又被人活活勒死。吴冲经过查探后,认定是钱员外亲手杀死了自己妻儿,判其斩刑,游街示众。
  不久后,钱员外家里剩下的二十多口人在一天夜里上吊_0_zi_0_sha。家里事先搁了封用血写就的陈冤书,以求上级官员重新审理此案。
  事情闹得很大,连皇帝都惊动了,派了官员下来查访。那官员早就受了五王指示,伪造了假证据,把钱员外妻儿的死诬陷给了在事发前刚从钱府逃走的一名家丁头上。
  五王的人原本想及早将那名家丁处死,以免夜长梦多。偏偏背后有人从中作梗,没让他们杀得了人。
  不觉天色渐晚,一轮圆月挂在中天。廊下点了灯,昏黄的光线被风吹得摇摇欲坠,偶有虫鸣声从草丛里响起。
  邹临祈不合眼地翻看卷宗,始终没有回去歇息的意思。张斗和瑶草早困得趴在桌上睡了,陆愔儿虽然也很困,可始终撑着不敢闭眼。
  邹临祈抬头看见,说道:“你去客房睡会儿。”
  陆愔儿摇头不肯:“你能熬多晚,我也能熬多晚。你不睡,我也不睡。”
  邹临祈挑眉:“你这是威胁我,想以此劝我多歇着?”
  她扭头,一双晶亮的眼睛看着他:“我的威胁有用吗?”
  他默了默,没有回答,低头继续翻看卷宗。因这些卷宗都是出自吴冲之手,又都保存得很好,没有被人篡改,对案子的前因后果都写得十分清楚。
  直熬了一夜才看完,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抬头去看,发现陆愔儿趴在桌上,脸枕着一本厚厚的医学典籍,已是睡得熟了。
  他走过去想把她抱起来,刚抄起她腿弯,她蓦地睁开了眼睛。
  她抬头看他,一下撞进他离得极近的视线。
  身子往后倾了倾,离他远了些。
  他仍旧把她横抱起来:“现在能去睡了?”
  她倔强得很:“你不睡,我也不睡!”
  “我睡。”他有些无奈,抱着她去了客房,把她搁在床上,自己在她身边躺下来。
  带着她略睡了一两个时辰,本要自己悄悄起身,偏她睡得浅,也跟着醒了过来,揉着眼睛起身道:“要走了吗?”
  “我去牢里见个人,”他说:“外面有人守着,你安心休息,等睡好了就自己先回住处。”
  她有点儿不情愿:“你能带张斗和瑶草去,为什么不能带我去?”
  “牢里腌臜,况我还要去钱府看看。那地方满是尸体,蝇虫遍布,你去了恐会害怕。”
  “这有什么可怕的,”她说:“你也太小瞧了我。”
  他实在没辙:“你就非要跟着?”
  “你不愿意啊,”她有点儿受伤,气得鼓起双颊:“那我不跟着你了,你去办事吧。”
  她下床要走,被他拉回去。
  “没有不愿意,”他看了看她熬得通红的眼睛:“真不睡了?”
  她点点头:“嗯。”
  他把她拉起来,带着她去了府衙大牢。
  被关着的钱府小厮名叫范洪,自吴冲被冤枉判了错案后,范洪被接手的官员扔进大狱,受了几道大刑,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吴冲被捕前,曾与范洪说过让他耐心等待,总有一日京城里的奕王爷会过来救他,他这才撑着一口气熬到了现在。
  听见有人的脚步声,他拨开粘满鲜血的额发,看到一行人走了进来。
  为首那人生得俊美非凡,气势不俗,身材挺拔修长,只是细看下腿脚好像有些不便。他知道这应该就是那位奕王殿下了,忙手脚并用朝他爬过去,连声道:“大人救我,人不是我杀的,是钱员外自己杀了妻儿,与我没有半分关系啊!求大人救救小的吧!”
  邹临祈只是问:“案发前一天,你为何要从钱府逃走?”
  “小人是无意撞见了钱员外拿绳子勒死了钱李氏,”范洪道:“小人害怕极了,本是要跑出去报案的,可又怕自己家人被牵累,不敢再去,就找了个地方躲了几天。后来吴知府去查案子,小人知道吴知府一向清廉,秉公办事,就去做了个人证,把案发当晚的事全都说了一遍。岂知案子判了没多久,就被吴知府的几个上级官员全盘推翻,吴知府被押往京城,小人也被冤枉成了凶手!”
  他会卷进这桩案子实属是个意外。钱易还在世时,他是钱易身边最得力的一名手下。因九九重阳上山踏青那日,钱易与本地一户花匠家的女儿邂逅,看上了那女子,想纳她进府。可钱易的那位发妻钱李氏向来跋扈,他一直不敢提出来,只能先把人养在外面。
  钱李氏不知怎么知道了此事,过去找那外室说了几句话,想劝她离开钱易。那外室不肯,反倒灌了钱易几杯黄汤,在他耳边煽风点火,说钱李氏今日过来大肆辱骂不休,还动手打了她,撺掇着钱易在钱李氏的茶水里下毒。
  钱易一气之下果然去了,晕晕乎乎里下了毒。可不知怎的,那茶却被他两个儿子无意间喝了。
  钱李氏看见自己儿子惨死,发现了那壶有毒的茶水,惊惧下要跑出去报官。钱易也是怕得狠了,找了根绳子来,生生把自己夫人勒死。
  “此案本是证据分明,杀人者确是钱易无疑,”范洪道:“可上头不知怎的,来了个布政使司靳贺从中作梗。靳贺过来不久,钱府一家在一夜间全都上吊自尽,把事情闹得极大。这里的人本就不信钱员外会亲手杀了自己妻儿,钱府灭门后,吴知府错判冤案的流言就传得更厉害了。小人清白之身,只因无意撞见了许多事,才被靳贺冤枉成了凶手。若不是吴知府的人多方周旋,小人恐怕早就被冤死了。”
  他匍匐在邹临祈脚下,一下一下重重地磕头:“求大人救小的一命,小的家中还有父母妻儿,实在是不能死啊!”
  邹临祈让他起身,说道:“我既过来,自会给你一个公道。你先在牢里安心待着,不会有人再对你用刑。”
  范洪喜极而泣,感激地又磕了几个头。
  邹临祈出了大狱,带了名仵作去钱府。
  钱府满门已无一条活口留存于世,靳贺装模作样查过案后,本是要一把火将里头的尸体全都烧了,以免留有后患。可惜因有官员阻止,没能动得了手。
  所有尸体尽皆放置于钱府西院,天气虽冷,尸体却也开始腐烂,一片臭气熏天。瑶草只略闻了一口就吐了,拉着张斗远远地跑了出去。
  陆愔儿胃里也难受,可不想让邹临祈看出来,强撑着跟他一起过去。
  邹临祈却已发觉她脸色不好,把她带到一处略干净些的地方:“你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回来。”
  他扬声叫来两名护卫,把陆愔儿交给他们,自己转身走了。
  陆愔儿实在闻不惯那边的尸臭味,没再跟过去。
  她在这边小院里转了转,拔开一地杂草进了前厅,发现此处是钱家的祠堂,正厅里摆满了祖上牌位。
  在里头略转了转,要走时,突然听见供桌后传来微弱的求救声。
  她过去一把掀开桌布,果然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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