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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残王-分卷阅读117

“把药喝了。”
  陆愔儿方才其实是故意说那些话吓他,想看他什么反应而已。不想他这样干脆,一个字也未曾反驳,只是一味顺着她。
  她心里好笑又温暖,等喝过药汤,过去往他腿上坐了下来,蓦地在他脸上亲了下。
  “虽然确实吓人,可我既是大夫,当也不会让自己太惨的。”她整个人软软的,柔到了他骨子里去。
  他唇角浮起笑,搂着她腰把她往怀里圈了圈:“嗯,只是要再等几年,你还太小。”
  -
  转眼到了除夕,在陆愔儿的治疗下,邹临祈的腿基本已经恢复,只要再坚持敷上半个月的药,他就能如以前一样自如行走,不会再有任何不适。
  除了王府的人,外头无人知道这一消息,只当他仍残着,并且会一直残下去。
  宫里来了人请王爷和王妃前去赴宴。这种场合,邹临祈虽是不愿意去,可实在难以推脱。况且今日还会有场好戏上演,他倒乐得去看一遭。
  到皇宫时天色还早,宴会还未开始。淑妃把陆愔儿叫了过去,笑容满面地与她说了些话。邹临祈本不放心,留下听了两句,见并无异状,这才让张斗推着他去了前殿。
  等邹临祈一走,淑妃把手下无关紧要的人也都打发出去,只留了傅公公一个在屋里伺候。
  “本宫看你气色好了许多,”淑妃笑道:“病该是都养好了吧?”
  陆愔儿道:“多谢母妃关心,已是都好了。”
  “那就好,”淑妃道:“本宫一直悬着心,怕你落下什么病根,如今看来却是恢复得极好。”
  她端起茶盏浅浅啜了一口,待放下时,似想起什么事般叹了口气:“陶壑那人临死前还死不悔改,拒不认罪,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父亲报仇。像他这种执迷不悟黑白不分的人,本宫还是第一次见。”
  陆愔儿蓦地紧张起来,垂眸不语。
  “他那人有些疯癫,惯会胡言乱语,”淑妃继续道:“那日在京郊别苑所说的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不用跟他一个疯子一般见识。”
  陆愔儿颔首:“是,我都知道了。”
  淑妃抬起头,看着屋外院子里一棵发了嫩芽的迎春树:“陶壑已死,不管他都知道些什么,如今也都是死无对证。有些事情,该是什么就是什么。若是错的,就要趁无可挽回之时及时摆正,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此,一切才能步上正轨。”
  她的话有些莫名其妙,让人听不懂。陆愔儿却好似听出了她言外之意,一颗心吓得剧烈跳动起来。
  她努力掩饰着脸上异常,又听到淑妃突然颇惊诧地“呦”了一声。
  “这花枝怎么长错地方了。”淑妃左右看了看桌上花瓶里插着的几支绿梅,拿起剪刀,把一处有些突兀的花枝咔擦剪了下来。
  声音在屋子里格外清晰。
  临近宴会开始前,前殿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淑妃听到动静,让傅公公过去打听消息。
  傅公公很快回来,禀道:“好像是兵部侍郎韩贵那边出了事,圣上生了大气,已命人撤了筵席,让禁卫去捉韩贵入宫听审。”
  淑妃虽久居深宫,可为了奕王,她对朝堂上的事多少还知道几分。
  韩贵是今科状元,因一手策论写得极好,被皇帝提拔为兵部侍郎,执掌内外武官升迁任用。
  韩贵背后的靠山是五王,一直以来仗着五王的势力横行霸道,欺凌弱小,好几次都差点儿惹出事端,都是五王看在韩府势力上,不得不出马为他善后。如果他犯下的事不是太过分,五王基本都是放任态度,不会去管太多。
  上个月韩贵因喝酒误事,致使兵器库丢了一批刀枪器械。此事原本已经快要掩盖过去,偏偏今日李轲入宫觐见皇上,出首当日科考之时,韩贵找了人替考才会一举中了状元。
  李轲呈上多方证据证明此事,皇帝大发雷霆,将韩贵与当日替考之人捉入大狱,命刑部严加审讯,务必让他们二人把实情吐干净。
  皇帝无心再办除夕宴,众亲眷匆匆回府,不敢再在宫里多待下去,以免引火烧身。
  邹临祈知道事情已成,去淑妃处寻回了陆愔儿,带着她出宫。
  行到一处深长的甬道时,刚好碰见邹元朔一脸怒色从远处走来。他目不斜视地经过两人身边,往前走了几步,却又突然停下来,回身看向他们。
  他先看了看陆愔儿,而后才看向仍坐在轮椅里的邹临祈。
  “六弟近来气色倒好,全不似往日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邹临祈勾唇冷笑:“有王妃日日作陪,本王气色自然是好。”
  邹元朔面色更差,目光如炬瞥了陆愔儿一眼,转身拂袖而去。
  当天晚上,五王给刘笃去了密信,让他把陆愔儿的生母蒋笙交过去。
  刘笃带人去捉蒋笙,可到了蒋笙住的屋子一看,那里早已人去楼空,根本找不见她人了。
  刘笃立即着人在京城里秘密捉拿,吩咐下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邹元朔为了韩贵的事焦头烂额,生怕韩贵受不住拷打,把他们的事全都吐出来。又听见丞相府里传来消息,说蒋笙已经逃了。
  邹元朔怒不可遏,此时才恍然发觉,自陆愔儿嫁给奕王后,一切都开始变得棘手,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
  因此变故,好好一个除夕夜变得人心惶惶,凡与此事有牵连的官员全都大门紧闭,躲在家里避灾,只门口两串灯笼在寒风里兀自亮着。
  窗外雪下得有些大,陆愔儿点着一盏孤灯,趴在桌上去看外面棉絮般洁白的雪花。
  整个王府里都很安静。邹临祈向来不喜热闹,往年的除夕都是一个人索然无味地挨过去,与平常的日子没有什么两样。只是今年多了一个陆愔儿,他有些放心不下,等处理完公事,匆匆去了访橦院。
  还好赶在子夜前到了她身边。
  她已经睡着了,一张白净的脸枕在胳膊上,鼻子被窗外刮进来的风吹得通红。
  他过去把窗子关上,在她身边坐下,默默看了她一会儿。
  即使她什么话都不说,只是这样静静陪着他,他都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若每年都有她这样待在他身边,与他度过旧的一年,迎来新的一年,倒不枉他来世一遭。
  烛火噼啪一声,把陆愔儿惊得醒了。
  她睡得很不安稳,做了场噩梦,梦见有人拿了把剪刀,在她身上割出了好几个血淋淋的口子。
  那人一声声阴恻恻地朝她说着:“这花枝长错了地方。”
  她浑身蓦地颤了下,像是突然失重,一脚踩空。
  邹临祈忙去扶她,在她发上揉了揉:“怎么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人,一颗心慢慢落到实处,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王爷。”
  “别怕,噩梦而已。”他过去抄起她腿弯把她抱起来:“去床上睡。”
  “不能睡,”她明明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可还是说:“要守岁。”
  邹临祈把她放在床上,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不睡?”
  接着又亲她脖子,咬她耳朵,手在她腰上揉捏,慢条斯理地扯开她衣带。
  她娇哼了声,制住他的手:“那还是睡吧。”
  他低低地笑,捉起她的手亲了亲:“让谁睡?”
  陆愔儿不理会他的_0_wu_0_chi,肩膀瑟缩着往后退了退:“别咬了,疼。”
  他的手往下流连,深深浅浅地磋磨着她,不放弃地问:“让谁睡?”
  她不觉已软成一汪水,脑子里空白一片,轻易被他勾引:“你。”
  双手伸过去,搂住了他脖子,张开口接受他探进来的舌。他口里气息干净,有股淡淡的薄荷味。舌头扫过她口腔,让她连牙齿都是麻的。
  邹临祈拖着她舌头一遍遍咬,呼吸渐渐开始粗重。扣着她腰把她捞了起来:“为夫求之不得。”
  陆愔儿几乎一夜没睡,岁守得不可谓不尽心。只是第二天没能起来,身体从腰部以下都是软的,两条腿像没了知觉,稍动一动都疲累得不行。
  只是她仍想着要帮邹临祈准备药浴的药材,赖到午后强撑着从床上坐起。
  柔软的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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