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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分卷阅读261

  她知道靖北侯世子不是坏人,瞧不见她,自然就会走了,不然大半夜的说起娶她,或者是祸害,她还真怕他夜里睡不着来教她怎么祸害人呢,所以忍着不说话。
  可是很快,沈安溪就惊叫了。
  安容一惊,赶紧坐起来。
  她一抬眸,瞬间满脸黑线。
  两个笨蛋躲屏风后面,烛光一照,毕露无疑。
  安容赶紧捂住沈安溪的嘴,免得把楼下人全部惊醒。
  连轩后知后觉,最后一巴掌拍卜达脑门上,自己笨就算了,还拉着他一起躲。
  他做贼的形象啊,顿时被人打了一个蠢字了。
  连轩整理了一下锦袍,从容不迫,甚是淡定迈步走了出去。
  很爽朗的道,“别喊了,我既不是劫财的,又不是劫色的,至于喊的那么大声吗?”
  沈安溪不喊了,因为安容在她耳边说没事。
  沈安溪皱着眉头看来人,她甚少出门,不认得连轩,她问道,“你是谁?”
  一句话,问懵了连轩。
  卜达扑哧一声笑了,“爷,今儿你还大言不惭说京都没人不认识你,这不就有了一个……。”
  啪!
  一巴掌拍脑门,卜达所有的话都啪回去了。
  弱弱的替他家世子爷回道,“我家爷是靖北侯世子。”
  沈安溪眼睛猛然睁大,“就是你往我四姐姐马车里丢老鼠的?”
  连轩脸臭了臭,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她又跟安容睡在一起,要不是关系亲近的,怎么可能同床?
  “以前年少不懂事,已经幡然悔悟,改过自新了,”怕回头沈安溪在安容耳边吹冷风,连轩决定重新塑造一下良好形象。
  安容黑线。
  卜达望着天花板。
  他从来不知道改过自新,幡然悔悟的人会半夜三更闯人家姑娘的香闺,还拦都拦不住。
  沈安溪觉得有些牙酸。
  这人撒谎吹牛怎么都不脸红啊?
  皮好厚。
  沈安溪扭头看着安容,眸光里满是诧异,四姐姐好镇定,她都忍不住猜他不是第一次来玲珑阁了。
  “他来做什么的?”沈安溪好奇的问。
  安容摇摇头,她也不知道呢,便望着连轩,“你来做什么?”
  连轩瞅着沈安溪,眸光一闪,道,“当然还是之前的事了,不许你祸害我大哥,祸害我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安容脸上的黑线又加了三分,尤其是沈安溪怀疑他是来杀安容的,免得安容去祸害萧湛。
  连轩觉得沈安溪不是一般的笨,没见他笑容满脸的说话吗,谁杀人还赔人聊天的?
  “你别瞪着我,我要做你四姐夫,”连轩站直了身子道。
  沈安溪眼睛非但没变小,还睁的更加的大了。
  靖北侯世子喜欢四姐姐?!
  太吓人了。
  沈安溪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安容真是被连轩给打败了,这货直来直往,没想到也学会耍计谋了。
  可是他不知道六妹妹跟她一条心吗?怎么可能会把这事捅出去呢?
  安容问他道,“你大哥答应退婚了?”
  连轩顿时不说话了,还很尴尬。
  办事不利啊。
  卜达在一旁道,“怎么可能呐,我家爷和萧表少爷一说这事,表少爷还没说话,国公爷就把我家爷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你不知道骂的有多么的……。”
  最后一个惨字,若如蚊蝇哼。
  沈安溪渐渐的听明白了,原来四姐姐找了靖北侯世子帮忙退亲啊,只是萧老国公固执己见,没有答应。
  “既然没有答应,那你还来做什么?”沈安溪问道。
  连轩顿时怒了,“没答应,我就不能来吗?”
  沈安溪望着他,嘴角撇了撇,“要是不退亲,我四姐姐可就是你名义上的未来大嫂呢。”
  小叔子进未来大嫂房间,那是应该的事吗?
  还有,这是女儿家的闺房呢。
  再退一步说,他深夜擅闯侯府呢!
  总之,就是不应该。
  不过有一点倒是可取的,他眼光不错,喜欢四姐姐。
  所以,她才没有针对他。
  连轩很头疼,他今儿真是来的不是时候,居然碰到屋子里还有别人,方才就不应该想着走,应该将她点晕的。
  可要不是她,他也不知道安容还睡在床上。
  方才明明只有一颗脑袋啊,就连床下面的鞋。
  好吧,一双也没有。
  丫鬟拿去烘烤,除湿气了。
  连轩望了望安容,本来还有些犹豫的他,忽然就下定决心了。
  外祖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句话将他堵了回来,不就是因为晗月郡主这个借口吗?
  等他解决了晗月郡主,再重提这事就是了!
  连轩望了望安容,还抽空瞪了沈安溪一眼,转身便走了。
  沈安溪撅了撅嘴,眸光扫到屋子里的烛台上,“他都不吹灭蜡烛就走了,留太多蜡烛,我睡不着。”
  两人望着床下,空荡荡的。
  两个丫鬟又被点晕了。
  四只眼睛望着摇曳的烛光。
  那叫一个愁啊。
  “要是能自己灭就好了,”沈安溪惆怅道。
  她话音刚落,四片叶子飞进来。
  灭了四盏灯,还余下一盏。
  安容,“……。”
  沈安溪,“……。”
  
  第二百四十三章 扒手
  
  清晨,一缕轻柔的晨曦透过窗棂,悄悄的洒落在床边。
  微风轻轻拂过,天蓝色绣着丁香花的纱幔掀起阵阵波澜。
  床上传来两声呢软声。
  一声歉意,一声叫疼。
  丫鬟赶紧上前伺候。
  沈安溪靠在大迎枕上,揉着脑袋,一脸哀怨的看着安容。
  安容压着她的头发了,她一起身,断了四五根。
  安容一脸抱歉的笑,连连道歉,她是真没注意到啊,真是对不住了。
  秋菊拿了鞋过来,绿柳则笑问道,“姑娘胳膊上的伤好了没有?”
  沈安溪抬了抬胳膊,发觉不怎么疼了。
  她赶紧掀开衣袖,发觉胳膊上的淤青淡了很多,顿时喜笑颜逐。
  “四姐姐,你的药极有效呢,”沈安溪笑道。
  安容笑了笑,“是有效,可是要好全还要两天呢。”
  沈安溪点头轻笑,比昨儿好了很多,便是瞧见了娘亲和祖母,她们也不会太恼火了。
  两人睡醒了,由着各自的丫鬟伺候穿衣洗漱。
  梳妆打扮完,便是吃早饭。
  正吃着呢,楼下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有些急切。
  芍药扭头,就见到秋儿迈步过来,笑面如花。
  “这么急,有事啊?”芍药问道。
  秋儿点头如捣蒜,抿着唇瓣不笑道,“一大清早,府里就传遍了,说昨儿夜里佛堂传来阵阵惊叫,早上有婆子去瞧了瞧,发觉佛堂里有七八只老鼠,几位罚跪的姑娘吓的花容失色,九姑娘还发起了高烧。”
  安容眸光带笑,夹菜不语。
  沈安溪则笑出了声,一脸迷惑道,“佛堂还有老鼠?”
  说着,她打了个寒颤。
  她想到自己罚跪的蒲团,指不定被老鼠爬过好多次啊,想想就觉得呕心。
  秋菊有些不解道,“佛堂不是有婆子伺候吗,几位姑娘大吼大叫的,她们怎么会不知道?”
  说到这里,秋儿就忍不住笑了。
  她笑道,“是这样的,几位姑娘在佛堂罚跪,二太太四太太她们给了守佛堂的婆子不少好处,为的就是能让她们看在银子的份上,睁只眼闭只眼,让几位姑娘少吃点儿苦头,婆子得了好处,心里高兴,就多吃了几杯酒,晕乎乎的睡下了。”
  不但是睡了,而且还睡的很沉很沉。
  任是几位姑娘在屋子里怎么叫,就是不知道。
  偏佛堂那地方偏僻的很,哭声传不开,离的近的丫鬟也知道是她们在哭,可是都没怎么在意。
  罚跪多痛苦啊,扛不住哭几声也正常,大半夜的,谁有心情去看她们哭啊?辛苦了一天,当然是睡觉更重要了。
  冬梅更纳闷,“屋子里有老鼠,几位姑娘怎么不跑出来啊?”
  秋儿挠了挠额头,她也不知道,“好像是佛堂的门被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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