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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白月光他儿子-分卷阅读5

且年幼,太后辅政,十年来,祭祖大典都要请示太后。
  自太后病重,深居长春宫,便不理朝政,许多事情少帝还拿不定主意。
  金晁找上沈介,确实有探口风之意,毕竟当年其父所受宠信,满朝皆知。如今除了少帝,他是唯一能见到太后的人。
  沈介停下脚步,缓缓道:“下官初入京,并不了解这些事宜,昨日幸得娘娘怜爱,见了一面,金大人的忙,下官怕是帮不上。”
  沈介确实初入仕途,可来京之前,他已知晓朝中大体情况,猜到了金晁的心思。
  五年前先帝遗诏现世,震惊朝堂,他的父亲虽用性命平息了此事,可不少朝臣已生出了二心。朝中拥护汤家之人甚多,朝臣各拥其主,再过一年太成王便及冠,羽翼丰满,朝臣们都在观望风向。
  他不知道金晁是哪边阵营的,但定有拉拢之意。
  可他,并不打算投入谁的门下。
  金晁张了张嘴,正要再说,余光瞧见有人往他们这边来了,他认得那人,是太后身边的掌事太监——周福来,于是止住了话头,朝周福来道:“周公公。”
  周福来走到他们面前,才笑着回了句:“哟,是金大人哪,早朝都散了,金大人怎么还没走?”
  金晁道:“这不是见了沈大人,想起沈相,一时触景生情,拉着沈大人聊了几句嘛,就看到周公公您来了。”
  周福来堆笑:“金大人惯是个善交友的。”
  说着,周福来看了沈介一眼。
  金晁会意,道:“既然沈大人有事在身,那下官就先走了,劳烦周公公帮下官向太后娘娘问好。”
  看着人离去,周福来收回目光,脸上笑容不减:“沈大人,太后娘娘有请。”
  沈介未问原因,只是点点头,便跟着他去了长春宫。
  周福来脚步稍慢,看着他的背影,心中颇为讶然。
  这沈大人还是个少年郎,却已经是一副令人琢磨不透的模样,甚少有情绪变化,让他做什么,从不问缘由,行事作风超乎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稳重。
  听闻她的生母不过是一普通女子,被养在外头十八年,处境窘迫,气质比起高门里的许多公子哥却还要略胜一筹。
  到底是高门之后啊。
  “周公公可知,太后娘娘召见微臣所为何事?”沈介忽然问道。
  周福来收回思绪,笑盈盈的回答:“沈相忠心耿耿,受娘娘赏识,娘娘见了您,就仿佛见了沈相,因此特意叫您到长春宫陪着聊聊天呢。”
  沈介回头:“父亲生前,很受娘娘宠信吗?”
  听了这话,周福来也没多想,只道他被养在外头多年,不知这京中情况,沉吟片刻,回道:“沈相和咱们娘娘是挚友。”
  “这么说来,我这是借了父亲的光?”
  周福来愣了下,他好似在沈介眼中看到了冷意,刚要细瞧,沈介就转过身子了:“从前总听人说父亲满腹经纶、风华绝代,可惜从未见过。”言语中有些惋惜之意。
  周福来暗道自己荒唐,竟看走眼了。半响后,他笑了笑,回道:“大人年轻有为,和沈相十分相像,沈相泉下有知,心中定会欣慰。”
  欣慰吗?
  沈介的嘴角微翘,轻轻的冷笑了声。
  他这生父,对他不闻不问,终生就守着那长春宫的太后,为了太后不惜殒命。
  直到临终前,才托了一封书信给他。信中只言片语都未提到他的阿娘,也不曾询问他的处境,反倒跟他说若将来进了京,要尽力保护太后周全。
  他来了。
  可惜,他是来要太后的命的。
  也不知道,他这父亲若泉下有知,当初暴露了他的身份,反而将太后推入险境,甚至要了她的命,会不会后悔。
  *
  沈介赶到长春宫的时候,正巧遇到郑太医出来,他敛了敛思绪,面无表情的跟着周福来进屋。
  远远的,就听到了云栖的话。
  “钰儿,郑太医的话你也听到了,不必为母后难过。你身为帝王,又是长兄,将来若是哀家走了,要照顾好你的弟弟妹妹。朝中事务,有拿捏不定的,就问曹瑞。”
  周福来停下来,抬手示意沈介在珠帘后先候着。
  沈介眉眼微动。
  太后这是,在叮嘱后事?
  他回头瞧了郑太医的背影一眼,忽然有些疑惑。
  太后此“病”,并非真的无力回天,太医院的太医为何会诊不出来,还是故意为之?
  如此想着,他暗中环顾了下云栖的寝屋。
  楚钰不语,低声啜泣。
  “都十四岁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
  “母后……”楚钰跪在地上,悲扭道,“朕…朕……”
  “生死乃人之常情,莫要悲伤。”
  楚钰哭出声来,好一会,认命的抹了抹眼角,问:“母后可有遗憾?”
  宫中的太监宫女死前总会有遗憾之事,他救不了母后,就更不能让母后含憾而终了。
  遗憾吗?
  云栖望着珠帘后两个模糊的身影,恍惚了一下。
  周福来见状,掀开珠帘,带着沈介站在楚钰身后行礼。
  楚钰已经站起身来,看到沈介来了,头别到一旁,忍下眼里的泪光。
  云栖的视线越过楚钰,落在沈介身上,心中怅然。
  这一生,她未负云家,也不负大莫,独独辜负了沈介。
  初见那时,他也就这般大吧?
  才高八斗,志满气骄,却在她决定入宫的那天晚上,不顾一身伤在云家门前跪了一整夜,哀求她不要入宫。
  若说遗憾和后悔,便是此生负了他。
  可这缺憾,只有到了地底下才能弥补了。
  看到沈介的眉头似乎皱了一下,云栖收回思绪,招手道:“到哀家跟前来。”
  沈介低着头,缓缓走过去。
  云栖默了默,叹息道:“你可知道,你父亲当年为何而死?”
  沈介抬起眼帘,瞥了她手中的东西一眼,摇摇头。
  “你父亲是为了大莫而死。如今哀家也要离去,这东西,便物归原主,将来若是大莫出事,可保你一命。”
  楚钰惊讶道:“母后,这是……”
  沈介一惊,跪了下来,道:“如此贵重之物,理应由娘娘自己留着。”
  “哀家时日无多,这东西对哀家已没了用处。更何况,这东西本就该是你父亲之物,由你保管再好不过。”
  沈介没接,只道:“娘娘身体尚且安康,不会有事的。”
  知他有心安慰自己,云栖笑了笑。
  “哀家患的是绝症,无力回天。”
  沈介心思百转千回,半响,终是道:“娘娘并非患病,而是中了一种奇毒。”


第5章 5
  屋内一片静谧,针落可闻。
  沈介低着眉眼,没有看到其他人的神色,不禁有些疑惑,不过面上不显,又道:“微臣略识得些医术,太后娘娘的脉象,是中毒之兆。”
  昨日伺候云栖喝药时,他近处瞧着,就觉得不对劲,今日又在屋里闻到奇怪的味道,这才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且云栖这毒,已有多年。
  云栖望着他,略略诧异。
  她确实是中毒了,母亲生她和阿姐之前,中了毒,当时发现得早,在生产之前便解了,但谁都没有料想到,她会带着母亲体内的余毒出生。
  而阿姐安然无恙。
  父亲和母亲又震惊又惶恐,为了保住家族,瞒下生了双胞胎的事情,在她刚足月的时候,便将她送到江南一地。
  后来她体内的毒虽解了,但受其影响,体弱多病,极易中毒。为了保护自己,她习武,可五年前,宫里头又出现了类似的奇毒,和阿姐当年所中之毒一模一样,且其毒性远胜当年,直至今日,也没有找出下毒的元凶。
  郑太医五年前就已经为她诊出来了,但体内之毒,无药可解,只能用药物来延缓发作的时间。
  对外,她一直称病,其他人都没看出来,没想到不过才见了沈介两次,就被他瞧出来了。
  她定了定神,道:“起来吧。”
  沈介起身,抬眼,方瞧清了他们的神色。
  无论云栖还是楚钰,都神色平淡,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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