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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白月光他儿子-分卷阅读8

“明日等沈大人进宫了再仔细问问主子中的到底是什么毒。”耿嬷嬷道。
  她心中其实是期盼的,沈介的到来给了她希望。
  主子为大莫奉献了一生年华,她想让主子活下来,享受余下的光景,完成那些年轻时未实现的愿景。
  云栖倒没有太大的反应,不过身子稍微转好了些,心里确实是高兴的,让耿嬷嬷将云太傅和云夫人接进宫。
  云夫人一见到她便忍不住泪光盈眶:“一月不见,你这身子又消瘦了不少,听说你好些日子未进食,娘心里忧心得紧。”
  云夫人五十有余,双鬓斑白,眉眼间隐约可见当年风姿。
  云太傅扶了下后背,沉声道:“一大把岁数了,怎么一见到栖儿就哭哭啼啼的,你这样,栖儿看着心里也难受。”
  云夫人闻音,抹了抹眼角,扭头瞪了他一眼,埋怨道:“还不都怪你当年,非答应栖儿兵行险招,才让栖儿落得今日结局。她身子本来就不好,入了后宫又中奇毒……”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潸然泪下。
  云太傅无言反驳,低着头,叹了好几声。
  他们都后悔了,可是重来一次,还是会选择这条路。
  为大莫鞠躬尽瘁一生,他怎么可能看着这楚家江山落入别人手里。即便是亲生女儿,也只能含泪送入宫中,平稳朝局。
  两人年轻的时候就没少斗嘴,云栖已经习惯了,也不从中调解,只道:“母亲不要再说父亲了,当年是女儿自愿入宫的。”
  她抬头看了云昌弯如弓箭的腰背一眼,心中酸涩。
  十年前的冬日,云昌为了让先帝撤回懿旨,在宫中跪了三天三夜,当时先帝只说了句:“太傅既然脊背硬朗,那便跪着吧。”
  自那以后,便落了病根。
  她为了云家入宫,而父亲赤胆忠心一生,辞官前还受到帝王猜疑,受尽了委屈。
  云夫人还在碎碎念。
  云栖怕她担忧,说了沈介蹭药一事,云昌闻言,眉头一皱:“为父若没有记错,沈介之母,似乎来自南疆姜家。”
  “姜家?”云夫人听了,止住泪,面色骤变,“栖儿身上的毒就与姜家有关,若沈介真的从南疆而来,又是姜家以后,必有所图谋。栖儿,此人不可轻信啊!”


第7章 7
  送走了云昌和云夫人。
  云栖开始琢磨沈介的身份。
  先帝在有些事情上或许有失公允,但早年算得上是一个明君,每年都会派几个使臣到别国观察风土人情,学习他国的养殖和灌溉技术。
  沈介十五岁那年,以使臣的身份在南疆待了五年。
  她和他再次重逢的时候,他正好从南疆回来,相识五年,从未听说过他和别的女子有过接触,直到五年前,有人从南疆送了一封信,她看过信的内容。
  沈介之母确实是南疆人,可听说是个普通女人,她便没有派人细查。
  姜氏是南疆第一大高门贵族,南疆喜巫蛊之术,其国师皆出自姜家,姜氏的名望和地位远胜皇族。
  她和阿姐身上的奇毒都来自姜家,沈介若真是姜氏之后,其来意确实不简单。
  云夫人的话给云栖提了个醒。
  当年的愧疚让她从未思考过沈介来京的意图,可一旦扯到南疆,她就不得不留个心眼了。
  翌日午时,沈介进宫把脉。
  云栖仔细打量着他,问道:“哀家听说,你来自南疆?”
  “是。”沈介恭恭敬敬回话,眉眼间未有异样,神情平静,“微臣的母亲姓姜,妾室之女,不受重视,及笄之年便被赶出姜家了。她略识医术,当年偶遇微臣的父亲,救了父亲一命,可惜父亲并未将她接到京中……”
  话到此处,沈介的眉眼微微一抬,大胆注视云栖,一字一句缓慢的道:“父亲离开南疆后,母亲与人暗结珠胎,未婚生子一事被姜家知晓,姜家觉得丢了颜面,将母亲处死了。微臣当时年幼,侥幸留得一命。”
  他的声线非常平和,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事情,不夹杂丁点情绪。
  说完,他便盯着云栖瞧。
  可是他失望了。
  面前的太后毫无波澜。
  云栖落落大方的迎上他的眼眸,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嘲弄和轻微的恨意。
  那般坦荡,没有任何掩饰。
  她心下略略惊讶,却也能明白沈介此时的心境。
  她知道沈介心中定有怨愤,至于这愤恨是来自于姜家还是对她,她不知道。
  可若真的是怨她,她心中坦荡,无愧于沈介的生母。
  七岁那年,她回京一次,认识了比自己大五岁的沈介,当时她只觉得沈介是个性格极好的大哥哥,后来再次回京,她已长大为人且待字闺中,一些意外的事情让她和沈介相遇相识相知。可入宫以后,她便将自己的情愫埋藏心底,与沈介未曾做过出阁之事。
  他在南疆的露水姻缘,死前才告诉她的,对那女子的描述,也是寥寥数笔。
  她不知道,年少时的他是否对那女子有过一丝心动。她与沈介确实都动了情,可入宫以后,她便将自己的情愫埋藏心底,与沈介未曾做过任何出阁之事。
  她是负了他,但未负那女子。
  可看到沈介的眼神,她心中多少是有些愧疚的。或许他早就知道了这孩子的存在,但为了守护她,始终不肯将那女子接进京中。
  当初天下人都在怀疑她和沈介之间的关系,这孩子从南疆而来,若背后真有指使之人,一定会对当年一事添油加醋,激起这孩子心中的怨愤。
  “你对他和哀家,是否有怨?”云栖缓缓问道。
  沈介却在这个时候笑了。
  “娘娘多虑了,微臣岂敢对娘娘有怨,若非娘娘和父亲,微臣如今还在南疆受苦呢。”
  可不是苦嘛?
  他六岁的时候,母亲生生被姜家人折磨而死,而他因为身份和体质特殊,天赋异禀,被姜家的人留下了性命,终日与毒虫为伍,多次死里逃生。
  姜家将他培养成一把利器,就是为了将他送入大莫。
  他脸上的笑容那般嘲讽,让云栖根本就无法相信。
  可她无法解释,叹了口气后,道:“哀家身上的毒若不能解,能否留得全尸?”
  当年阿姐七窍流血,死状惨烈,未能留得全尸,更无法与先帝合葬,她始终耿耿于怀,更害怕自己也是那般死相。
  “娘娘放心,微臣会尽心尽力解开您身上的毒的。”沈介开口,又恢复了淡漠的神色。
  沈介未再开口,开了一副药以后便准备离开,叮嘱道:“娘娘服下此药,子时的时候身体会短暂出现异样,届时微臣再进宫为娘娘诊治。”
  云栖想了想,问道:“你可知哀家身上这毒,是如何中下的?”
  沈介默了半响,目光落在窗边的那盆海棠花上:“娘娘寝屋里的花,应该种了好些年头了吧,看着快枯了,也是时候换一换了。”
  顿了顿,又开口:“娘娘或许可以想一想,五年前的时候,是否在宫里头见过南疆的东西。”
  落了这话,沈介便出宫了。
  耿嬷嬷忙不迭的将窗边的那瓶海棠花拿过来:“娘娘,这花怎么会有问题?”
  这瓶花在长春宫放了七年,从不凋谢,因为它并非真花,而是当年沈相自己用木檀雕刻,又上了染料,送过来的,做得栩栩如生,以假乱真。
  整整七年,主子都不舍得扔掉。
  沈相送来的东西,怎么会有问题呢?
  耿嬷嬷将东西检查了一遍,都没有发现异样,更加疑惑了。
  云栖眼眸微敛:“他不会在里边动手脚,可正因如此,那些人才会伺机在里头动手脚,因为哀家是不会怀疑这花有问题的。你拿下去,让郑太医好好瞧瞧。”
  耿嬷嬷应声去了。
  *
  沈介新给的药丸确实有效,服用以后,云栖觉得自己的精神又好了些。
  她把五年前的事情捋了一遍,倒真的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宫里头是不会出现南疆之物的,但五年前言儿曾经拿了南疆的东西进宫,并献给她玩,因为是些小玩意,她并没有怀疑。
  想到楚言,云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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