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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残疾首辅冲喜-分卷阅读59

消失不见,数次张嘴欲言,却找不到能让她开心的话茬。
  那些他贪恋的回忆,却是再也不敢在明琬面前提及了。
  “饿不饿?”闻致终于寻了个中规中矩的话题。
  车中温暖,明琬替小含玉解下斗篷叠起,道:“刚吃过早膳才一个时辰,不饿。”
  闻致沉默,顿了顿,拿起案几上的樱桃糕递到小含玉面前,试图以迂回战术拉近与明琬间空缺五年的距离,生疏道:“吃。”
  小含玉看了他一眼,不自觉往明琬怀中缩了缩,不敢去接糕点。
  于是,闻致将唇线抿得更紧了,垂下眼岑寂的样子。
  明琬只好替小含玉捻了块糕点,示意道:“快说‘谢谢’。”
  小含玉这才小心翼翼地接过糕点,偷偷瞄了闻致好几眼,小声奶气道:“谢谢爹爹~”
  “……”
  闻致和明琬俱是一怔。
  闻致最是讨厌投机取巧、攀附关系之人,明琬一时有些尴尬,捏了捏含玉小巧的耳垂,肃然教训道:“你这丫头,说了多少次,不可胡乱叫人!这位大人是闻首辅,记住了么?”
  小含玉瘪着嘴,半晌委屈道:“记住啦。”
  “无妨。”闻致眉间舒缓了不少,语气听不出喜怒,淡然道,“她喜欢如何称呼,便如何称呼。”
  明琬道:“孩子不懂事,不能由着她来,是非亲疏还是要分明才行。”
  闻致哑然。明琬这副急于和他撇清关系的样子,令他心口沉闷。
  但他没资格委屈,因为很久以前,他亦是如此对待明琬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罢了。
  马车外,白墙黛瓦的房舍倒退,苍山冷雾绵延,皆被抛之路后。
  马车猝然停了下来,小含玉正忙着吃糕点,一时没坐稳,身子一歪撑在闻致腿上,沾了樱桃酱的小手在闻致贵重的衣袍上留下一抹酱紫的红痕。
  明琬先是捞起小含玉,见她没有磕着碰着,这才舒了口气,道:“将闻首辅的衣裳弄脏了,该如何?”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小含玉有些忐忑地望向闻致,唯恐受到责罚。
  闻致背脊挺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依旧是沉稳的语调:“没事。”
  他越是这般惜字如金,小含玉倒是越忐忑,悄悄将吃了一半的樱桃糕放回碟子中,低着头抱住了明琬的脖子。
  明琬也过意不去,似乎和闻致待在一起,总会闹出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来。
  她温声歉意道:“小孩儿管不住自己,车中又逼仄,难免打扰你。不若这样,我去坐后面的马车吧。”
  后面的马车中装的都是箱箧货物。
  闻致眉头轻轻蹙起,随即很快松开,看着她道:“无碍,你就在这。”
  说罢,也不待明琬回答,他撩开车帘一角,换上冷沉的语调问,“何事?”
  “大人,那个拿弓的江湖人一直跟在我们车队后头,也不知意欲何为。”是小花的声音。
  明琬匆忙掀开车帘,探出脑袋往后一瞧,果然见章似白手挽大弓骑在高头大马上,还腾空朝她挥了挥手,大概是怕闻致欺压她,又或是仅仅顺路。
  见明琬一直盯着后头瞧,闻致眸色沉了沉,吩咐小花:“将他请走。”
  这个“请”字别有深意,明琬太了解他了。
  明琬解释道:“章似白也是要去长安,多半是顺道,你何苦如此?”
  闻致道:“回长安的路有许多,他偏走这一条,必是居心不良。”
  明琬并不想和他争口舌之快,只说了句:“出发前,闻大人许诺过我什么?”
  闻致眼睫一颤,轻轻别过头,瞬间偃旗息鼓。
  他们要从江都乘船北上,沿着河运上洛阳,再从洛阳转去长安。
  日暮西山,马车摇晃,明琬和小含玉都睡着了,待到醒来时帘外夕阳秾丽,她竟是不知不觉将头枕在了闻致的肩上。
  明琬立刻惊醒,坐直了身子,好在闻致亦是闭目熟睡,并未察觉她的失态。他眼睫浓密,深邃的眉眼下一圈淡青,也不知熬了几个通宵。
  太阳下山后冷得厉害,明琬给熟睡的小含玉裹上斗篷,靠着车壁睁眼片刻,复又朦朦胧胧睡去。
  待她呼吸匀称,一旁“熟睡”的闻致缓缓睁眼,眸底幽黑清明,俨然没有丝毫睡意。
  他侧首看着明琬的睡颜许久,终是悄悄伸手一拨,明琬的脑袋一歪,又枕回了他的肩上。
  作者有话要说:明琬:既然要重新开始,那就贯彻到底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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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厌恶
  天黑前赶上了渡口的客船, 明琬登船一看,发现章似白提前到了,正和一伙商人打扮的年轻人聊得正欢。
  见到明琬抱着小含玉进来, 章似白还热情地朝她挥了挥手,弄得闻致的脸色沉得像是万年的寒铁, 气势逼人。若非才向明琬妥协承诺过, 他定是会将章似白从船窗处丢下去喂鱼。
  小含玉第一次坐船,不太适应, 小小的眉头紧皱着,搂着明琬不肯松手。
  她不舒服的时候,总会格外粘人。
  如今正是冬末春初的时令,小含玉本就有小儿咳喘的旧疾, 明琬一直担心她水土不服引出疾病, 整晚都在留意小孩儿的身体状况,倒省去了和闻致周旋的麻烦。
  船身摇晃, 临近子夜,明琬才勉强哄着含玉睡着,正欲起身梳洗,忽闻节奏清晰的叩门声传来。
  门外站着的是闻致,提着一个食盒,还有一壶酒。
  奇怪,他以前从来不做这些杂活。他永远是冷傲的, 疏离的, 用冰冷带刺的眼神虚目旁观, 没有半点人间烟火气。
  不仅是烟火气,曾经的他连人气都没有,活得像是黑暗中最冷的冰。所以, 这样“殷勤”的闻致令她陌生。
  明琬保持着开门的姿势,没有立即放闻致进来,闻致等了会儿,只好勉强开了金口解释:“你没吃晚膳。”
  就算是意图关怀,他亦惜字如金地只说一半,另外半句“我担心你饿着,所以来给你送吃的”大概会永远地烂在腹中。
  不过明琬并无心思去揣摩。于她看来,不愿坦诚的,必定不会是什么真心话。
  她放闻致进门,朝月门后的里间看了眼,低声道:“含玉睡了,别吵醒她。”
  河水荡漾,桌上的烛火也跟着摇晃,照亮了桌上辛香扑鼻的几样小菜:呛辣骨软的小黄鱼,薄如蝉翼的绯羊肉,酸辛藕尖,还有一碗清香扑鼻的槐叶冷淘,就连酒都是浓厚辣口的蜀酒,皆是明琬祖籍故里的菜式。
  明琬望着桌上简单却又熟悉的小菜,忽的有些怔神,自从阿爹去世后,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尝过川地辛辣的花椒味儿了。
  而就在几年前,明琬隐约记得闻致从不关心她爱吃什么,成婚许久唯一一次给她夹菜,夹的是她最讨厌吃的糖醋排骨。
  这份“精心准备”的菜式若是放在五年前的桌子上,她不知会有多么开心。可惜,现在不是曾经,即便闻致努力堵住那个空缺了五年的漏洞,却依旧难以忘记风从心洞中灌入的冷冽。
  “不合口味?”见明琬迟迟未曾动筷,闻致立即道,“我让人重新准备。”
  “不必了,挺好的。”明琬制止他想要收拢碗筷的动作,拿起筷子缓慢地品尝了起来。
  也不知闻致如何在江南的船上弄来如此地道的川菜,想必费了不少心思,真是难为他了。
  闻致斟了杯酒,轻轻推到明琬面前,深沉的眸中带着些许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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