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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残疾首辅冲喜-分卷阅读67

这么博的, 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闻大人。”
  闻致别开了视线, 冷冷地盯着小花。如果眼刀能杀人,此时的小花已经被剁得能直接送去包饺子了。
  他总是如此, 一心虚就会迁怒旁人。
  青杏一向怕闻致,察觉到气氛不对,便拿起针线篓一溜烟跑了。小花反应过来自己戳破了闻致的伎俩,也想跑,被闻致沉声钉在原地。
  “站住。”闻致以眼神示意小花坐回位置上,小花只得愁眉苦脸地照做。
  闻致将披风解下来随手丢在榻上, 继而整了整袖袍, 气定神闲朝明琬道:“过来, 我们杀回去。”
  明琬刚遭受了打击,并不太想继续,但闻致就是这样睚眦必报的性子, 若别人欺负了他或是他的人,便是连本带利也要讨回来, 哪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这是他特有的护短方式。
  于是明琬又坐回了棋盘边,捏着黑子先行, 落盘啪的一声脆响。
  对面, 小花已然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险境,颤巍巍按下白子,不住对明琬道:“我错了,还请嫂子手下留情!”
  走了几十招后, 明琬渐渐陷入僵局,正凝神间,一旁批阅公文的闻致出招提醒:“黑子有断点,走四路十五。”
  明琬恍然大悟,连忙落子补上空缺,挽回颓势。
  小花歪七扭八坐着,皱着眉弱声嘀咕道:“大人,你不能帮嫂子啊!你们两个人对我一个人,这不是欺负人吗?”
  闻致合上公文,淡淡扫了小花一眼。小花立即心虚地改口,忙不迭假笑道:“不欺负不欺负!嫂子这步棋走得好啊,走得妙!”
  正巧丁管事进来送茶水,小花如见救星,一把揽住丁管事略微发福的腰道:“老丁,救我!快快快,下一步怎么走?”
  明琬乜眼道:“你这也算犯规啦,小花。”
  小花道:“既然闻致不仁,就休怪本花不义!他能指点嫂子,我也能请军师!”
  “让他请。”闻致平静地告诉明琬,“便是请十个援军,亦是必输无疑。”
  丁管事闻言被激起了斗志,索性将茶托和糕点搁在一旁,拢着袖子站到小花旁边,许久方道:“你走左上角那儿,杀她黑龙嘛!”
  明琬“啊”了声,下意识望向闻致。
  “二路十六,白子气尽,提子。”闻致笔下不停,只粗略地抬眼看了眼棋局,便知该如何走,简直将一心二用发挥到了极致。
  如此又走了几十招,“丁军师”也无力回天,长叹一声道:“棋局如朝局,运筹帷幄之事,谁人能是首辅大人对手?”
  小花惨败,丢了棋子便嘤嘤嘤跑出去了,大概是去找青杏寻求安慰。
  晌午的阳光从窗棂中照入,落在黑白子交错的棋盘上,镀着一层温润的光。明琬在这光中抻了个懒腰,只觉神清气爽,也不计较昨夜闻致故意让子骗她赢之事了,起身问闻致道:“今日上朝去了这么久,腿还可好?”
  闻致搁了笔道:“几个时辰而已,无甚大碍。”
  “那便好。”明琬想了会儿,又问道,“昨晚下棋,为何要骗我?”
  闻致目光一顿,眼睫不自在地颤了颤。明琬定是要将他这副什么都憋在心中让人猜的毛病改一改,遂道:“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欺我瞒我了吗?”
  闻致如同被刺中穴位般抬眼,解释道:“并非欺瞒,只是想着你若赢了,兴许能开心些。”
  果真如此。
  所以每晚棋局一下就是两个时辰,也是他在故意让子拖延时间啰?
  明琬有时候也会想,若是感情上的博弈闻致也能让步认输,是否他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地步?
  她失神片刻,而后眯着眼睛温声道:“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对了,今早那份药,上朝前喝了么?”
  闻致“嗯”了声。
  “昨日才改好的新药方,感觉如何?”
  “微苦而涩,有些怪。”
  闻言,明琬笑了起来,弯着眼睛道:“里面放了全蝎和乌梢蛇,还有一味火蜈蚣是我托药堂掌柜从南疆弄来的,全长安一年也得不了几条,可珍贵了!对活血通络散寒有奇效……”
  话还未说完,闻致的脸色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眉间皱起极深的沟壑。
  他似是难受至极,强忍着翻涌的胃道:“别说了。”
  正此时,芍药牵着白玉团子似的小含玉进门。
  小含玉抱着一只追了铃铛和彩带的藤球,手里还拿着一封信笺,扑到明琬怀中努力伸长手道:“娘亲,这是白白给的信!”
  “白白?”明琬疑惑地接过那封被小含玉攥得发皱的信笺。
  红芍适时补充道:“奴婢方才和小玉娘子在前院玩藤球,有一位白袍的公子送来此信,说是要转交给夫人。”
  明琬打开一看,末尾果然是章似白的落款。
  信中,章似白首先代替姐姐、姐夫对明琬的慷慨相助表示感谢,而后提及自己突然被章爹派去外地做事,一年内不得回归,后来偶然间从章爹和姐夫的嘴中得知,此次外派是闻致暗中搞的鬼,说是器重章似白,实则是找个借口将他赶出长安……字里行间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最后又给了一串地名和几个人名,让她以后万一出了什么事,可以拿着信去这个地方找这些人,他们自会帮她。
  看样子,章似白那一根筋的侠士显然是将闻致当成了十恶不赦的仇人,时刻预备让明琬离开闻府这龙潭虎穴。
  如此行径,倒和那什么鄱阳郡公孙女萧元乐有得一比。
  明琬悄悄抬目看了闻致一眼,心想:章似白真的是闻致弄出长安的?可是他为何要做这般孩子气的,对他而言毫无好处的事?
  莫非又是那偏执的占有欲作祟,既然不能将她禁锢身旁,便从她的朋友处下手,将那些接近她的人一个个弄走、剔除?
  正想着,闻致察觉到她探究的目光,视线落在她手中的信笺上,察觉到什么似的皱起眉,搁笔问道:“谁的来信?”
  明琬不愿细想,忙折起信纸道:“没什么。”
  过了几日,太医署那边出了一件大事。
  太医令郭和在上书皇帝刻印医书时,擅自加上了自己的名字,美其名曰此本最完善的药经手稿乃是他与已逝的明承远合力完成,自始至终没有提及明琬分毫。皇帝年迈昏聩,自然没精力去调查此事的真伪,便命人赏了郭和一大笔钱银,大肆嘉奖他术业专攻、精诚有加。
  药园的师兄姐们来府中告诉明琬此事时,俱是义愤填膺,纷纷道:“那郭医令也忒不要脸!黄土埋半截脖子的人了,还和个女人家抢功名!一个字没有编纂过,却把自己的名字属在明太医之前,摆明了就是欺负我们小师妹年少无职嘛!”
  的确,明琬如今已经不是太医署的人了,而刻印草药图经必须经过太医署校正举荐,难免会被人钻空子。
  明琬道:“他不过是看我如今无官无职,只是个嫁了人的妇人,拿了虚名也升不了官儿,便起了鸠占鹊巢的心思。”
  她谢过诸位师兄姐,又留他们饮了茶吃了点心,这才有礼有节地送他们出门离去。
  回房后她一个人想了许久,这功名与她而言的确没有实质的用处,但图经中的一草一木皆是她与父亲凝结的心血,是无数次跋山涉水实地考察所得,怎能让一个不相干的人坐收渔利、欺世盗名?
  第二日,明琬在小花等侍卫的陪同下去了太医署一趟。
  她特意换了身鲜亮贵重的春衫,挽了髻,进了太医署,几位老太医看她的眼神都带了几分尴尬,想必已猜到她为何而来。
  坐了片刻,便见一名侍医前来回复,公事公办的口吻道:“明大夫,太医令大人进内宫服侍天子去了,恐不得空闲,您还是日后再来吧。”
  明琬淡然笑道:“无妨,我就在此处等他。”
  那侍医见托词不管用,看了她一眼,又匆匆转身而去。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太医令郭和姗姗来迟,进门便堆砌满脸和煦的假笑,故作惊讶道:“宫中有事绊脚,让小明大夫久等了,真是失礼!”
  “哪里,是晚辈不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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