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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残疾首辅冲喜-分卷阅读103

我们去将将它捡回来吧!”
  闻致挽着弓皱眉,似乎不甚满意,但架不住明琬请求,只好搁了弓道:“你先上马。”
  明琬猜测,他不想让自己瞧见他上马艰难的样子。
  她装作什么也不知晓,笑着颔首,因为个子相对较矮且力气小,踩着马镫努力了好几次才勉强爬上马背,狼狈的样子并不比闻致好多少。连闻致也微微翘起嘴角,笑意一闪而过,依旧是攥着马鞍,借用手臂的力量猛地跃上了马背,而后微不可察地舒了一口气。
  大雁落得并不远,策马一路小跑而去,不稍片刻便在灌木丛中找到了那只羽毛凌乱咽了气的雁。
  “一次就中,我就知道你能行!”明琬兴致很高,拾起一根小树枝戳了戳地上的死雁,不太敢碰。
  闻致看了眼大雁身上的伤口,一点喜色也无,淡然道:“这次射的不准,若箭矢从雁嘴中射入,不损皮毛,方为上品。”
  明琬笑着看他:“你对自己也太苛刻了些!你把它挂在马背上吧,我们回去让厨房做胭脂雁肉吃。”
  雁肉味甘性平,以药膳腌渍,能通筋壮骨,尤治半身不遂,以前明琬没少给闻致炖药膳雁肉。
  晚膳就雁肉佐酒,再配以新鲜采办的鹿肉炙烤,夜里睡觉时明琬燥得直掀被子。闻致的精神亦是好得出头,刚带着一身沐浴过后的湿气躺上床,手就不老实地握住了明琬的指尖,轻轻揉着,慢慢捻着。
  就着缱绻朦胧的烛火,闻致看到了明琬背后的一点淤青,顿时清醒了些许,指腹轻轻抚过细白皮肤上的点点青紫,哑声道:“这个,怎么回事?”
  “啊?”忽然间停了下来,明琬有些不适应,晃了会儿神方扭头去看背上,看不着,想了想道,“大概是白天在树上蹭的……严重么?”
  不严重,只是有两三点豆大的青紫淤痕,没破皮,但还是令闻致眸色晦暗了一瞬。他垂下头,眼下落下一层阴翳,在明琬的背脊上烙下一吻。
  明琬止不住浑身一颤,又被闻致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了,转过身道:“干什么这副样子?不继续的话,我睡觉啦。”
  闻致竟然还真的放开了她,硬着身子低低“嗯”了声。
  “哈?”明琬诧异地看着两人之间窘迫的处境,试探道,“那,我真睡了?”
  “睡吧。”闻致掀开被子下榻,寻来了活血化瘀的药膏,按住她的身子道,“别动。”
  “有这么严重么?我都没感觉。”明琬嘟囔了一身,满腹雁肉、鹿肉的燥热,将贴身上来的闻致扒拉开,翻身睡去。
  睡到半夜醒来,外间还亮着灯火,明琬摸了摸身侧空荡荡的位置,揉着眼睛撩开帐帘,趿拉着绣鞋往镂花月门外一瞧,只见闻致披衣坐在案几边,正执笔凝神写一本手札,仿佛在做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明琬倚在门边,叹了声气。
  闻致立刻闻声望来,见她穿着单薄的里衣站在月门边,便匆忙搁笔合拢手札,起身道:“起来作甚?”
  “你又睡不着么?”明琬问。
  闻致道:“已睡过醒来。”
  “再睡会儿吧,休息不好身子是会吃亏的。”明琬又朝案几上看了眼,觉得那本手札熟悉,好像有好几次夜里都见闻致在上面记录些什么,便疑惑道,“是有什么加急的公文要处理么?”
  不知是否错觉,闻致的神情有一瞬的不自在,很快恢复平静道:“没什么。天冷,回床上去。”
  明琬被闻致拉回床上,忽而笑道:“我渴了,闻大人。”
  闻致一怔,没有惊动外头值夜的下人,自己起身给她倒茶水。
  闻致望着他悠然沏茶的背影,浑然天成的贵气,心中不由满满当当泛出暖意。闻致近来变化太多了,至少面对她的时候戾气消弭,多少有了些人情味,这样的闻致令她感到十分安定。
  兴许是恃宠生娇吧,明琬就是喜欢不可一世的闻首辅为她妥协的样子。
  闻致停职的第七日,府中来了一个客人,正是便衣打扮的李成意。
  李成意不知和闻致在书房密会些什么,明琬自然不会去打扰,便去自己的药堂坐诊授医。
  这几日药堂渐渐打出名气来了,前来问诊求药之人不少,几个药生也都谦逊好学,协助青杏将药堂打理得井井有条。下午来了个大腹便便的妇人,并未怀胎,腹中囊肿应是某种病灶,有些棘手。
  明琬想起之前姜令仪留下的那几本祖籍医典中有类似病例的记载,又怕侍婢不识字翻乱了典籍,想了想,她还是决定亲自回去取。
  路过书房时,书房门依旧紧闭,门口站了许多陌生威仪的侍卫,应是李成意带来的人。
  明琬回了厢房,循着记忆从书架上抽出姜氏医典,却不小心带落了一本手札。
  是闻致夜间常写的那本,竟然混在她的书中藏在了书架的隐秘处。
  明琬失笑,蹲身拾起手札吹了吹灰,正要放回书架上,却无意间瞥见了其中记录的内容,不由一愣。
  手札中记录的并非什么权谋大计,也非密令筹划,而是一些琐碎的日常小事,且每一页的记载,都与明琬有关。
  【开化二年,元日。
  吾于朝堂之上,惯于唇枪舌剑,不知如何哄人。小花说若有口难言,可以笔代之,将心中所想一一具录,不失为倾诉之道。下杭州前想过千万种带回她的方法,然一见面……】
  后面写了句什么,又被划去,继而接上:【今日携她归家,吾心甚喜。】
  开化二年元日,正是明琬随他从杭州回归长安的那天。她心神一动,鬼使神差地,继续朝下翻去……
  仿佛风吹迷雾,遮挡在自己眼前的一切即将浮出水面,带出一个她所不了解的、闻致的内心世界。


第75章 遗书
  【开化二年, 初九。
  她伏案而眠,未完之草药图本压于手下,雪颊染墨, 倦怠无比, 令人见之心生怜惜。吾而今所愿, 只盼其安然活着, 不必事事争强,然有前尘之鉴, 她于吾尚有戒心, 不敢相劝,唯恐言语锋利,惹她不快……】
  字里行间透着小心无措, 还有淡淡难以排遣的忧愁。明琬甚至能想到他于夜深人静时执笔,微微皱眉落下字字心事。
  后面还补了一句:【她笔下画技,着实不敢恭维。今吾代笔,非是邀功, 而是不想其劳累至此。虽力微而竭尽所能,实不知所求为何?】
  被堂堂首辅大人盖章定论“画技糟糕”, 明琬一时心情复杂, 又朝后翻了一页。
  字迹明显潦草狷狂了不少, 这日似乎他心情颇为糟糕。
  【开化二年,上元。
  今日生辰, 久候她不至,桥边烟火徒劳放尽, 满地余灰,看着她与姓章的于门前攀谈嬉闹,吾竟嫉恨入骨, 如万蚁噬心。当年她生辰之时,亦是久等我不至,或是为这桩旧事报复,可往事已然发生,便是痛哭流涕也无法重来,既如此,吾因何要忏悔?只恨不能将她永缚身旁,永囚心中。】
  【开化二年,一月十六
  今日在庭中,她收养的那孩子问我:为何这么久不去杭州寻她们?
  稚儿年幼,不知非是我不去寻她,而是她不要我了。】
  【开化二年,一月廿三。
  教她对弈,得以亲近,心中略喜。】
  【开元二年,二月初一。
  昨夜故意输棋之事被她知晓,她似颇为介怀。吾原以为如此能让她开怀,看来不尽然。已责罚小花。】
  【开化二年,二月初九。
  姓章的已被逐出长安,自此无人再缠她离间,喜。】
  【开化二年,二月十六
  太医署老顽固强占她之手稿,已罚。情难自禁吻她,她不喜,以为戒。】
  【开化二年,二月廿四
  今日癔症复发,认错了她。一时心如悬刀,不知将来她若知晓我病重如斯,会否害怕?】
  看到这,明琬心中一酸。心病的折磨,精神的痛苦,当时的她并不知闻致强硬的外表下埋藏了这样的惶恐与害怕。
  继续往后翻去,是沈砚被李绪的人绑走的那段时日,手札中记录是零碎潦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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