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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奸臣冲喜后-分卷阅读88

直到下一出戏开场,傅瑶还在念念不忘方才那戏的结局,后知后觉地问道:“那戏叫什么?”
  “黄粱记。”姜从宁道。
  新戏开场,傅瑶漫不经心地听着,原本还惦记着那出《黄粱记》,可渐渐地,却觉出不对劲来。
  正在演的这戏是再熟悉不过的路数,由一场冤案引起,县令为民伸冤斗奸臣。
  原本倒是没什么,可听着听着,傅瑶却总觉着,这里边的那位奸臣仿佛是在影射自家夫君一般,有些对应之处,也有些恶意扭曲的。
  傅瑶原本并不愿多想,但最后还是忍不住看向姜从宁,迟疑道:“是我太过敏感?还是……”
  姜从宁是个聪明人,已然听出这戏有些不对来,经傅瑶这么一问,愣了下,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这沉默就已经算是回答了,傅瑶顿时只觉着心头火起,皱起眉来。她很少发火,但在谢迟的事情上却总是沉不住气来。
  但傅瑶也知道这种事情是没法认真计较的。
  毕竟哪怕旁人都觉着是,像现在这样指桑骂槐,诱导着百姓,但毕竟没有指名道姓,你若是为此认真了计较了,岂不就算是“对号入座”了?
  只会愈演愈烈罢了。
  “咱们不听了,”姜从宁也没料到竟然会有这么一出,平白地坏了好心情,拉着傅瑶下楼去,“就是些没见识之人的蠢话罢了,不必当真。”
  傅瑶已经随着谢迟学会不在乎风言风语,但听了这戏之后,却忽而莫名回忆起少时失足溺水的感觉。
  这戏中的恶意,比那些闲言碎语还要恶毒许多。
  闲言碎语若是当真要计较的话,还可以反驳回去,可这戏肆意扭曲污蔑,却偏偏让你百口莫辩。
  毕竟——谁说骂的是你了?你若是没这样做,何必心虚呢?旁人要这样想,谁也拦不住啊。
  傅瑶从没将戏文、话本这样的消遣当真过,如今算是知道,何谓杀人不见血。
  她脸色苍白如纸,姜从宁看在眼里,心中大为后悔自己将傅瑶拉去听戏,一路上想尽了方法开解。
  傅瑶沉默许久,等到马车在谢家门前停下时,她回握住姜从宁的手,露出个笑来:“我想通了。他们能写,我为何不能?”


第75章
  与姜从宁她们相比,傅瑶可以说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
  她自小娇生惯养的,诸事顺遂,家中替她将一切都安排好了,所以压根不用费什么心思,只管高高兴兴地过日子就好。
  她什么都不缺,也没什么很想得到的,所以怎样都好。
  这么些年来,傅瑶唯一费了心血的,就是丹青了。
  而如今,傅瑶心中忽然生出个想法——
  她要拿起笔来,同那些对谢迟满怀恶意的人斗一斗。
  说来也巧,当初的丹青是机缘巧合之下,因着谢迟重燃起兴趣来的,而如今这“志向”,也是因着谢迟。再细算起来,她开始认真学着管家,也是从嫁到谢家开始,因着想要为谢迟分忧的缘故。
  她轻易不立志,但所以决定了要做什么事情,就一定会尽自己所能去做。
  傅瑶一边筹划着,一边忍不住想,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欠了谢迟的?所以这辈子要一一还回去。
  与姜从宁分别时,已是暮色四合。
  傅瑶正欲进府,余光瞥见了谢迟的车马,立时停住脚步,站在原地等他。
  谢迟下车时微微皱着眉,似是在想什么事,但见着不远处的傅瑶之后,眉头不自觉地便舒展开来,露出些许笑意来。
  “今日去哪里了?怎么这时候才回来?”谢迟勾了勾她的手,笑问道。
  傅瑶随着他一并进了门,慢慢说道:“我应从宁的邀约,到戏园子听戏去了。”
  谢迟偏过头,打量着她的神情:“那戏如何?”
  “很有意思。”傅瑶理了理心绪,并没提及后来的事情,而是将那出《黄粱记》同谢迟从头到尾讲了一遍,着重描绘了最后那出戏。
  一直回到正房,换了衣裳之后,傅瑶方才算是讲完了,兴致勃勃地问道:“你觉着这出戏怎么样?”
  谢迟颔首道:“的确是很有意思。”
  单论前面,与寻常的戏文并没很多差别,可结尾这出却实在是妙得很,出人意表,像是下了个钩子似的,让人念念不忘,忍不住去思量。
  “那你觉着,真相究竟是怎样的?”傅瑶想了许久,仍旧拿捏不定。
  谢迟却并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条分缕析道:“写这戏的人有意为之,刻意留下许多似是而非的迹象,目的就是为了引人猜测争议。若非要说的话,兴许连他自己都未曾确准究竟是怎样的结局……所以也没什么对或不对,全看你自己想要相信什么罢了。”
  “要么是书生为了娶丞相之女,休弃了狐狸或是杀了狐狸;要么是书生为了讨好皇上,献上了美人;又兴许是美人被皇上暗夺去,书生并不知情,苦寻无果之后心灰意冷,所以另娶旁人……又兴许,这不过是个穷书生的一场梦,梦里他有了如花美眷,又有了权势地位。但一觉醒来,说不准正在破庙之中避雨。”谢迟慢条斯理地说着,给傅瑶夹了菜,“都能说得通,也都有纰漏,各人有各人的揣测,全看你自己愿意怎么想。”
  谢迟将那写故事之人的心思猜得很透。
  像这种结局,若是一锤子定死了,就会少了很多争议。唯有每个猜测都说得通,可又都有不足之处,方才能引得人们争论揣测。
  “这些都不好……”傅瑶咬了咬筷子,凝神想了会儿,“那我就当是两人之间的感情消磨许多,书生的本性逐渐暴露,狐狸美人发现夫君不再是当年当年自己喜欢的模样了,所以抛下他飘然离去,再也没回来过。而道士大笑,则是笑人心易变。”
  这个解释勉勉强强,有许多说不通之处,但谢迟却并未反驳,笑道:“那就是如此了。”
  傅瑶用这个结局说服了自己,总算是对这个故事释然,不必再惦记着了。
  及至第二日,傅瑶去了周家一趟,探望长姐,顺道想要问她要个铺子。
  傅璇已经怀胎九月,行动多有不便,轻易不能下地,大半时间都在卧床歇息。傅瑶来时,文兰正趴在床边随娘亲背诗,见着她之后,立时欢天喜地地跑了过去:“姨母!”
  傅瑶捏了捏文兰的脸颊,评价道:“圆润了些。”
  她上前去,打量着长姐的气色,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也太折磨人了。”
  傅璇这一胎怀得分外难,因着胎像不稳的缘故,已经卧床修养好几个月,家中各式各样的补品堆积如山,有母亲送来的也有傅瑶送来的,可她一直也没什么胃口。
  如今除了肚子起来了,旁的地方都还是瘦的,气色看起来也不大好。
  看着长姐如今这模样,傅瑶只觉着揪心。
  “这种事情,也是在所难免的。”傅璇无奈地笑了声,“好在再有大半个月,这小冤家就该出来了。”
  傅瑶关切道:“稳婆找好了吗?可缺什么?”
  “什么都不缺,母亲早就把所有事情都准备好,擎等着了。”傅璇忍不住笑了起来,“母亲的性情你是知道的。”
  颜氏向来疼女儿,好不容易赶上傅璇在京中养胎,照顾得可谓是无微不至。
  两人聊了会儿,傅璇看出自家妹子似是还有旁的事要说,便让丫鬟将文兰与松哥儿都领了出去,问道:“还有什么事?在我面前就不必兜圈子了,只管说就是。”
  傅瑶被戳破了来意,讪讪地笑了声:“阿姐,我记得咱们家是不是有个书铺来着?”
  傅瑶对自家名下的铺子并没什么兴趣,知道这个,还是因着自己会时常买话本的缘故。
  昨夜,她仔仔细细地回想了自己的陪嫁,发现并不在自己这里,又不敢去问母亲,便想着来长姐这里问问看。
  傅璇被问得愣住了,显然是没料到她竟然是为这个来的,怔了片刻,方才答道:“的确是有,应当是西市那家……集贤书铺。”
  傅瑶连忙点了点头。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傅璇出阁之前,曾帮着母亲操持中馈,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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