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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奸雄的日子-分卷阅读21


  ——无趣吗?
  傅煜摇摇头,登上楼台。
  楼梯用得久了,登楼时难免有轻微的咯吱声,正笑闹的两人听见动静,齐齐往这边瞧过来。束发的紫金冠晃了晃,露出张刚健峻漠的脸,修眉之下目瞬如电,黑底的披风织金为饰,领间一圈黑油油的风毛,平添端贵。
  傅煜目光内敛,端然登楼时举止沉稳,如载华岳。
  春草没料到这位爷竟会突然回来,硬生生收了笑,赶紧行礼,“奴婢见过将军。”
  攸桐亦感意外,愣了一下,旋即笑道:“夫君。”
  神情从容,眉目坦荡,仿佛半点都不记得方才的戏谑之言,余晖映照之下,容色端丽,神采焕然。然而凝目细究,对视之时,却觉得她底气不足,有点做贼心虚的躲闪之态。半月有余没见面,她倒是过得滋润,饮_0_shi_0_jing致、气色红润,还有心思在这里看风景调笑。
  不过,美人倚楼的景致,还算不错。
  傅煜唇角动了动,自袖中取出封信,“你的家书。”
  攸桐诧然接了,见烟波从远处走来,猜得是晚饭齐备,暂未拆开,道:“夫君用饭了吗?”
  “还没。”
  攸桐便随口邀请,“小厨房做了几样菜,过去尝尝?”
  ……
  傅煜上回尝过她送来的吃食,便觉得意犹未尽,这回恰好碰到,自是大快朵颐。
  饭后,春草带人收拾碗盏,傅煜没回书房,踱步到侧间,随便取了本闲书翻看。攸桐也没打搅他,到院里散步消食罢,因侧间被傅煜占着,只好带烟波她们熏衣裳。好在冬日天短,熏完衣裳,戌时将尽,遂准备热水沐浴。
  傅煜行事利落,很快便出来。
  攸桐倒是一丝不苟,舒服惬意地泡了会儿,待烟波帮她将头发擦到半干,才出了内室。
  屋里灯烛明亮,帘帐垂落,傅煜坐在桌边,专注翻书。
  攸桐到榻上等了会儿,见傅煜没有跟她闲聊的意思,且夫妻貌合神离,都没打算跟对方长久厮守,也懒得摆出乖巧地样子等他,索性先睡了。
  待傅煜将一卷史书故事看罢,走到榻边,就见她已然睡熟。
  许是被炭盆熏得热,她睡梦里将锦被盖得随意,露出半边肩膀也浑然不觉。寝衣的扣子不知是何时松开,露出里头一抹春光,锁骨秀致玲珑,肌肤白如细瓷,目光微挪,便可看到寝衣起伏,满藏酥软。
  傅煜先前不曾留意,这会儿借着烛光多瞧两眼,觉得这曼妙轮廓,倒是别有动人之处。
  若不是她心里装着许朝宗那个绣花枕头,他还是愿意多看几眼的。
  傅煜迟疑了下,躬身帮着盖好,目光管不住地往里瞄了瞄,而后熄了灯烛,掀起半边锦被躺下去。
  昏暗的床帐里,便只剩她呼吸绵长。
  隐隐的,那股曾在寿安堂闻见的香味又散到鼻端,断断续续。连同方才一瞥看到的旖旎春光,在眼前晃来晃去,勾得人心思浮躁不定。
  傅煜躺了片刻,没法凝心静气,索性翻个身,背对着她睡。
  这天夜晚,他做了个梦。
  荒唐却旖旎的梦。


第19章 春梦
  梦里还是北坡的望云楼。
  暮色四合,风动树梢,南楼的仆妇丫鬟都不在,唯有攸桐凭栏而立。
  她仍跟傍晚时那样,发髻未挽,松松散散地披在肩上,打扮却像是初成婚的那晚,薄施脂粉,略扫娥眉,双唇柔嫩红艳,眉目顾盼生辉。她身上穿得也单薄,外衫仿佛都脱去了,只剩那件水红色的寝衣勾勒身段,香肩半露,在晚风里微扬。
  傅煜也不知他是为何事找她,只孤身登楼。
  她很欣喜的模样,盈盈走来,叫他夫君,不知怎的脚下打滑,便跌到他的怀里。
  傅煜自是伸手接住了,隔着一层寝衣,软玉温香在怀,触感陌生而真实。
  夕阳霞光映照,她靠在他臂弯,含笑依偎,眉目如画。
  傅煜二十年来不近女色,皆因心高气傲,对瞧不上眼的女人懒得多看,睡前又满心军务杀伐,从无旖旎的念头。这会儿那份自持却消失无踪,知道她是他同床共枕的妻子,脑海心间,就只剩她的气息、她的香味。
  看攸桐笑盈盈地睇着他,傅煜低头去嗅她颈间香味。
  她似乎躲闪,却逃不出他的钳制,只能任由他放肆,在亲到她柔软唇瓣之前,怀里的人却忽然挣扎起来。
  她在叫一个名字。
  傅煜听不清,但心里却不知为何很笃定,她叫的是许朝宗。
  满腔的春意在这念头腾起来时骤然消失无踪,傅煜猛然睁眼,只觉胸腔里砰砰直跳,身上像是被火苗烤过一般,略感燥热。甚至喉咙都微微发干,脑海里残梦犹在,那拥了美人在怀的滋味挥之不去,令他心浮气躁。
  傅煜睁着眼睛茫然片刻,忍不住喘了口气,想起身去喝茶。
  这一动,才发觉手臂不知何时被攸桐抓住,她的手掌柔腻温软,紧紧抓着他。
  在察觉他动弹时,她抓得更紧了,像是溺水濒死的人牢牢抓着救命稻草。
  傅煜没甩开,借着漏进来的银霜月光,看到她秀眉微蹙,喉咙里轻声哼了句什么。
  紧张的模样,跟白日里全然不同。
  傅煜无需多想便能猜到缘故——据说魏攸桐落水后昏睡了数个日夜,差点儿没救回来,足见当时溺水受创极重。她毕竟是个少女,经历过那般生死一线,想来心中极是惊畏。为了那个许朝宗,可真是……傻。
  傅煜甚少在女人身上留心,只觉得为个情字寻死觅活,着实可笑得很。
  而他同榻共寝,居然无缘无故做那样荒唐的梦。
  ——真是疯魔了!
  娶来当摆设,且心有所属的女人,他才不想碰。
  傅煜心底里腾起一阵懊恼,瞥了眼半被锦缎遮住的锁骨胸脯,拿开她的手,下地倒水喝。
  ……
  次日清晨攸桐醒来时,傅煜已不见踪影。
  叫来春草一问,才知道他醒得早,这会儿在北坡上练剑。
  还真是刻苦啊。攸桐揉了揉眉心,也不急着穿衣,先到床榻边的黄花梨矮脚柜,取出昨日傅煜带回来的那封信,又细细瞧了一遍——
  信写得简短,说家中众人安好,无需挂念,叮嘱她在傅家谨言慎行切勿如从前般胡闹。傅家名满齐州,规矩极严,想必攸桐已然领教,心中也有诸多疑惑。只是其中缘由,他暂不能告知。傅将军父子皆通情达理之人,要她务必安守本分,不骄纵不气馁,等磨砺好了性子,许多事便可水落石出。
  她昨晚沐浴时琢磨了一回,而今再瞧,对魏思道的言下之意,已是笃定。
  这门婚事是为暗里交易,这是铁板钉钉的事。
  攸桐初入傅家,处在那等冷落境地时,也曾不满过,觉得魏思道不肯吐露实情,让她满头雾水地嫁过来,迫不得己夹着尾巴做人,着实有点坑。
  而今再看,这魏老爹倒也是有苦衷的。
  两家结姻各有所图,想必事关重大。按照原主那骄纵的性子,即便能守住秘密,得知傅家有求于魏家,未必还能踏实安分、收敛锋芒。魏思道管不住女儿,便只能瞒着不说,让女儿能不知深浅、行事收敛。
  这却苦了她,两眼一抹黑,无从下手。
  好在熬过来了,傅家上下的长辈妯娌、小姑子小叔子,对她是何态度,已然分明。
  而傅煜对她,也由最初的轻慢不屑稍添耐心——傅澜音身子不适时,他听了老夫人的指责,并未立时来怪她,可见上回的劝谏听了进去,对她有些许信任。亦可见老夫人在他眼里,虽该敬重,却不是事事言听计从。
  攸桐暗自琢磨,匆匆梳洗罢,傅煜也练剑完了回来。
  早饭已然备好,春草烟波侍奉碗筷,攸桐瞧着傅煜吃饱,便暂搁下那只味美的灌汤包。
  “有件事,想跟夫君商量。”她说。
  傅煜吃饱喝足,心绪还算不错,“什么?”
  “小厨房里做菜,不止看厨艺,也挑食材。先前都是旁人代劳,有些事叮嘱不清楚,我想这两日出府一趟,亲自去瞧瞧,不知夫君介意吗?”
  “去看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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