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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奸雄的日子-分卷阅读94

阵杀敌,立下汗毛功劳,也曾救过我和修平的性命。”
  魏天泽与傅家交情深,能单独到傅老夫人跟前问安,傅德明父子自然也熟识。
  便颔首道:“是关于他的?”
  傅德清颔首,“先前修平去京城时,曾有人暗中泄密,之后对战鞑靼,我曾深入敌腹,安排暲儿来接应,记得吧?”
  “当然记得,若不是我的失误,叔父怎会受这重伤。”
  说起此事,傅暲仍是满心愧疚。
  傅德清便笑着摆手道:“不是你的失误,是有人从中作梗。当时我命孙猛递信,他却被人暗杀,藏在本该与你接头处附近的山洞,修平已查实过了。若不是有破绽,旁人怕会以为,是你杀人斩断消息,不来营救。”他眉目微沉,见傅德明神色稍变,便道:“大哥想必也明白了,这是想嫁祸给暲儿,让我误以为是暲儿故意陷我于险境。”
  “这般居心,着实歹毒!”傅德明最怕的是祸起萧墙,兄弟罅隙,怒道:“又是那魏天泽?”
  傅德清颔首,而后瞥了傅煜一眼,道:“昨日南楼的魏氏险些遇刺,大哥知道么?”
  这事儿傅德明却不知道,皱眉道:“有人对我傅家的人动手?”
  “不止对魏氏动手,还……”他声音一顿,叹气道:“还将大嫂牵扯了进去。”
  这话说出来,着实让傅德明眉心剧跳。
  傅家能有今日的根基地位,牢牢握住兵马和政务权柄,靠的便是兄弟齐心,阖府男儿协力。否则若像旁的亲贵世家般,内里争权夺利,难免人心涣散、给人可乘之机。是以当初有人挑拨东西两院时,他就曾严惩,决不允许儿子有这般念头。
  谁知道,这魏天泽胆大包天,不但栽赃给傅晖,竟将妻子也牵扯了进去?
  心惊之下,当即道:“她是如何牵扯进去的?”
  这事儿说起来就复杂了。
  傅煜见父亲颔首示意,便起身,朝伯父微微拱手道:“侄儿是从涉事之人的口中查问出来的,不过还未曾查证,后面如何处置此事,还得请伯父定夺。”说罢,便将昨日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而后道:“昨日攸桐乘坐的马车屡屡出事,以至于落单后给人可乘之机,那刘雄亲口承认,这些事是伯母身边的秋娘和曹英夫妇找他安排。”
  声音落下,屋中一片安静。
  傅暲未料母亲竟会牵扯到这种事里,心中惊愕,只暗暗瞧着父亲。
  傅德明的脸上却已笼了怒气,神情沉厉。
  傅煜碍着长辈的颜面,没查秋娘和曹英,他却知道,那秋娘是妻子跟前的老人,办事的心腹。且昨日外出赴宴,沈氏带着晚辈同行,本该照顾周全,怎会令魏氏落单,以至于险些被人害命?
  若果真是心有杂念,被外人利用,那可真是愚蠢透了!


第74章 招认
  傅德明走出斜阳斋时, 已是傍晚。
  立秋之后暑去凉来, 梧桐叶落,早晚虽逐渐凉爽,不像盛夏闷热,却因秋老虎的关系, 后晌日头暴晒得地面发烫。
  这会儿余热未散,晚风吹来,仍卷着暑气。
  傅晖先是为孙猛的事而心惊,后因魏天泽的背叛而惊诧, 听见昨日的事情始末,手里竟自捏出一把汗。偏头看向父亲时,傅德明拄拐慢行,虽周遭闷热, 那张脸却是沉黑,跟凛冬的寒冰似的——自然是因昨日魏氏遇刺的事了。
  他久在边塞,满腹心思扑在战事边防, 对府里的事甚少过问。
  少年时的印象里, 沈氏向来温柔慈和、通情达理,不止侍奉婆母极为恭敬勤快, 对他们兄弟几个也甚少严厉管教, 不像父亲言辞厉色,叫人敬畏。从军后这些年, 回府的时间愈来愈短, 每回来时, 沈氏也都慈母温和,对儿媳、孙子也从不苛待。即便这几年渐渐添了点威风,也是为管辖内宅之故。
  傅晖全然无法想象,母亲会对侄媳妇下手。
  怎么可能?
  他看着父亲阴沉的侧脸,觉得父亲八成是信了二房的言辞,迟疑了下,才道:“父亲,虽说二叔他们的话可信,毕竟还没定论。您先别生气,这件事还得先问问母亲,或许其中有误会呢?”
  有没有误会,傅德明暂时不好说。
  但沈氏受人利用,却是板上钉钉的——兄弟俩年少时就跟着老太爷上战场,这么些年下来,傅德清是何性情行事,他这做哥哥的一清二楚。反倒是他的妻子,早先为内宅的权柄而生歹意,大侄子媳妇暗里使绊,他当时虽没察觉,后来却隐约瞧出了疑影。只是那时韩氏已搬出府里,傅德清又不欲因此闹得两处不和,便只作罢。
  如今沈氏将主意打到二侄媳妇头上,未必不是犯了老毛病。
  当着儿子的面,他没说母亲的不是,只沉声道:“我心里有数。你二叔若无把握,不会提这事,既然有了疑影,我就得给个交代。这件事我来办,你别插手。待会我去狱里,先看那几个人的口供,回头再审秋娘,你也别张扬此事。”
  这便是要瞒着沈氏,要先将线索理清的意思。
  傅晖面露犹豫,“毕竟事涉母亲,若瞒着她,岂不是……”
  傅德明瞥了他一眼,顿住脚步,扶着儿子肩膀,郑重道:“这案子既牵扯了东西两院,若以亲疏论,则有失公允。你母亲若胸怀坦荡,我必会还她清白。若她真做了糊涂事,难道叫二房委屈吃亏?”
  见傅晖仍自迟疑,又道:“咱们傅家能有今日,靠的是我和你叔父齐心。既然有人蓄意挑拨,这种事,就更须谨慎,一碗水端平。记住了,二叔与你也是骨肉至亲——孙猛那件事差点让他送命,他可半点都没怀疑责怪你。”
  傅晖一怔,片刻后才道:“儿子明白了。”
  傅德明也没再逗留,乘车出府,直奔齐州大牢——昨日傅煜将捉住的地痞审问完毕,等刘雄指认过陈三后,便将他们转到了城里的大牢。
  那地痞和刘雄哪知道这桩买卖竟会做到牢里,各自颓丧。待傅德明提审,如实招供。
  而后,春草、刘叔和随行仆妇也作为人证,说了事情经过。
  傅德明听罢,岂能听不出蹊跷?当即黑着脸,回府直奔东院。
  ……
  东院里,沈氏已备了晚饭,就等着傅德明回来用饭。
  夫妻俩相处二十余年,感情还算不错,早年傅德明身在沙场,聚少离多,自打他落了残疾,倒很少出门。晚间若是有应酬,不回府吃饭,多半也会遣人跟沈氏说一声。
  今晚既无人递信,沈氏便温了饭菜慢慢等。
  月已东升,仆妇们点了灯笼,沈氏趁着空暇,处理些琐事,不时往外张望。
  瞧见外头踏月而来的人影时,她便挥手命管事媳妇们都出去,而后叫人摆饭,笑吟吟地迎上去。见傅德明沉着脸,便道:“等了半天,菜都快凉了。怎么,外头又有事?”嘴里说着关怀的话,对上傅德明的目光时,却忽然一怔。
  那目光不算锋锐,却如钝重的刀压过来,让她微微一凛。
  “这是……”她才开口,便被傅德明打断——
  “昨日你们出城赴宴,南楼的魏氏也去了?”
  他主掌永宁帐下数州的政务,甚少过问内宅,忽然提起侄媳妇,叫沈氏心里微微悬起。
  沈氏强自镇定,“她在路上出了点岔子,崴了脚,就没去。”
  “怎会崴脚?”
  “想是走路不慎吧,去十里峰那边有一段山路,不太好走。”
  “是吗。”傅德明沉吟,见仆妇端菜进门,便摆手命人出去,而后道:“你与她同行,竟不知魏氏如何崴的脚?”
  “当时我跟她不在一处。”
  “为何?”
  这般刨根问底,显然是有缘故。沈氏做贼心虚,也没跟他对视,只慢声道:“她乘的马车出了点岔子,我瞧她喜爱两旁景致,就没催,留她慢慢修车散心。宴席那边去晚了不好,便没等她,先走了。”
  “赁来的马车没傅家徽记,身旁也没护卫守着,你也放心?”
  傅德明声音低沉,带几分不豫质问,却如春雷炸响在耳畔。
  沈氏心里咯噔一声,愕然抬头时,正对上傅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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