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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美强惨残疾世子-分卷阅读69

 紫笑点点头,去拉一旁被棒昏过去的阿阮,不想秋茶先她一步蹲下身将阿阮背到自己背上,没好气道:“你去把你自己身上的湿衣裳换了,这丫头的我来换。”
  说罢,她背着阿阮径自回屋去了。
  紫笑无奈地叹息一声,捡起方才扔在地上的油纸伞,亦回了屋去。
  阮妹妹这般疯的事,是否该禀报给王爷?
  *
  不知是秋茶下手太重,还是她心事太过沉重,以致于阿阮再醒过来时已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
  醒过来的阿阮睁着黯然无神血丝满布的双眼仿若游魂一般神情木然地呆坐了良久,待她想要站起身来时,她这才发现自己不仅被缚了双手,还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
  她这会儿所处的屋子也不是紫笑那一屋,站在她身旁的人亦不是紫笑,而是秋茶。
  秋茶此时就冷着脸端着一碗水站在她身侧,并无将她身上绳索解开的打算,只是将水递到她嘴边,冷淡道:“喝了吧。”
  阿阮像没听到似的,一动不动。
  秋茶既不恼也不劝她,而是将碗搁到一旁桌案上,站到了她面前来。
  “我虽不知道你究竟遇到了什么天大的事,但我知道你这般疯癫的模样让大家都很担心你。”秋茶的语气同她的脸色一般冷,“紫笑,青花,就连江河前边都特意过来同紫笑询问你的情况。”
  听得秋茶的话,阿阮的神色终于有了些变化。
  “我不是紫笑,我没有她那般的好性子来劝你。”秋茶虽然心有不忍,却还是忍下心来道狠话,“你以为你这般要死不活的模样就能解决得了问题了?你与其有这等空闲来哭,不若好好想想你应该怎么去解决问题。”
  “既是不能相告的事情,便没有任何人能帮得了你,你能靠的只有你自己,若是你自己都倒下了,事情便永远都解决不了。”
  “你不是一心想回禁苑去吗?就你如今这副模样,你怎么回去?你以为你这样,王爷就会让你回去吗?”
  “你要是还有良心,就不要平白让别人为你担心。”秋茶撂下这最后一句狠话后将方才搁开的水碗重新端到手里,再次递到阿阮嘴边。
  只见她通红着眼,终是低下头张开嘴,一口气喝了大半碗水。
  秋茶见状,也终是舒了口气。
  还说自己不是个小丫头呢,明明就还是个小丫头,唉……
  正当这会儿,青花的声音自门外传来:“秋茶姐。”
  秋茶应了一声,便见青花一手提着一只食盒一手端着一只碗走了进来,将食盒与碗放在桌案上时看了阿阮好几回,这才离开,脸上写满了担忧。
  秋茶将食盒打开,拿出里边的一大碗热腾腾的白米饭以及一碗蒸腊肉,一边自言自语般道:“这些都是紫笑大半夜从周叔那儿求来的使用后厨的机会,还有这只碗里的药,是江河特意到外边医馆去带回来的驱寒药。”
  说罢,她走到阿阮身后,什么都没有再说,伸出手来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
  阿阮没有得了自由便往屋外冲去,只见她低着头,安静地缓缓站起身,往桌案旁走去。
  右脚心传来的清晰痛感让她不由看向自己的脚,只发现她前边被尖锐的石子划伤的伤口已经被细心地包扎起来,她抬手用力揉了揉眼睛,尔后单脚蹦到了桌边,坐下。
  秋茶没有扶她,亦没有打算扶她,她只是走在她身旁,看着她,同她一起在桌案边坐下。
  阿阮坐下后便端起碗拿起筷,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米饭,再一股脑儿般往嘴里塞进好几块蒸腊肉,直到她的嘴胀鼓鼓的再塞不进,她才放下筷子抬起双手捂住嘴,拼命地往下咽。
  她低着头,浑身颤抖得厉害,眼泪不断自指缝间淌下,湿了她的双手。
  秋茶好几次想要安慰她,却又怕适得其反,只能沉默,看着她,陪着她。
  阿阮将米饭与蒸肉全都吃了干净,还未咽下最后一口饭,她便伸手端过药碗,将里边浓黑的药汁一口气喝完。
  眼泪自嘴角流入口中,与药汁相融,苦至极致。
  秋茶姐说的对,她再不是独自一人,她在这个她原本以为冷冰冰的府邸里认识了很多关心她在意她的人,她不能总是让他们为她担心。
  她要吃饱,她不能病倒,这样她才有力气去想她应该何去何从,也才能知晓她应该如何保护世子。
  秋茶此时忽然想起什么,站起身走到依窗而置的妆案旁,拿起放在铜镜旁的线轴。
  那是阿阮直至被她打晕时都死死握在手里的东西。
  虽然老旧,但是她想,这于这丫头而言,必然是重要之物。
  她将线轴放在了阿阮面前。
  阿阮当即如见宝贝般将它托在双手间,再紧紧握住。
  她红着眼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手心间的线轴,眸光晃颤。
  她要冷静,她不能慌。
  他们都是无处可逃之人,可只要她足够冷静,定能想出活下去的办法。
  绝处有时不全然是死地,有时亦能有逢生之机


第55章 想你 我想你了。
  自这夜后, 阿阮不再胡闹,安静地做着家老安排下来的所有活儿,吃饭时也和大伙儿一起, 并未独自离开,平静得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只是, 她不再如以往时候那般爱笑,她总是出神, 两眼幽幽深深的,总是怀着重重心事。
  她每晨起身后第一件事便是跑到禁苑外,在那儿等着流云前来, 在他给叶晞送进去的食盒里放上一块饴糖, 等他出来后又追着他一遍又一遍比划着询问:“世子还好吗?”
  夜里歇下前她亦要去往禁苑门前, 同护卫询问着同样的问题。
  她唯有确定了他安然无恙, 她才能安心离开。
  这日, 天又下起雨来。
  阿阮坐在窗边,将包扎在右脚上的布条解开。
  她脚底的伤已经结了厚厚的痂,这是她脚底受伤来的第八日, 今日解开布条后不用再缠新的, 也不用再上药,待伤口自然脱痂便好。
  幸而这几日都是晴天,否则她脚底这伤口怕没有个十天半月是好不了的。
  这些日每走一步所踩着的疼痛唯有她一人知晓, 起先两日夜里换布条时布条都因血水而黏在伤口上,需将其从伤口上撕下来才能上药重新包扎。
  紫笑最近在账房帮忙, 这些日子颇为忙碌,眼下已是亥时,雨愈下愈大,她还未归, 阿阮担心她会被夜雨给淋着,套好足衣穿好鞋后便拿了放在门背的油纸伞,打着伞往账房走去。
  她将将拐进账房所在的院子,便见紫笑正好从账房屋里出来,她当即要上前去,却有人先她一步去到了紫笑身旁。
  是江河。
  他就站在账房门外的黑暗之中,也不知等了多久。
  他没有打扰她,就只是在夜寒里默默地等着她忙完,然后递给她一把油纸伞。
  阿阮趁他们发现她前赶紧躲了起来。
  她紧了紧手中的伞柄,飞快地离开。
  她不想扰了他们。
  她往禁苑而去。
  禁苑外的值守对她晨间与夜里都要到这禁苑门前来不停地比划上一番然后独自一人在旁站上良久已经见怪不怪,只要她不做出什么让他们为难的事情,他们就只当对她视而不见。
  阿阮晓得自己不会有机会见到叶晞,可站在这禁苑门外能离他近一点儿,也能让她的心舒坦一些。
  虽然不能相见,可她一直都在。
  她就这般面朝着禁苑院门站了约莫两刻钟,这才缓缓转身离开。
  正当她将将转过身时,只听她身后“轰”的一声炸响,这陡然的爆炸声惊得她浑身一哆嗦,下一瞬她忽然想到什么,着急忙慌地转回身去。
  只见禁苑紧闭的大门被从中炸出了老大一个窟窿,生生将门外的锁给炸飞了出去,门边两名护卫更是被这雷鸣般的爆炸声与被炸飞的木屑震得连连往旁退开了去。
  禁苑的门,从前无锁,自上元节次日开始,便于门外落锁。
  阿阮打着伞站在夜雨里,看门后的人动作粗鲁地将被炸出了一个大窟窿的院门打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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