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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渣女的未婚夫-分卷阅读67

类似的事,你不能瞒着我!再有话本子里也说了,夫妻之间遇事要沟通。这次汾阴侯陷害你的来龙去脉,你也都告诉我。我们再怎么说也是要过日子的,基本的沟通不能少!”
  孟庭真的心累,什么话都被韩嫣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况且,他也意识到韩嫣说的有道理。
  汾阴侯是两人共同的敌人,他的确不该瞒着韩嫣自己对敌;而且,就像她说的,她身为_0_ren_0_qi,却被丈夫蒙在鼓里,心里当然会不平衡吧。
  孟庭细细想了想,他答应了韩嫣。
  这件事是他做得不对。韩嫣是妻子,妻子与他的爹娘妹妹是不同的。
  妻子是他应该互相扶持共同患难的对象。
  两人说好后,韩嫣离开了书房。
  孟庭继续留在书房看书。
  韩嫣在离开书房不久后,靠在孟府抄手游廊的柱子上。
  她背靠粗柱子,抬起小手抚了抚胸口,长长吐了口气。
  ……有点尴尬,她说的那句“你把我全身都看遍了摸遍了”的话。
  韩嫣内心是费解的,她怎么就头脑一热说出这种话来呢?虽然娘总说她成天语出惊人,但语出惊人不等于什么话都说吧。
  她也是女儿家,也会害羞,怎么那么羞人的话直接就对孟庭喊出来了?
  想到那日春江水暖,孟庭把她抱在怀里亲吻爱抚,韩嫣脸上飞起了红霞。
  她拍拍胸口告诉自己,一定是因为她来月信了情绪不稳定,才会控制不住的说出那种话。
  嗯,没错,一定是这样!
  ……
  孟庭被陷害之事很快就传到了孟祥和刘氏耳朵里。
  刘氏心思重,惴惴不安的就要找孟庭问话。
  刘氏生怕孟庭自己扛着什么,不和他们说。她生怕孟庭会哪天扛不住了,一夕崩溃。
  孟祥拦住了刘氏。
  孟祥抚着刘氏的后背,安慰妻子:“庭儿是个有主见的,很多事上,就算我们想帮他,也是使不上力气啊。唉,就让他去吧,好在他这次有惊无险。”
  刘氏把嘴唇咬得发白,愁眉不展道:“这要是还有下次,可怎么办啊?”
  孟祥叹了口气道:“庭儿这是在官场啊,这样的事没法避免的。我想,我们也只有相信他了。还有嫣儿……嫣儿也会帮着庭儿的。”
  刘氏在孟祥的劝慰下,稍稍放松了一些。孟祥心里其实也没底的很,暗地里唉声叹气。但孟祥依旧选择万事由孟庭自己做主面对,他相信自己的儿子。
  这厢孟庭答应了韩嫣,不可以再打着“不让她费心”的旗号隐瞒她。接着孟庭便把这次他遭到陷害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韩嫣。
  孟庭是从张乾找茬说起的,一直说到自己从御书房里走出来。
  孟庭语调平淡无波,韩嫣却听得心有余悸。
  最后听完了,韩嫣忍不住道:“孟庭,你真不愧是三元及第,脑子转得真快!这事情要是落在我身上,都不知道要怎么自证清白了。”
  这会儿两人正坐在亭子下的石桌旁。
  晚风吹在身上挺舒服的,桌上摆着几碟零嘴儿,韩嫣正在吃一块艾窝窝。孟庭则四平八稳的捧着茶杯喝茶。
  两个人吹着小风,吃吃喝喝说说话,倒是有几分惬意恬淡。
  鉴于孟庭改正错误的态度良好,韩嫣已经不生气了。她和孟庭之间,本来就没什么好记仇的,自己人记什么仇。
  而孟庭对待韩嫣依旧很贴心,就像现在,韩嫣座下的石凳上被孟庭专程放了个厚厚的垫子。孟庭担心韩嫣着凉,在她入座前就给她放好了垫子。
  孟庭交代完了这次事件的起末,两人聊起了温大学士。
  韩嫣和孟庭一致认为,他们有必要去拜访温大学士,向其道谢。
  向温府递了拜帖,到了日子,孟庭携韩嫣去了温府。
  两个人备了合适的礼物,分别送给温大学士和温夫人。
  随后就是孟庭陪温大学士聊天,韩嫣陪温夫人聊天。
  温夫人出身书香门第,原本见韩嫣生得风流扎眼,还觉得有些排斥。待和韩嫣聊到兴头了,温夫人对韩嫣相当喜欢,直叹自己不该以貌取人。
  待孟庭和韩嫣下午离开温府后,宫里传出来一道消息。
  ——陷害孟庭的人主谋落网了。
  ——这个人是翰林院的一位八品典簿,姓孙。
  当听到孙典簿的名字时,孟庭皱了皱眉头。
  此刻不论是直觉还是判断力都告诉孟庭,这孙典簿是被扔出来的替罪羊。
  小小八品典簿,平日里与孟庭没什么积怨,哪来的动机陷害他?
  孙典簿的生平,孟庭也是知道的。孙典簿是寒门学子,父亲卧病在床,母亲为了供他读书只能拼命的做绣品拿出去卖。如今他母亲的眼睛已经快看不见了,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全家的吃穿用度都落在孙典簿身上。
  孙典簿殿试的名次算不上太好,当时是以庶吉士的身份进的翰林院,三年下来升了典簿,俸禄倒也够养活一家人。
  不管怎么看,孙典簿都不会是陷害孟庭的主谋。
  必是替罪羊无疑。
  孙典簿已经下狱,就等着大理寺判决。孟庭打算去见见他。
  孟庭将这个想法告诉了韩嫣,随后,他去了大理寺的监牢。
  寺丞得知孟庭的来意,便派了狱卒引孟庭去见孙典簿。
  孙典簿被关在监牢最深处的一间房里,孟庭走到这里,见到了他。
  孙典簿坐在脏兮兮的稻草堆里,蓬头垢面,衣衫脏污。
  孟庭看见他的时候,他身上已经不再能维持读书人的尊严。
  孙典簿也发现了孟庭的到来。从监牢天窗漏出的光洒在牢门外,孟庭正好站在光线汇集之处。逆光下的他看起来修长挺拔,犹如清冷玉山。和他相比,此刻的孙典簿就像是一粒尘埃。
  孙典簿挣扎着站起来,终是他先开口:“孟大人,您怎么来了?”
  孟庭看着孙典簿,不禁微微曲眉。这位同僚平时总是把自己拾掇得干干净净,白白的脸上有着清秀腼腆的微笑。
  而现在却成了这副样子。
  孟庭暗自在心里叹了声,淡淡问道:“为何要替人顶罪?”
  似是没想到孟庭第一句话就戳破一切,孙典簿一愣。半晌他道:“我父亲病情恶化,我的俸禄已经不够给他治病了。我母亲的眼睛也在几天前失明……”他的语调充满了孝子无力的辛酸:“只要我肯顶罪,家里就能有足够的钱了。我也不过就是一死,总归是父亲能有钱治病,母亲能请人伺候她,两个弟弟也能衣食无忧。”
  孟庭道:“但他们含辛茹苦供你读书,却要看着你犯下欺君之罪。你可有想过,这将成为你家族的污点。你的两个弟弟往后若走仕途,怕要备受牵连。”
  孙典簿眼中似有惶急之色,但很快又如灭去的火星般沉寂下去。
  “那也是以后的事了,其实做官又有什么好?倒不如做个教书先生,还少了那些蝇营狗苟、倾轧相争。”
  孙典簿说到这里,忽而以认真的目光看着孟庭。
  “孟大人,您来看我,是想要知道我替谁顶罪吧?”
  孟庭道:“是。”
  孙典簿寥落的笑了一下:“孟大人应该能猜到的吧。”
  孟庭面无表情:“张乾。”
  孙典簿又笑了一下:“孟大人猜对了,就是张家人找的我。至于张乾为什么要这么害孟大人,相信孟大人更是清楚。有人将张家的把柄抓在手里,张家和张乾自然得替那人动手。”
  孙典簿的话,印证了孟庭的猜测。
  他就知道张乾是汾阴侯的人,只不过,他本以为张家愿意蹚这浑水是因为崇静大长公主的施压。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为何张家这样的世家要为汾阴侯如此卖力。
  原来是被捏住了把柄,这就说得通了。
  “翰林院里五品以上的学士,你还知道谁是汾阴侯的人?”
  “掌院学士——我们所有人的最高上官。”
  “谢谢。”孟庭已经得到了答案,不需要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临走之前,他对孙典簿说了一句:“我会去圣上面前替你求情,尽力为你求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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