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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醋缸又翻了-分卷阅读25

 徐重慎也蹲下来,他一边挑书一边说:“咱们认识这么久,你突然真的要走了,我还真的很舍不得你。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里?”
  秦桑道:“先还在京城待几天吧,等我找到去处,可能就搬走了。”
  徐重慎:“那以后还能见吗?”
  秦桑道:“不知道啊,随缘吧。有缘可能再见,没有缘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秦桑和徐重慎蹲在地上挑书,两人正讲着话,突然听见凌南唤她,“少夫人。”
  秦桑微微愣了下,她抬起头,就看见傅连溪回府,他身后跟着唐风和凌南。
  凌南很着急地看她,秦桑其实蛮喜欢凌南的,十六七岁的男孩子,傻乎乎的很可爱。
  她朝他笑了笑。
  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了傅连溪,她犹豫着要不要和他打声招呼,毕竟夫妻一场,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这一走,可能以后就再也见不到面了。
  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傅连溪就直接从她身侧走过,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直接将她当空气掠过。
  他步上台阶,径直回府去了。
  秦桑望着傅连溪冷漠的背影,微微愣了下。但很快她又想通,笑了一下。
  也对,对傅连溪而言,她算得上什么呢?
  ……
  秦桑收拾好东西,府上的家丁帮着她把箱子搬上马车,之后她便和茯苓一起坐着马车离开了。
  她坐在马车里,看着渐渐越来越远的少将军府,忽然有一些恍惚。
  这一年多的日子,好像做了一场梦。
  如今要永远离开这里了,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
  这天晚上,秦桑彻夜失眠。她侧躺在床上,出神地望着窗外。
  新家其实挺好的,只是可能刚搬来,她还有些不习惯。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她和茯苓两个人,有点冷清。
  同样冷清的还有少将军府。
  秦桑走后,府里的气氛就不对。好像一直笼罩在一股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中。
  傅连溪心情明显地不好,只要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他们家大人现在惹不得,谁这个节骨眼撞上去,就是找死。
  府里气压低得下人们一个个都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
  身边的人都看得出傅连溪心情差到极点,且一天比一天差,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旁人不知道原因,但常年跟在傅连溪身边的唐风和凌南比谁都清楚,他们家大人心情之所以这么差,是因为谁。
  唐风嘴上不敢说,心里却默默同情他们家大人。
  他们家大人原本就是骄傲又冷漠的性子,从来没见他对哪个女人上过心,谁知道最后栽在少夫人身上。这一载,还真载得彻彻底底。
  秦桑走了以后,傅连溪起初以为自己能不在乎,他告诉自己,不就是个女人,这天底下的女人多的是,他也不是非她不可。
  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他非但没能忘了秦桑,脑海里反而全是秦桑的身影。她笑着的样子,像只小狐狸可爱的样子,偶尔静下来,安静看书写字的样子。不停地在他脑海里浮现,挥之不去,让他心烦意乱,烦躁不已。
  那种失控地想念一个人的感觉令他心烦,导致他看什么都不顺眼,心情一天比一天差,脸色难看到不能再难看。
  这天下午,他在书房处理公务,然而脑海里全是秦桑,他克制许久,最后终于爆发,扬手挥掉了桌上的一盏烛台。
  烛台摔到地上,他背靠进椅子里,闭上眼睛,抬手揉了揉疼得快炸的太阳穴。
  他告诉自己冷静一点。
  生死当前他都无所谓,又怎么能因为这种事失控。
  他冷静下来,出门去了外面。
  秦桑再见到傅连溪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中旬。
  彼时她已经从京城搬来了扬州,在城东购置了一间小院子,定居下来。
  那天她去千佛寺拜祭母亲,中午下山时,竟然在街上碰到了傅连溪。
  秦桑差点以为自己眼花,可傅连溪远远看着她,他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就那么看着她。
  秦桑原本还想,要是傅连溪没有看见她,她就悄悄溜走。可眼下被他看见,不打招呼好像有点不太好。
  于是她便冲他笑开,朝他走过去,“傅大人,真是好巧啊,居然在这里也能遇见你。”
  傅连溪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身后的唐风向她抱拳行礼,“少夫人。”
  秦桑连忙道:“我已经不是什么少夫人了,你叫我秦桑就好了。”
  唐风愣了下,他点点头,下意识去看自家大人的脸色。
  别人可能看不出,不过唐风还是看出自家大人在听见少夫人刚刚这句撇清关系的话时,明显不高兴了。
  秦桑一点也没注意到傅连溪有不高兴,反正他总是这样冷冰冰的。
  秦桑没想到会再见到傅连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觉得有点奇怪,傅连溪见到她,不是应该直接把她当空气无视吗?现在怎么还不走?
  傅连溪不走,她便也只好没话找话地问:“不过你怎么会来扬州?有公务在身?”
  傅连溪看她一眼,总算惜字如金地“嗯”了一声。
  这让秦桑根本没办法接话,她总不能打探他的公务。她一时不知道再说什么,瞎扯一通问:“那你吃饭了吗?”
  傅连溪:“没有。”
  秦桑:“呃……那……要不我请您吃饭?”
  秦桑发誓,她真的只是出于礼貌这样问一句,毕竟以傅连溪的性子,她当初走的时候,他都懒得看她一眼,如今又怎么可能和她一起吃饭?
  果然,她说完这句,就见傅连溪只是看着她,没有回答。
  她心中一点不意外,脸上便露出笑容,正准备说,不过如果您太忙,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她想着说完这句就可以撤了,可谁知道话刚到嘴边,却听见傅连溪忽然说:“好。”
  秦桑:“……”
  秦桑刚到嘴边的话顿时堵在那儿,她有些惊讶地望着傅连溪。
  傅连溪坦坦荡荡地看着她,“不是要请我吃饭吗?走啊。”
  秦桑:“……”
  唐风在后面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地没吭声。
  扬州知府在酒楼设宴,要为他家大人接风洗尘。不过看这架势,他家大人是不准备去了。
  秦桑压根没想到傅连溪今天居然这么给她面子,不仅没有无视她,还真的跟她一起来吃饭。
  可两个人有些日子没见了,何况他们俩如今也没什么关系,再坐在一起,其实也没什么话好说。
  傅连溪原本就冷冰冰的,不爱说话。
  秦桑又很怕冷场,只好努力找话题,她一边拎着茶壶给傅连溪倒茶,一边没话找话地问他:“傅大人,你这次来多久?什么时候走啊?”
  谁知道傅连溪只是看了她一眼,说:“不知道。”
  秦桑:“……”
  哪有人会不知道自己要出来多久的。
  秦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没再问什么,将倒好的茶水递给傅连溪。
  店里上菜的速度挺快,很快就将菜都上齐了。
  秦桑常来这间酒楼吃饭,她拿起一只碗来帮傅连溪盛汤,边说:“这几道菜都是这间酒楼的特色,不比京城的太白楼差。”
  傅连溪坐在对面,他看着秦桑,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秦桑把汤盛好,放到傅连溪跟前,又拿起一只碗,给她自己也盛了一碗。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吃饭,虽然没怎么讲话,但傅连溪心情难得地不错。
  饭吃到一半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诶,桑桑姑娘,我正找你呢。”
  秦桑看过去,就见是住在城南的张媒婆。
  张媒婆拎着裙子进来,一见着秦桑就堆起笑容,“我可到处找你呢。”
  她一边说,一边不客气地在秦桑旁边坐下,高兴地拉住她手道:“桑桑姑娘,上回我和你说的那门亲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那许公子对你可是一片痴心,人也长得俊俏,你好好考虑一下啊。”
  秦桑来扬州一个多月,前段时间在城东开了间医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阵子几乎天天都有媒婆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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