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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醋缸又翻了-分卷阅读27

知道居然看到自己的儿子,他吓了一跳,心道,莫不是自家这小子什么地方得罪了傅大人?
  这样一想,顿时冷汗直冒,但也不敢问,连忙给仆人使眼色,让去把孟易叫上来。
  孟易正和秦桑说话,他爹的手下不知道突然从哪儿冒出来,附耳和他说:“少爷,老爷在楼上,您上来一下。”
  孟易愣了下,下意识回头往楼上看。
  秦桑也听见了,她抬了抬眼,也往楼上看了眼。
  谁知这一抬眼就看到了傅连溪,傅连溪已经移开了目光,正漫不经心饮茶。
  秦桑这个时候还不合时宜地想,傅连溪真是长得太优越了,哪怕过了这么久,她还是觉得傅连溪是她见过长得最英俊的男人。也难怪那么多姑娘对他芳心暗许。
  她看了看,便又低下头继续趴着休息。
  孟易和她说了一声,就上去了。
  孟知府立刻站起来,道:“还不见过傅大人。”
  说着,又满脸笑容,对傅连溪道:“大人,这是小犬,孟易。”
  孟易倒是早就听说战功赫赫的少将军,今日一见果真气度不凡,他半鞠了下躬,行礼问候,“孟易见过傅大人。”
  傅连溪仍旧背靠着椅子,漫不经心地瞧他,好一会儿才移开目光,淡淡嗯了一声,算是个回应。
  孟知府见状,总算松一口气。
  他之前还以为自家这小子哪里得罪了傅大人,他险险地捏了一把汗,赶紧让儿子下去了。
  孟易走后,孟知府才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继续汇报公事,“大人,你之前吩咐的事,下官已经按照您的意思部署下去了,具体的事宜还请大人指示……”
  秦桑和孟易吃过午饭,就回医馆了。
  走的时候,她下意识往楼上看了一眼,傅连溪已经不在了,不知什么时候走的。
  下午医馆没那么忙,秦桑待到晚上准备回去,被孟易过来把她带去了城南逛庙会。
  城南庙会热闹,太平盛世,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秦桑最近一直忙,还真没有怎么出门逛过,难得过来,逛了一会儿心情就好起来。她在人群里穿来穿去,一会儿这边看看,一会儿又挤去那边看看。
  孟易给秦桑买了只兔子灯笼拎着,他高兴道:“我说好玩吧,你还不来。”
  秦桑开心就笑,她拎着灯笼走到前面,去看人家表演胸口碎大石。
  和孟易在城南庙会逛到很晚,回去的时候,街上都没多少人了。
  秦桑拎着个兔子灯笼高高兴兴地回家,推拉门就愣住了。
  傅连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
  她推门进去时,他才抬眼,朝她看过来。
  秦桑有些惊讶,她走过去,“傅连溪,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她走到傅连溪对面坐下,将兔子灯笼搁在桌子上,拉过傅连溪的手,替他诊脉。
  傅连溪看她一眼,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桌上的兔子灯笼上,半晌,问了句,“你去哪了?这么晚回来?”
  秦桑一边给他号脉一边说:“和孟易去城南逛庙会了。”
  傅连溪闻言,不禁皱了下眉。脑海里想起今天在酒楼,秦桑和那个男人坐在一起吃饭聊天的画面。
  他心情突然很烦躁,连带着看桌上的兔子灯笼也很不顺眼。
  他没再出声,但是脸色明显不高兴了。
  秦桑带傅连溪回房间,给他换了药。伤口有点浸血,她叮嘱了几句,出门去给傅连溪熬药。
  等她熬好药回来,就见傅连溪躺在她窗下的竹椅上,闭着眼睛在休息。
  秦桑端着药过去,伸手推推他,“傅连溪,喝药了。”
  傅连溪仍闭着眼睛,没有理她。
  秦桑又推了推他,“傅连溪,喝药了啊。”
  “傅连溪——”秦桑拉了下傅连溪的胳膊,却他被反握住手,他仍旧没睁开眼,神色有点疲惫,“别闹,让我睡会儿。”
  秦桑触电似的,连忙把手抽出来,把药碗放到旁边,“那你一会儿记得喝。”
  秦桑把东西放下就出去了。
  晚上她和茯苓睡一屋,不知道傅连溪什么时候走的,反正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傅连溪就已经不在了。
  秦桑不知道傅连溪在忙什么,倒是那天听孟易说了一嘴,“你知道黑风寨吗?那里的山贼无恶不作,之前官府一直抓不到人,结果前几天老窝都让傅大人给端了,这两天正审着呢。”
  秦桑听完恍然,难怪最近都见不到傅连溪,原来是在忙正事。
  她想起什么,端起茶杯,不经意问了句,“那他们要走了吗?”
  “谁?”孟易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哦,你说傅大人啊?那肯定的嘛,事情办完就要回京城了呗。听我爹说,应该这几天就要走了。”
  秦桑哦了一声,她低头喝茶,眼睛埋进杯子里。
  秦桑没指望傅连溪会来和她说一声,毕竟他一直就是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从来不会和她打声招呼。
  她又想起离开将军府的时候,傅连溪经过她身边,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她不知道他到底有多轻视她,才能那样无视她。
  秦桑是伤心过一段时间的,可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她现在只要不去想,也不觉得有多伤心。
  傅连溪已经在扬州留得够久了,剿匪也剿完了,该审的也审完了。
  他似乎没有理由再继续留在这里。
  他已经在房间的窗前坐了一整晚,扬州城的夜色比京城也不差,二楼的视线望出去,整个扬州城的美景尽收眼底。
  可傅连溪没有心思欣赏美景,他在那儿坐了一整夜,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唐风一直在旁边安静侯着,他的目光目光落在桌上那个手镯上,唐风记得,这是傅大人在边关时买给少夫人的。
  手镯旁边还有一只珠钗,唐风也记得,这似乎是去年少夫人生日的时候,大人送给少夫人的。
  不过少夫人似乎只戴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没戴过,甚至走的时候,也没有带走。这支珠钗孤零零地放在梳妆镜前,还是福伯去整理少夫人房间的时候发现了。
  少夫人嫁过来时,府里准备的那些衣裳,少夫人也一件都没有带走。
  她来时是什么样的,走的时候就是什么样。住过房间里一点痕迹也没留下,就好像从来没有嫁过来过。
  唐风也还记得,知道少夫人离开了京城那天,他家大人看上去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他那晚在书房坐了一夜。
  唐风也知道,扬州这次的事情,其实根本犯不着他家大人亲自来。之所以亲自来,不过是因为少夫人在这里。
  可少夫人……
  唐风心中叹气,终究还是忍不住提醒,“大人,皇后娘娘寿辰将至,再不启程……”
  傅连溪望着窗外,看了很久,他低问了句,“唐风,你喜欢过谁吗?”
  唐风愣了下,他摇了摇头,想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傅连溪忽然笑了下,他拿起桌上的那支珠钗看了一会儿,低声道:“学医的女人是不是会下蛊。”
  傅连溪早该回京城了,京里来人催了好几次,催到后来,唐风都有些着急了。
  他劝傅连溪,“大人,再不回去,怕是要惹皇后娘娘生气了。”
  傅连溪是皇后养大的,他从来没有违背过皇后的命令。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听从她的话。
  唐风却无比担心。皇后娘娘是个掌控欲很强的人,虽然这次只是小事,但若他家大人不听从,难保皇后不会心存芥蒂。
  尤其如今他家大人羽翼愈丰,若大人不听命令,只怕引得皇后忌惮。
  这些道理,他家大人不会不清楚。
  傅连溪抬眸看向窗外,天愈发冷了。
  他沉默一阵,道:“明晚过了便走。”
  次日是秦桑的生辰,一大早,她就被孟易带出门。
  他也不告诉她要去哪里,等到了地方才发现竟然是个很漂亮的园林。
  园林里面开满了梅花,还没进去就闻到浓郁的梅花香。
  秦桑最喜欢梅花,以前还住在将军府的时候,她酒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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