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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醋缸又翻了-分卷阅读50

溪出来,高兴地朝他挥挥手。
  傅见溪远远看到她,看到她灿烂的笑脸,想到她独自承受的这些,心中一阵心疼。
  秦桑见傅连溪站在那边看她,也不过来,她跑过去,“傅——”
  她话还没出口,就被傅连溪紧紧抱住。
  秦桑愣了一下,“怎么了?”
  傅连溪摇头,他红着眼,沉默很久,在秦桑耳边低声说:“回去就成亲。”
  秦桑自然高兴,她唇角一弯,应他,“好啊。”
  他们十月从南国出发回大秦,十月中旬回到长安。
  秦桑从来没有这样喜欢过长安,她跳下马车,看到熟悉的环境,心情都雀跃起来。
  回府的时候,福伯早已经在外面等得望眼欲穿,远远看到自家大人和夫人牵手回来,激动得热泪盈眶,他连连迎上来,“大人,夫人,你们总算回来了。”
  秦桑一笑,“福伯,您老人家身体还好吗?”
  “好好好。牢夫人记挂。”他擦着眼泪,又说:“老奴让厨房备了许多酒菜,大人和夫人今晚可要在家里吃?”
  秦桑开心点头,“好呀。”
  傅连溪眼睛就没从秦桑身上挪开过,见她开心,也不由勾了唇,回头吩咐唐风,“你去宫里报个信,我晚些再进宫。”
  唐风点头,“是,大人。”
  秦桑好久没有回来,晚上接风宴吃得很开心,她还喝了不少酒,最后醉倒在桌上。
  把徐重慎给逗笑了,“我还以为桑桑酒量很好呢。”
  傅连溪嗤了一声,“能好到哪里去。”他起身将喝醉的秦桑打横抱起,和徐重慎招呼一声,“哦我带桑桑回去休息,你也少喝两杯,早点休息。”
  “行。”
  傅连溪抱秦桑回房间。秦桑喝醉酒撒娇,躺在床上还搂着傅连溪不让他走。
  傅连溪失笑,俯身在秦桑额头眼睛亲了亲,“乖,我进宫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秦桑唔唔摇头,闭着眼睛搂着傅连溪不放。
  傅连溪目光落在秦桑红彤彤的小脸上,又移到她唇上,他喉咙发紧,忽然也走不了了。
  他俯身吻住她。秦桑迷糊中闻到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沉木香,她搂着傅连溪,乖巧地张开嘴。
  傅连溪吻进去,两人缠绵好久才总算停下来。
  傅连溪在秦桑耳边吻了一下,气息有些不稳,“乖乖睡觉,我一会儿回来。”
  他揭过被子给秦桑盖好,才起身出了房间,进宫去了。


第36章
  傅连溪进宫时已是深夜, 云湛寝宫还点着灯,在等他。
  路公公远远看见傅连溪,连忙迎上去, “傅大人, 您来了。陛下等您多时了。”
  他说着, 往前带路,“您跟我来。”
  傅连溪微微颔首, 负手跟上。
  待至云湛寝宫, 路公公去里面通报, 云湛听见傅连溪回来, 几乎是立刻起身, 大步就朝外走。
  傅连溪一身黑衣,等在殿外。见陛下竟亲自出来, 微愣了下,随后抬手行礼,“微臣——”
  云湛一把扶住他胳膊,“阿溪!”若非是夜深, 能看见他微红的眼,他克制着情绪,“跟哥哥行什么礼,进来吧。”
  傅连溪点头应一声, “是。”
  云湛走在前面,殿内备着酒菜,云湛道:“我知你应该已经在府上用过晚餐, 不过咱们兄弟俩好久没一起吃饭,就当陪哥哥喝两杯。”
  傅连溪自然不会拒绝。
  云湛屏退了左右,殿内就只剩下他和傅连溪两人。
  他最近夜不能寐,每每午夜梦回都自责不已。
  傅连溪中毒之事,他瞒着所有人,就连他也不知道。若非是他毒已经深入心脉,不得已去南国求医,他甚至都不知晓此事。
  对傅连溪,他自问从未尽到过做兄长的责任。
  他因着母后的关系,自幼便没有兄弟与他亲近,幼时一直过得很孤独。
  后来母亲从民间带回来一个男孩,告诉他,从此以后,这便是他的弟弟。
  他原本以为自己从此真有个弟弟了,天天带着他玩,可后来有一次,他带阿溪去爬树,他自己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摔断了胳膊,回去以后,母后急得上下检查他,可她并没有责怪他,反而回身扇了阿溪一巴掌,怪他没有保护好他。
  他当时震惊极了,解释是自己不小心摔下来,和阿溪没有关系。可母后依然不听,罚阿溪在外跪了一夜。
  他那时年纪尚小,却也隐隐明白了,母后对待他和阿溪是不一样的。
  他们一起长大,他性子开朗许多,阿溪却沉默寡言。他对待母后更多的是恭敬,对待他,则更是倾尽全力。
  这么多年,他一步步往上攀爬,都有阿溪挡在他前面。他被立为太子后,多少人想要他的命,这么多年都是阿溪在保护他。
  此次云胜带兵进宫夺权,他带兵挡在外面,护他顺利登基。
  他根本没想到云胜竟那么歹毒,竟然在暗器上下毒。
  他这个弟弟从来就是这样,什么都不会说,哪怕就是中毒快要没命了,也不打算告诉他。
  他想起这些,眼睛微微泛红,他替傅连溪斟酒,说:“阿溪,你是不是从未将我当过哥哥?”
  傅连溪微怔了下,他抬眼看向云湛。
  云湛道:“你从小就这样,什么事情都是自己一个人承受,什么都不说,我这个做哥哥,反而从小要你保护。这次若非要要去南国求医,你是不是就连死都不准备和我说一声?”
  云湛看着他,眼睛里微微泛着血丝。
  傅连溪沉默了很久,他看着云湛,真诚道:“我若不将你当哥哥,如何会一直护你?”
  傅连溪知道自己是皇后培养的杀手,是棋子,是工具,死活都没有人会在乎。
  可在宫中那些年,云湛是唯一对他好的。
  傅连溪这个人,沉默寡言、阴郁、心狠手辣。可谁对他好,他都记得。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报恩。
  兄弟俩头一次这样开诚布公地谈心,感慨良多,又庆幸一切都尘埃落定。
  云湛关心问:“那你现在确定没事了吗?毒解了吗?”
  傅连溪嗯了声,“已经没事了。”
  他说着,看着云湛,道:“还有一事,想请陛下同意。”
  云湛道:“你我兄弟,不必这样客气。”
  傅连溪道:“我打算辞官。”
  云湛一怔,他惊讶问:“为何?”
  傅连溪道:“如今国泰民安,陛下宅心仁厚,治国有方,朝中人才辈出,已无需我再做些什么。”
  “阿溪——”云湛握住傅连溪手腕,急问:“你真想走?”
  傅连溪轻点下头,“桑桑想去扬州生活,我答应过她,等所有事都尘埃落定,就带她回去。”
  云湛自然舍不得放傅连溪离开,可他又如何不知,他和母后已经绑着阿溪太多年,这些年,他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无论什么时候都挡在他们前面。他或许早已经厌倦了官场的尔虞我诈,早已经厌倦了战场上的血流成河。
  他心中不舍,却仍点了头,“何时走?”
  傅连溪道:“就最近。”
  云湛点点头,他想起什么,又笑问:“何时办喜事?”
  傅连溪想起秦桑,眼里便有了笑意,“还没看好日子,不过应该快了。”
  云湛端起酒杯,笑道:“到时我可要来喝杯喜酒。”
  傅连溪一笑,“当然。”
  傅连溪回府时,已经后半夜。
  去秦桑院里,刚进院门就见秦桑房里灯还亮着。他微顿了下,绕过长廊,行至秦桑房间,还没进去,就听见茯苓的声音,“公主,您把醒酒汤喝了吧?要不然得头疼到明天。”
  他抬脚进屋,就见秦桑坐在床边,手抱着床柱,闭着眼睛,脑袋靠在柱子上,一脸痛苦的样子。
  他不由皱了眉,问:“怎么了?”
  茯苓为难道:“公主头疼,可熬了醒酒汤,又不肯喝……”
  傅连溪走过去,接过茯苓手里的碗,说:“下去吧,我来。”
  茯苓诺了一声,屈膝告退。
  房门关上,房间里就只剩傅连溪和秦桑。
  秦桑喝醉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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