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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夫人的悠闲日子-分卷阅读22

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臂,用力的朝两侧分开。
  望着近在咫尺的脸,沈令善一瞬间几乎忘了反应,而后才愣愣道:“江屿?”
  他语气淡淡道:“平日国公爷叫得不是很顺口吗?恭恭敬敬的,倒像是个贤惠的妻子,怎么现在不叫了?”好像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不怎么爱说话的人,这会儿话突然多了起来,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就说道,“虽然你每一句话都让我生气,不过有一句,我听起来还是很舒服的……”
  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什么?”
  他轻笑了一声,俯身吻了上来,沈令善的登时忘了反应,鼻息间满是他身上的味道,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让她分不清倒是谁的。他看上去是个性格冷淡的,可是身体却烫得像个火炉。
  男人的身躯总要重些,何况他身的那样高大,只要轻轻一压,她就无处可逃。她张嘴想叫他名字的时候,却被他一瞬间夺走了唇舌。
  先前他也吻过他,一次是她来求他,他把她逼到墙角,吻她的时候用力的咬着她的唇,她除了疼,没有别的感觉;还有便是那日早晨,他突然过来亲她,虽然很用力,可是太快了,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这次却是格外的清晰。
  沈令善的身子有些僵硬,之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和脸上。耳畔是他带着喘息的声音:“……本来不想这么快的。”
  可是现在,他真的等不及了。是她自己说的,他没有把她当成妻子。明明是她自己迟钝,却总是曲解他的好意。
  罢了,既然她不想慢慢适应,那就干脆安心当他的夫人。她欠他这么多,不还一点,总是说不过去的。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腔起起伏伏,和他坚硬的胸膛紧紧贴在了一起,亲密无间。好想是有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要发生了……她咬了咬唇,轻轻的闭上眼睛,觉得这样也好。
  感官越来越清楚,她的手被固定在两侧,动弹不了,最私密的东西,全都毫无保留的袒露在他的眼前。
  她一直都没说话,等到最痛的那一瞬间,才蜷了蜷身子,眼泪落了下来,忍不住将脑袋埋到他的怀里。她浑身颤抖,仿佛感觉到他的动作微微顿了顿,然后俯下`身来,安抚似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之后的事情,好像有些不受控制似的,一浪一浪的颠簸,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牢牢抓住他。
  她总以为他是个很冷淡的人,可到了这个时候,她似乎才明白,他隐忍得有多厉害。
  一直到三更的梆子敲过,床榻上的动静才渐渐归于平静。
  沈令善觉得很累,身体每一寸皮肤都隐隐发疼,之后仿佛是有人抱着她去沐浴。她靠在他的怀里,察觉到他的手要碰她,便下意识的躲了躲……她真的没有力气了。好在他只是替她清洗了一下,并没有其他的。泡在热水里,她觉得很舒服,她身是一具强壮的身躯,她坐在他怀里,被他轻轻的圈着,觉得非常踏实。
  仿佛是因为和他有了亲密的关系,所以这个时候,她能够毫无保留的信任他,舒舒服服的享受他的伺候。
  次日便是大年三十。
  沈令善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辰时了。她吓了一跳,自从嫁到齐国公府一来,她从来没有睡到这么晚。
  魏嬷嬷就进来,她脸上带着笑意,说道:“国公爷吩咐过了,叫奴婢们不要打扰您。东院那边,也不用每日都过去请安,夫人再睡会儿吧。”
  便是不用请安,也没有道理睡得这么迟的……像什么样子?
  不过被褥中的沈令善动了动身体,一动就觉得浑身酸软,的确有些不想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话——请大家多多留言~~~

玉佩

  
  不想起也是不成的。
  沈令善坐了起来,忽然察觉到胸前有个东西。她伸手一摸,才发现原来是块玉佩。
  是这块玉佩……
  沈令善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当初她和江屿定亲时交换的信物。据说玉佩质地非常的珍贵,统共就雕刻出这么一对。她从小就戴着,一直到十二岁。
  她还记得,那时候她跑去和江屿解除婚约,见他不愿意,便将这玉佩扔到了地上,好像觉得只要她做出让他讨厌的举止,他就肯定不愿意娶她了。没想到,这玉佩还在。
  沈令善忽然笑了笑,觉得事情好像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沈令善下榻更衣,双脚踩在地上的时候,一个不稳,差点就要摔倒了,得亏魏嬷嬷将她扶住,还冲着她笑了笑。沈令善一张脸_0_huo_0_la辣的烫,坐下来由着俩丫鬟替她净面。
  在程家的时候,她记得程家大爷程珉的长子成亲的时候,次日新娘子敬茶都迟到了。那穿着一身喜庆的新妇,双腿哆哆嗦嗦的站不稳,却强撑着。边上的人都抿着唇在笑。新媳妇认亲之后,便回了新房,据说在榻上躺了很久。那时候沈令善不懂,觉得这夫妻之事,也不会夸张到这种地步……直到真正经历过之后,她才明白,原来是真的。
  若非昨日她忍不住求饶,兴许她今日当真是要下不了榻了。
  魏嬷嬷却是松了一口气,觉得夫妻间的事儿,没有比用这种法子来解决的更好的法子了。望着夫人白皙的颈脖处点点红痕,魏嬷嬷才道:“待会儿老奴给夫人抹点药。”
  沈令善朝着镜子望了望,轻轻抚了抚脖子上的红痕,才问道:“国公爷何时起来的?”
  魏嬷嬷说道:“卯正起来的。”
  平时江屿都是卯时就起来的,据说是一直以来的习惯,今日倒是难得迟了些。只是……有些事情虽然好转了,可昨晚,他应当是知道了……
  当初她心心念念要嫁给程瓒,想方设法也要和他解除婚约,没想到她嫁给程瓒五年,程瓒竟然连碰都没有碰她。其实本来是一桩好事,男人怕是都会介意这点,可偏生在江屿的面前,她觉得有些羞耻。
  ·
  四同斋是江屿的书房,离琳琅院不远。
  书房内除却该有的摆设,在里间更是设有一间临时的卧房,里头摆放着一张红木架子床,黄花梨的衣柜。琳琅院虽是江屿的住处,可这几年,他大多数却是睡在书房的。
  江屿坐在书桌后,翻着手头的案卷,却是难得的无法集中精神。
  他起身,走到窗户前,望着外头厚厚的积雪。院中的腊梅开得正香,有鸟雀从枝头掠过,梅花和白雪纷纷落下。
  辰时了,她应该是起来了。江屿想起今日醒时,看着她睡在他的怀里,温顺乖巧的模样,一瞬间似乎忘了先前的事情,觉得这样也好。毕竟是回到他的身边了,没有什么好再计较的。当初娶她的时候,存着的心思,他自己最清楚了。他怎么可能真的对她不好?可是就这么把之前五年的事情一笔勾销,仿佛连他自己都无法接受。
  人心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心里想着要如何如何的讨回来,可真正面临的时候,却从来是下不了手的。大概对她冷淡一些,就是他能做到最大的程度,可是现在,好像又再次慢慢的失控了。
  原以为,她和程瓒没有发生什么,他应该是欢喜的。只是有些本能的感觉却是骗不了人的,他并没有觉得欢喜的。
  外面的景致仿佛一瞬间阴沉了起来,江屿轻轻闭了闭眼睛。
  程瓒居然真的敢这么对她……


饺子

  
  沈令善还心下忐忑,不知道待会儿该用什么姿态面对江屿。好像只有在黑暗之中,她才能有勇气说出那些话。快到晌午的时候,厨房已经准备好了午膳,见江屿还未回来,便欲派丫鬟过去叫他。再怎么忙,饭总是要吃的。
  丫鬟还未出去,便有江屿身边的小厮传话过来,说是宫中有事,江屿进宫去了。
  江屿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官拜一品,居辅君大臣太傅之位。新帝年幼,尚且十岁稚龄,身边虽不缺肱骨之臣,可对江屿却是从小信赖。
  沈令善仿佛听人说过,当初江屿和先皇赵翊走得很近,那时候赵翊不过一个身份低微、受冷落的皇子,而且天生愚笨木讷。谁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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