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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病娇太子之后-分卷阅读85

是太子,就算他是闺蜜的儿子,只要欺负她女儿,她也照样不待见!
  “臣妇参见太子与太子妃。”
  牧婉清快步走到两人面前,恭敬的行完礼后,便不着痕迹的拉过女儿的手,将人揽着往里头走。
  盛欢一瞧母亲的脸色,便知道自己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她无奈的回头看了凌容与一眼。
  只见被抛弃在后边的太子殿下,亦是一脸无奈。
  凌容与笑着摇了摇头,张嘴无声的用嘴型告诉她:没关系。
  盛欢读出他口中之意,才又安心的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
  待几人齐聚相府大厅,牧逸春一听太子是要提永安侯的事,立刻屏退左右,就连妻子也不得参与此事。
  “殿下来得正好,臣恰好也有一事要与您禀报。”
  牧逸春除却那一头白发,仅管年近五十,依旧面如皎月,眼若桃花,俊美摄人。
  凌容与每次见了他,那双墨眸都快能冷出冰渣子来,仿佛轻轻一瞥,那冰寒似利刃的目光,就能将人划出一道血痕。
  牧逸春却浑然不觉般,依旧眉眼沉稳而冷静。
  如今这模样,任谁也看不出这位牧家大公子,年轻时的言行举止间,也曾有着世家公子的高傲自大,也曾目中无人,肆意妄为的犯下胡涂事。
  “请太子与太子妃先入座,待二位说完,臣再禀报也不迟。”牧逸春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凌容与虽然厌恶牧逸春,却不会因此妨碍正事,就如同他虽恨不得让永安侯生不如死,可在一切证据未齐之前,他亦能沉得住气、耐得住性子,待时机成熟再将他一举歼灭。
  这世上唯有盛欢一人能让他手足无措,失去从容与沉稳。
  他知晓盛欢为何说要来相府,很快就将牢中盛泽所言之事,转述给牧家兄妹。
  牧婉清听见当年的偷梁换柱,竟是永安侯自己与盛翊臻主动提起,当下愤慨不已,拍案而起。
  她原以为是那外室在外百般蛊惑,永安侯为了安抚哄骗,才不得不应下,却没想到居然是他自己的主意。
  牧婉清听见凌容与的话,当下就被气得眼泪直流。
  “方才殿下说什么?永安侯为了不让他与外室的女儿成为私生子,才故意将我女儿抱出府?那外室一开始还想把我女儿扔到乞丐窝?”
  她重重的捂着心口,简直自己就快要被活活气死。
  牧婉清这个月来与永安侯虚与委蛇,本就憋得够呛,如今听到这番话,再也无法忍耐。
  她不愿再和永安侯扮演假面夫妻,牧家给他的一切她也不想拿回来了,她现在只想离这男人离得远远的。
  当初她真的是瞎了眼,居然以为永安侯是可托负一辈子的良人,没想到她的枕边人何止猪狗不如,他简直就不是人。
  “兄长,我再也不受不了了,我等不下去了,我立刻就要与赵承平和离!”
  牧婉清本就艳丽的五官因怒火而更显张扬,斜飞入鬓的长眉倒竖,浑身散发着一股慑人的英气,就连‘和离’二字都说得豪不犹豫,霸气果断。
  牧逸春不急不慢的点了点头,“方才我要说的事,恰好也与太子所提的事有关。”
  “前几日我曾给太子递去书信,说寻不找盛翊臻的下落,如今,人已经寻着且在回京的路上。”
  牧逸春将干净的帕绢递给自家妹妹,“兄长那日便说过,一切有我,要和离那便和离,我自会为你讨回一切公道,且让你和离得有凭有据。”
  牧婉清接过绢帕,擦掉刚才一时失控淌下的泪痕。
  “再过几日,那外室就会入京,到时我们兄妹二人直接带着她,一状告到陛下面前,教永安侯自尝苦果。”
  凌容与听见牧逸春的话,却有些不赞同。
  “当初牧相与孤说好,待孤母后寿宴一过再将永安侯一口气扳倒,如今离寿宴还有些时日,若在寿宴前与永安侯摊牌,他恐怕会有翻身余地。”
  牧逸春摇头:“殿下今日一早就下监探望盛泽,不知朝中已有变化。”
  凌容与凤眸微眯:“发生何事?”
  “皇上自己已经查出去年永安侯的属下_0_tan_0_wu了救灾款项,导致救灾进展缓慢一事。”
  这件事,凌容与其实早在事发之后不久便知晓,只是当消息传到他那时,救灾也已经结束,凌容与只能暂且按兵不动,而后想方设法的替永安侯一脉的人遮掩下来。
  他自然不是想为那些人开脱,而是为的之后的数罪齐发,一举将永安侯与其脉尽数拉下。
  “皇上得知后着实气得不轻,立刻将那些个_0_tan_0_wu灾款的几个人处以_0_si_0_xing。”
  凌容与眸光闪烁,削薄的唇瓣扬起弧度逐渐变大。
  那些人既然是永安侯的属下,身为上司的他自然要负上责任。
  “那几人虽算不上永安侯的左右手,却也是他的亲信,今日,那几人斩首时,皇上还命永安侯亲上刑场行刑。”
  此事已触及帝王底线,景成帝才会不顾裴皇后生辰近在眼前,仍执意要出手教训永安侯,给他一个警告。
  景成帝要永安侯亲手斩杀自己的亲信,便是要给世人警惕,就算是他再宠爱的臣子犯了错,他一样不会偏坦徇私。
  凌容与目光灼灼,眸底闪着愉悦而兴奋的光芒。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轻蔑且嗜血的笑意:“太好了,孤这还一道最新出炉的证据,还未上呈到父皇面前。”
  凌容与看向牧婉清,“今日就算永安侯夫人不提要与永安侯和离一事,孤也会劝你尽快与他和离。”
  牧家兄妹对看一眼。
  牧逸春似是想到什么,黑眸掠过一抹精光。
  牧婉清拧眉道:“太子所言何意?”
  “永安侯身为户部尚书,却同皇商宁家贪赃舞弊,盗卖宫廷物资,盗卖获得的银两高达数千万。”
  “此事罪证确凿,孤已掌握证据,原本孤欲待母后寿宴一过再提,但既然父皇已经自己起了个头,那么孤与牧相便不能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与余地。”
  牧逸春面色肃然,点头道:“殿下所言极是,待盛翊臻入京,我便会带着舍妹告御状,待她与永安侯和离,太子便可将其罪状呈上。”
  盛欢:“那盛翊臻人不是还在江南,待江南赶回京城,恐怕也要不少时日。”
  牧逸春看向这个从小就流落在外的外甥女,面无表情的俊容,难得的泛起一抹温和笑意。
  “她人早已不在江南,她身边的护卫们经验老道,知道往南走他们只有死路一条,早在她被人追杀之时,就直接带着她往北逃窜,直奔京城而来,如今人就在京城不远处,不出三日便可入京。”
  作者有话要说:  凌容与:看来盛父顾卫护银两没白花。
  盛欢:殿下,听说永安侯下线后就该轮到你翻车了。
  凌容与:? ? ?什么翻车,孤听不懂。
  盛欢: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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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盛翊臻果真不出三日就被牧逸春的人护送进京。
  为了避免被永安侯的人察觉, 人并没有直接送到相府,而是送到东城的一户三进院里。
  那日, 太子夫妇与牧家兄妹再次齐聚一堂。
  盛欢还记得自己初见盛翊臻时, 她锦衣华服, 满头金簪银钗, 贵气逼人。
  也是个举手投足尽显风情, 风姿绰约的美妇人。
  如今再见, 却已物是人非。
  盛翊臻一身狼狈, 粗布短衣,三千烦恼丝只用一根翠玉簪子随意盘起,她原本生了一双似笑非笑的含情眸,流盼妩媚,红唇更是娇艳欲滴。
  如今那双杏眸却只剩惊恐,嘴唇亦干涩苍白, 显然在逃亡的这段日子里已吃尽苦头。
  最让盛欢讶异的是, 这盛翊臻的左脸颊上, 多了一道几乎深可见骨的伤疤。
  那道伤疤如今虽然已经被人好好的清理过,不再渗着血丝, 可周围不少皮肉却隐隐可见朝外翻了起来,看起来有些瘆人。
  盛欢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
  她偏过头去, 忽然不忍再看。
  坐在盛欢身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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