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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病娇太子之后-分卷阅读139

觉得恶心反胃。
  当初裴娆被他强娶进宫时已非完璧之身,当时他虽愤怒难堪,完全没想到家教严谨的裴国公小女儿,居然敢在婚前就行此等孟浪之事。
  可景成帝愤怒归愤怒,但他本来就是个浪-荡子,再加上当时他实在太过痴迷裴娆,倒也没那么在意,反正裴娆以后只能是他的便好。
  景成帝虽能接受自己不是裴娆的第一个男人,但两人的孩子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是以在凌容与出生不久,父子俩就滴血验亲过。
  若是裴皇后说太子不是他的儿子,景成帝还不会相信,毕竟太子容貌与他有几分相似。
  不论是血脉或是长相,太子是他的亲生儿子,此事无庸置疑。
  可现下裴皇后说的这件事,景成帝却不想相信也不行。
  景成帝连日来被灌了许多参汤,本就气血翻涌似要沸腾,原本清醒的脑袋亦随着身子急速衰败随之浑沌不明,根本无法判断裴皇后的话是真是假。
  “这几年来,每次皇上与沈贵妃出游时,便是我与牧郎最快乐的时候。”裴皇后面不改色的撒着谎,可脸上与话里的幸福,却是那么真。
  那真挚又充满幸福的神色,直教景成帝气得直透不过气。
  他活着清醒的那十几年来,从未看破裴皇后对他全是演戏,如今脑子都不清了,就更不可能看得出来。
  此时景成帝耳边只有裴娆的话,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自己最心爱的女子居然与自己最信任的臣子,在他眼皮子底下藕断丝连十多年。
  他的皇后居然让他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
  一想到这个,景成帝浑身的血液便随着心底的愤怒,瞬间翻涌堵到了喉头,梗在喉咙头憋屈得就要爆炸。
  几瞬之后,景成帝心中怒气再也抑制不住,愤怒随着腥红鲜血喷薄而出。
  原本已气息奄奄的帝王,此时竟是被活活气得吐出了一口又一口的血。
  景成帝吐完血不久,就仿佛离了水的鱼一般,痛苦挣扎半晌,没一会儿,人就不动了。
  裴皇后眸光微冷,面上尽是厌恶之色,唇角的冷笑尽是痛快。
  她在景成帝面前扮演了十多年完美妻子,自然不介意在他死前将自己的演技发挥得淋漓尽致。
  裴皇后静静站在龙榻旁,看了已无气息的帝王静默许久,方闭眼转身离开寝殿。
  直到踏出寝殿前,她都未曾觉得伤心难过,或是为景成帝流下任何一滴泪。
  然,一踏出寝殿,裴皇后却已是泪眼蒙眬,长睫轻轻一眨,泪珠就扑簌簌掉了下来,转眼已泪流满面。
  不知情的宫人们,只以为皇后与皇帝感情极佳,两人在里头肯定说了许多依依不舍的体己话。
  景成帝身边的老奴早在御医们赶过来不久,就被凌容与的人暗中看管起来。
  现下不止承干宫,甚至可说整个皇城大半都已是凌容与的人,整个皇城都已陷入戒备之中。
  候在殿外的芳云见到裴皇后悲伤的流着眼泪,登时也跟着哭了起来。
  芳云这是喜极而泣,她家小姐终于解脱了。
  跪满地的御医早就知道皇上无力回天,已经哭过一次,一听见裴皇后说皇上驾崩,再度哭了起来,承干宫外一片哭声。
  清河公主听见自己父皇没了,伤心难过不已,吵着想要进去看景成帝。
  凌容与摆手将人拦下,朝周正抬了抬下巴。
  “父皇素来极为注重自己形象,久病多日想必已将他折磨得不成人形,清河若是直接闯进去,父皇怕是在天之灵亦难安,周正,你且先进去帮先帝打理干净,再出来请公主进去。”
  “是。”周正意会过来,立刻只身进入帝王寝殿。
  赵杰亦在一旁劝道:“公主,太子所言极是,待周公公为先帝打理完,您再进去也不迟。”
  清河伤心不已,转身扑进赵杰怀中,紧紧抱着他痛哭起来。
  一旁盛煊眸色暗了暗,英俊脸庞浮起几许苦涩。
  盛欢见到自己阿兄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不忍,欲抬手将他拉到一旁说一些体己话,手才伸到一半,人就被凌容与拽回怀中。
  “这是盛煊自找的,你别管。”凌容与垂首低声道,话虽说得十分有理,酸味却毫不掩饰。
  盛欢无奈,细白的柔荑轻轻盖上揽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殿下真不想见先帝最后一面?”
  凌容与冷漠的看了寝殿门口一眼,目光再回到盛欢面上时,已是一片温柔,“不,孤先送你回东宫,先帝驾崩,要处理的事极多,孤今晚恐怕很晚才能回去陪你。”
  他一面说,一面将怀中人揽着往外走。
  就算凌容与即将继位成为新帝,与盛欢说话时,依旧那般低眉顺眼,小意柔情,温柔得足以令天下间女子皆嫉羡不已。
  ……
  帝王驾崩,丧钟还未响起,整个皇城与京城却已纷纷陷入戒.严之中。
  景成帝病重之时就已下令太子监国,凌容与不止代景成帝处理朝政,手里更握有军权与虎符。
  被带回去幽禁于揽月轩的沈嫔,原本还将最后一丝希望寄放在自己的亲弟弟沈陆身上,盼着身为禁军大统领的沈陆能在帝王初驾崩之时,带着禁军造.反,将太子首级取下拥三皇子为帝。
  可沈嫔却忘了,当初她曾如何为难自己弟弟的妻子,当年沈嫔未进宫时曾害得沈陆的妻子滑胎,她的亲弟弟因而与她断绝关系十多年。
  如今,又怎么可能为她轻率举兵造.反。
  更不知,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弟,早在她不知不觉中已成了太子一系的人,更在景成帝驾崩之后,为太子将偌大的皇城守护得固若金汤。
  沈嫔恐怕如何也想不到,当年一时的意气用事,却成了斩断她儿子皇位之路的关键之一。
  至于三皇子凌朗,他本就对皇位无心,再加上景成帝驾崩时,赵舒窈未到临盆时间却突然发动,他整个人已陷入慌乱之中,根本无暇顾及太多。
  赵舒窈这一胎生了两天两夜,就与当初的牧婉清那般凶险。
  凌朗可说是在景成帝驾崩的一日后,直到宫里丧钟响起,一下接着一下,连响个不停时,才与京城百姓们一样惊觉帝王驾崩了。
  只有帝王驾崩,丧钟才会响得这么久。
  京城早在丧钟响起前就布满重军,戒备森严,听见丧钟的百姓们虽无法随意出门,却也纷纷换上丧服,家里有挂红灯笼的更是立刻替换成了白灯笼。
  景成帝年轻时犯下的荒唐事有许多,可大梁在他的带领之下国泰民安,盛世长荣却也是不容质疑。
  皇帝驾崩,举国哀伤,哭声漫天四起。
  有些人却不一样,心底那叫一个痛快;有些人,则是百感交集。
  丧钟响起时是在深夜时分,景成帝整整离世一日,凌容与才让人敲响丧钟。
  牧逸春早就知道景成帝病重,活不了太久,听见丧钟声,当下就清醒过来,下榻换上素服准备进宫,带头表明自己支持新帝的立场。
  先帝离世,新帝继位,仅管凌容与之前已做足一切准备,却不代表朝廷就不会再有所动荡。
  不论大梁的帝王为谁,他都会倾全力守护山河,令她一世无忧。
  何氏见牧逸春准备进宫,看着他利落更衣的动作,心头莫名一慌,急急忙忙下榻,红着眼抓住自家夫君的手腕。
  “老爷,你进了宫可千万、可千万……”
  如今景成帝驾崩,何氏怕极了牧逸春会抛下她与女儿,不顾一切与裴娆旧情复燃。
  牧逸春见何氏欲言又止,沉默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将她的手轻轻拉开,继续打理自己。
  就在何氏眼眶渐红的同时,穿戴整齐的牧逸春不咸不淡道:“当初我在先父灵前发过誓,你所担心的事,这辈子都不会发生。”
  话落,牧逸春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何氏低头抹了抹眼泪,整个人又哭又笑。
  牧逸春这个人,从不食言,得到他的亲口保证,甚至比帝王金口都要令人安心。
  另一头,本就为帝王监国的太子凌容与,已拿着景成帝之前清醒时早就拟好的传位遗诏,在裴皇后亲自宣读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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