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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的美娇娘怎么变男人了-分卷阅读14

奔腾而去。
  当初世子跟着他那个西域师父学缩骨功时,那师父就说过,此功若练到极致,臻于化境之时便能雌雄莫辨,于女子无异。
  可是……没想到这功夫还能让男人也怀孕生子的吗?
  他看着面前的世子,原本世子和他差不多的身高,英姿勃发,芝兰玉树,如今却比他矮了半个头,俏肩细腰,娉婷婀娜……
  我的个……天纳……
  自己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啊?
  以后自己是叫世子好还是郡主好……
  这事儿得禀报王爷才行啊。
  不知道王爷会不会介意少个弟弟多个妹妹……
  席泉目光空茫看着脚边的杂草,心中的认知遭到毁天灭地的重创,脑袋中思绪万千,甚至有世子顶着大肚子扶腰的画面闪过,背脊一阵发凉。
  “席泉?”闫清不知道他内心的惊涛骇浪,叫了他两声都没反应,便轻拍了下他。
  “啊?”席泉一个激灵回神。
  闫清打了个哈欠:“晚了,回去吧,记着我交代的事。”
  闫清挥挥手转身往回走,他背上重伤未愈一直撑着,本就容易犯困,站这儿吹了大半天的夜风早就快受不住了。
  “哦……好。”席泉精神恍惚,走了两步才想起,又回头恭敬的说,“世子,保重,你……”
  你可千万洁身自好别被浑小子搞大了肚子……
  这话他没敢说,见闫清已经走的不见了,才脚步虚浮的施展轻功飞上屋顶。
  差点踩滑滚下来。
  没了鹧鸪的叫声,一切都静了下来,闫清回到房间,站在门口听了下左边均匀的呼吸声,然后脚步无声的回到榻上,刚躺下便困意袭来昏昏欲睡。
  迷离间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有轻微的脚步声朝自己走来,闫清骤然惊醒。
  这女人竟然醒着?
  刚才在装睡?她难道跟着自己出去了?
  她听到些什么?
  她想做什么?
  闫清闭着眼没动,被中的右手从腰间摸出两片薄刃夹在指尖蓄势待发。
  他感觉到钟姚在榻边站定,然后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捉住他的左手,小心的放入被中,搭在胸口的被子被轻轻的提到脖子处,还仔细的掖了下被角。
  做完这些,脚步声又轻轻的远离,随后传来细微倒水声。
  闫清微睁开一条缝看过去,见钟姚站在桌边倒水喝,喝完又轻手轻脚的摸回床上,室内再次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又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闫清翻个身看着那头。
  这个女人……着实奇怪……
  定要叫席泉好好查查。
  被褥很温暖,他被凉风吹透的身体很快便热和起来,还没想完便沉沉进入梦乡。
  许是盖到脖子处的被褥温柔幽香,他难得做了一个好梦。
  梦里,暖阳三月,满园玉英嫣然,母妃和长姐在王府莲塘边的老桩梧桐下泡了茶备了茶点,父王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兵书,不时抬头笑着搭两句话。
  自己和哥哥练了骑射归来,母妃抬头,笑吟吟的向他们招手……
  梦里树下暖人家,梦外窗边冷霜华。
  就在众人酣梦正浓时,一只雪白的信鸽背着星辰从沛城飞了出去。
  信鸽一路翱翔,中途累了停在树上小憩片刻,饿了啄点野果果腹,跨越整个大雍上空,终于在三天后落在了京城里一座富贵檐墙内。
  彼时京城正是灯火阑珊,宁王府门前一辆精致马车停定,仆役上前撩开门帘,从里面扶出一位偏偏倒倒的男人。
  “我,我不要喝酒,不好喝,我要吃糖葫芦,你。”男人指着仆役,“你去给我买糖葫芦。”
  “王爷,天晚了,没糖葫芦卖了,明日我去给您买。”仆役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对于自己被派来伺候这个傻子很是不爽。
  男人瘪了下嘴,不太高兴。
  王府老管家听见动静出来,见到宁王脚步不稳显是醉了,连忙上前搀扶:“哎哟,怎么了这是?王爷怎么喝酒了?”
  一个太监也从马车上下来,端着拂尘笑着说:“今日三皇子满月宴,陛下太开心赏了三次酒,所有人都要喝,倒是一时忘了宁王殿下不便饮酒,这不,陛下放心不下,所以特令我亲自将宁王送回府。”
  “既然是陛下赐酒自然是应该喝的,这可是陛下的恩泽,只是有劳田公公了。”
  这田公公可是陛下身边的近侍太监,地位非同一般,老管家只能恭敬的道谢。
  “应该的,陛下始终是关心着宁王殿下的。”田公公笑吟吟的。
  老管家的袖子被人轻轻拉了下,他转头,宁王站他旁边很是委屈的指着自己脖子:“痛。”
  “嗯?怎么了?”老管家倾身去看,待看清楚陡然一惊。
  作者有话说:
  闫清:我男扮女装,钟姚以为我是个柔弱的真女人,开玩笑说怕我被浑小子骗了,怕我未婚先孕,还怕我寒冬腊月被人扫地出门。席泉,你来总结下这句话的重点是什么。
  席.抓重点小能手.泉:你变柔弱真女人了!?
  闫清:……你再仔细看看!
  席.抓重点小能手.泉:你被浑小子骗了?!
  闫清:……我特么……再看!
  席.抓重点小能手.泉:你……你被扫地出门了?没关系……我马上去为您安排住所。
  闫清:由这家伙辅佐,突然就有点为自己的命运担忧……


第11章 傻子宁王
  只见宁王白皙的脖颈上一条细长的伤口,伤口虽不深没怎么流血,却是在动脉处,并且创口平整,一看就是极为锋利的刀口所致。
  老管家吓的冷汗都出来:“这!怎,怎么回事?这是……?”
  “管家别急,宁王殿下喝醉了,经过御花园时非要爬树摘花,结果不小心摔进了花丛,被花刺给伤了小口子。本来要请御医的,但殿下吵着要回来,咱家见没甚大碍,便先送回来了。”
  田公公语调温和的解释,他脸圆圆的,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任谁看都是一副敦厚良善的样子,那些腌臜的勾当都掩在这张面容后理直气壮的说出来。
  比如将这谁都看得出来是利刃所致的伤口说成是花刺所伤。
  对方身份自己惹不起,当事人又是个傻子说不清楚,老管家尽管心中震荡不已,面上也只能端着笑。
  “我家王爷如此,真是辛苦公公照看了。”他上前亲自将赏银奉在田公公手中,“时候不早了,夜里风凉,公公早些回宫歇息。”
  他恭恭敬敬的将田公公请上马车,目送离开。
  身边宁王还拉着他袖子撅嘴闹着要吃冰糖葫芦。
  “好好,王爷今天睡一觉,明早醒来就能看到冰糖葫芦了好不好?”老管家像哄小孩儿似的牵着宁王往里走,又对着仆役交代,“去请游大夫到王爷房里来。”
  游大夫是宁王府的府医。
  游孝背着药箱匆匆赶到时,宁王正靠着椅子仰着头昏昏欲睡,嘴角还疑似流着哈喇子,老管家拿着热毛巾在给他擦手。
  游孝踏进门对身后的仆役说:“行了,没你事了,退下吧。”
  他关上门落下栓,听着外面脚步声走远。
  椅上的宁王微睁了眼,接过老管家递的毛巾低头慢条斯理的擦了把脸,等毛巾再拿下,后面那张脸目光清明,面容沉静俊美,哪里还有半分刚才要糖葫芦吃的痴傻样?
  游孝放下医箱,弯腰看了眼他脖颈上的伤。
  “怎么回事?”
  “老家伙让田公公来试探我呢。”宁王伸手摸了下伤口,伤口不深,他也不以为意,冷笑道,“他还想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傻了。”
  方才在车上,田公公用匕首架在他脖子上状似要杀他,仔细观察他的反应。见这傻子确实眼里只有手中的糖糕,眼神没有半分慌乱,直到破了皮觉着痛了才丢了糖糕捂着脖子开始哭,田公公才放心的收了匕首。
  游孝低声骂了句脏话,准备给他上药,想起一事,又将药放下,从袖中摸出一个小小的信笺筒。
  “世子那边来信了。”
  “终于来了。”宁王呼了口气,“这次晚了这么多天,担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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