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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的美娇娘怎么变男人了-分卷阅读16

本容纳不了太多客人,摊上只有老板娘和她七岁的儿子忙活。
  老板娘负责做豆花儿,她儿子收拾碗筷桌面,往日生意稀松时还忙的过来,如今生意一火爆就明显手忙脚乱。
  老板娘闷头做豆花儿已经分身乏术,七岁小孩儿又能做多大事?将豆花端上桌都颤巍巍的。
  翻台速度太慢,很多客人忙着下午上工,附近的学生也想早点吃完回去午休一下,实在等不及,站久了也脚疼,有一半儿的客人最终都无奈的转身去了别的小摊儿。
  钟姚本想叫着闫清快点吃完能空两个座位出来,见那小孩儿捧着一叠碗小心翼翼的走过,没注意脚下的长凳,眼看着就要绊倒,钟姚及时过去扶了一把。
  她想了想,索性接过小孩儿的活儿袖子一挽开始帮忙,成年人动作稳速度快,钟姚本也不是个娇气人,出菜收台动作很快,又会主动招呼客人往没坐满的空位上坐,倒是一定程度上增加了小摊的客座量。
  钟姚一身锦衣在人群里穿梭,和小摊儿格格不入,坐下的客人都不免好奇的多看她两眼,她自己倒是不在乎。
  小孩儿是个懂事孩子,看着她帮忙挺不好意思,巴巴的跟在后面想抢事做,不过毕竟只有七八岁,哪儿可能抢的过成年人。
  钟姚看他积极,便叫他去负责收钱,一碗咸豆花儿十二文,若加了米饭再加两文,小孩儿常年帮忙,简单点的小账还是能算得清。
  老板娘一直在灶台那边忙活没注意,心里还纳闷今天自家小子怎么动作这么麻利?待空隙时回头看了眼才发现竟然是那位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姑娘在帮忙做事。
  她心中惊诧,连忙阻止。
  “诶,姑娘,你坐你坐,哪儿能让你帮忙啊。”
  一桌客人刚走,钟姚迅速的将碗叠起来,又将桌子擦干净,顺便再招呼了四个客人入座,才转身将她推回灶台边,笑着说:“别和我客气,你请我吃豆花儿,我帮点忙,都是小事儿。”
  “可是……”
  老板娘想说请你吃豆花儿本就是为了感谢你教我这个做法,现在哪儿还好意思让你帮忙?
  钟姚没等她说完,见有客人吃完,又马上过去收拾。
  老板娘见这姑娘风风火火,明明是个贵人打扮,却是一点也不娇气,也不嫌弃她这小摊简陋脏乱,做事敏捷,井井有条,招呼客人也热情大方,倒是和她以前所见的那些富贵人家的小姐完全不同。
  本想再婉拒下,但见那姑娘态度坚决,加之现在的确客人太多,她也就顾不上客气,回去继续做事。
  大约一个多时辰之后小摊才差不多清闲下来。
  钟姚坐着休息,老板娘给她和闫清一人端了碗豆乳解渴。
  老板娘终于有空将一直背在背上的小婴儿放下来一点一点的喂米粥,小娃娃应该早就饿了,刚才就哭闹不止,现在安安静静的喝粥时眼睛鼻头还是红红的。
  钟姚看了会儿实在没忍住问:“嫂子这么忙,为何不叫你丈夫来帮忙呢?”
  这条街上的小摊家家都是夫妻联手,甚至有的还有兄弟姐妹帮忙,唯独这豆花小摊,一个女人和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显得那么形单影只又让人心酸。
  老板娘抬头眼神有一瞬间的哀伤,随即又坚强的掩了下去,只苦笑的摇了摇头。
  原来这老板娘本不是沛城人,当初家乡水患后发了疫情,家里人都死了,剩她一人逃难到此,精疲力竭晕倒在山林中被打猎的袁大郎所救。
  两人一来二去生出了感情,便成了亲。袁大郎父母也去的早,有个弟弟早年夭折,家中便只剩他一人。
  早年间夫妻二人日子过的也还好,袁大郎的父母留下一块不大不小的地,平日耕种自给自足,农闲时袁大郎进山打点猎物贴补家用,平日里手中还能有点余钱,孕有一子,夫妻和睦,小日子也过的有滋有味。
  可自从三年前新皇登基,田地赋税年年增加,哪怕遇到荒种年收成不好也不减税,日子越来越难过,种田都不够税钱,袁大郎只得常年进山狩猎换钱。
  直至去年年底,朝廷突然强征兵役。
  袁嫂子刚生了小儿子还在哺乳期,袁大郎自不敢将如此情况的妻子和六岁儿子丢在家里自生自灭。
  不服兵役,便只能交银子抵人头。
  家里所有的存钱都用来抵了兵役人头。
  时值冬日,家徒四壁,存粮不多,又有嗷嗷待哺的小儿子和正在长身体的大儿子要养,袁大郎咬咬牙,决定进山去打点野物。
  沛城的冬天虽不会大雪封山,但也会有薄雪凝冰,山中许多地方地势险要,起了冰后山高地滑很是危险,所以一般的猎户都不会在冬日这两月冒险进山。
  若不是被逼的活不了,谁愿意拿命相博?
  大家的顾虑是对的,事实证明大自然很少会对某个人慈悲,袁大郎进山后果然就没能回来。
  袁嫂子日日在家苦等,求了许多人也没人愿意大冬天进山帮她找人,一直到天气回暖后,才有猎户在山中找到了穿着袁大郎衣服的骸骨。
  家里只剩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袁嫂子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日子总要过下去,地是种不了了,只得卖了维持生计。
  村里人看她孤儿寡母可怜,村长带头每家人凑了点钱,和着她自己卖地的钱才在城里租了这么个小摊位卖点豆花儿过日子。
  袁嫂子说这些时,面容平静,生活的苦难已将那些哀痛磨平,没有时间缅怀过往,人要活下去,只能往前看。
  钟姚听的唏嘘不已,她在和平年代长大,这种人间疾苦她曾经只在电影里面看过。
  闫清却是一脸凝重。
  半晌之后,听他有些咬牙切齿的低语:“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种日子我保证,很快就会结束了。”
  钟姚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心想小丫头还真是富有正义感,虽然这话说的天真幼稚,不过这感同身受的心毕竟是好的,谁不希望苦难的日子快点结束呢?
  钟姚看了眼在隔壁桌抱着碗吃饭的小孩儿,小孩儿身量小小的,坐在长凳上双脚还碰不到地面。
  小小年纪,本该天真烂漫时。
  “你这摊子总不能就指望着这么个孩子打理外堂吧,”钟姚说,“现在生意比以前好了这么多,你打算怎么办?”
  袁嫂子也显然在烦恼这个问题,苦笑一声:“招工跑堂的都是男人,人言可畏,我一个寡妇,也不好招个男工来做活儿,我也不知能如何,只能赚一点算一点吧。”
  钟姚听闻眼中一亮,笑着问:“袁嫂子,招工的话,你看我怎么样?”
  作者有话说: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引用自杜甫《自京赴奉先咏怀五百字》


第13章 太奶奶—闫清
  袁嫂子闻言诧异,抬头看了她一眼,又掩嘴笑:“姑娘别寻我开心了。”
  “没开玩笑,”钟姚神色认真,“我是真心实意求事做的,我刚才做的应该还行吧?”
  岂止是还行,可是比其他摊上的男人家都能干了。
  “可是……”袁嫂子将她一身锦衣看了下,又看了眼她身边精致漂亮的丫鬟,欲言又止。
  这姑娘怎么看怎么和自己的小摊不搭调,别说来做长工,就连坐这里吃东西都觉得是降了身份,城里那些贵人家的小姐公子们,基本都是不会来这里的小摊上吃东西的。
  “姑娘可是贵人家的小姐,为何要出来做工受苦?”
  “嗨,什么贵人家的小姐。”钟姚摆摆手,“你别看我表面光鲜。我娘去的早,后娘有自己的孩子不喜欢我,没人疼没人爱,也不给我零花钱,有时连饭都不让我吃饱,我说起来是个小姐,日子可不好过。往后指不准哪天就被扫地出门了,所以在这之前得想办法自食其力养活自己。”
  为了找到工作,钟姚不介意把自己说的凄惨点。
  “这样啊……”袁嫂子不疑有他,只感叹这有钱人家的烦恼看来也不比他们这些贫苦人家少多少。
  “哎,是啊。”钟姚也哀叹一声。
  闫清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欺骗老实人,没点底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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