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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的美娇娘怎么变男人了-分卷阅读32

又没什么鸟用的玩意儿,还喜欢当礼物到处送人。当初他实在想不出到底要有什么毛病才能需要将蚊虫鼠蚁聚集一堂狂欢,却没想到如今这破珠子竟真能派上点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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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枫叶秋瑟瑟,盘月挂高城,再两天便到中秋。
  钟姚近日心情不错,最近和袁嫂子一起研制的新小吃终于找到了能代替现代材料的配方,昨日去袁嫂子家尝了下,倒是和现代吃到的味道相差无几了。
  她有信心,这个新小吃推出必定又会是新的一轮热潮,不过豆花摊客座太少始终是个无法解决的问题,就算现在可以打包,竹筒的数量也是有限的,毕竟竹筒的存放不像现代一次性饭盒那般便利,几十个竹筒就已经占地一片了。
  最近豆腐脑的销量有回暖的趋势,若这时推出新品,必然又会事打量客人流失。
  这日朝食过后,对面陈嫂子突然带着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兴冲冲的拉着隔壁冯吴氏来豆花摊唠嗑。
  陈嫂子爱嗑瓜子,门牙都嗑了个风口子,每次聚一起唠嗑都会抓两大把自己炒的瓜子饭桌上,几人围着在一阵“嗑嗑”声中东家长西家短,倒也有滋有味儿。
  钟偶尔喜欢坐进去凑个热闹,她们说的大多人自己都不认识,但是这种聚在一起闲话家常的氛围让她这个异乡魂有那么一点怀念,前世她们一群小姐妹也时常聚在谁家里看剧喝酒闲聊天。
  往日,陈嫂子讲什么八卦总是先丢个悬念,再坐下嗑几颗瓜子,见勾的人都好奇死的时候,才故作神秘的道来。
  今日她却连悬念都等不及丢了,将瓜子放桌上就直奔主题:“你们知道吗?街头姓杨的摊子关门了!”
  袁嫂子刚坐下抓了把瓜子,闻言顿了下,又想了想:“兴许是有事离开,暂时歇业几天罢了,你兴奋个啥?”
  “才不是,他们前两天就歇业了,今早上我过去办事,看见摊子上官府的招租告示都挂上去了!”
  长街两边的摊位都属于沛城府衙的管辖,所有摊位的租子最后都是交给了府衙,摊位的租赁适宜也是由府衙最终敲定。。
  “真的贴了官府告示?怪怪,这姓杨在街头也做了_0_ba_0_jiu年了吧,怎么突然就关门了?”冯吴氏疑惑道。
  就算之前他们做了缺德事儿坏了声誉,可毕竟开了这么多年有一定的老顾客,加之实话说他们的菜品味道不算差,并不会完全没人吃。只要等风头过了,食客健忘了这件事,生意自然就又回去了,怎么也不应该突然就关门了啊。
  “嘿,这就是我要给你们说的玄乎事儿了。”陈嫂子说的起劲儿,连瓜子都顾不上嗑了。
  “玄乎?”袁嫂子和冯吴氏对视一眼,同是不解。
  “可不是,我这是听他们家隔壁的摊子说的。”
  “这事还要从几天前说起。起先,是客人在菜里面吃到苍蝇,赔了点钱才了事,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接二连三的有客人在菜里发现苍蝇,虫子,甚至还有蟑螂,他们不管怎么严防杜绝都没用。”
  “他们甚至看到那些虫蚁跟不要命似的往热菜里钻,甚至往热锅里跳!你说邪门不邪门?更邪门的是,这些蚊虫鼠蚁还就认准了他们家似的,隔壁摊子一点不受影响。”
  陈嫂子说起八卦习惯微眯着眼,表情丰富,声音情绪饱满,很能引人入胜,钟姚在一旁听着,总觉得她手里只少了一块说书先生的惊堂木。
  “一直到前两天,有不知情的客人吃饭,饭后想打碗米汤喝,那米汤不是一向是放那儿客人自取的吗?那客人去舀汤,你们猜怎么着?”
  袁嫂子和冯吴氏听的入神,连瓜子都忘了嗑了。
  “一勺子下去,舀起来一只硕大的黑老鼠!哎哟喂!那老鼠早已熬的皮肉翻飞了!”
  “噫——”袁嫂子和冯吴氏顿觉有些反胃,下意识挫了下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闫清在旁边默默咽了下口水。
  鬼影这玩儿这么霸道吗?
  依稀记得那小子说过,若是让看不顺眼之人吞下这个珠子,那人必被万虫啃咬肠穿肚烂而死。
  嘶——
  还以为他是开玩笑的。
  这小子果然有病,以后得离他远点。
  “那客人吓得当场就叫起来,最可怜的是他旁边那桌人,他们刚刚喝了那锅米汤。一桌子人顿时吐的七荤八素的站都站不起来,据说全抬去了医馆,然后他们家人就报了官。”
  “然后姓杨的摊子就没了。”陈嫂子耸耸肩。
  袁嫂子听的愣怔,半晌才回神,有点不太相信:“谣传吧……我总觉得有点太夸张了吧,你说有人害人我还信,可哪有蚊虫鼠蚁会有意识去害人的?成精了不成?”
  “有什么不可能的,”冯吴氏哼笑一声,“人在做天在看,我看啊是他们缺德事做多了,老天看不过去惩罚他们吧。”
  钟姚叼着闫清嘴馋买回来的炸小黄鱼,没再听她们聊闲话,心思倒是被另一个重点占据。
  这可不正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吗?
  这日收摊之后,钟姚没急着走,将袁嫂子拉到桌前坐下,她坐在对面,收起了往日笑闹的神情。
  袁嫂子看她慎重的姿态,有点心慌:“怎,怎么了?”
  你别不是突然要辞工吧?
  钟姚斟酌再三,然后开口:“嫂子,我们去将街头的摊子租下来如何?”
  “什么?”袁嫂子被口水噎了一下,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有如此异想天开的念头。
  “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
  钟姚认真道:“我仔细想过了,咱们这个摊子最大的局限性就是占地小,座位少,这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问题,就算我们再请十个工人,东西做的再快,也总不能将吃饭中的客人赶走吧。”
  “就一个豆腐脑,我们这儿都已经接待不完,它已经完全饱和了,只能做到这么大了。但若是我们能拿下街头的大摊子,再请两个长工,届时我们可以推出一些列的小吃,可以做的更大,收入一定会超越这边两倍不止的。”
  听起来很美好,但袁嫂子毕竟不年轻了,早没了那股天真劲儿:“你……知道街头那摊子的租子是多少吗?”
  钟姚摇头。
  “我就知道……”袁嫂子无奈的笑笑,到底是个刚来长街一个多月的小丫头,把事情想简单了,“咱们这些摊子一个月租子一贯五百文,一年十八两,你莫不是以为那街头的摊子是我们两倍大,就只是两倍的租子?”
  钟姚没说话。
  她倒不至于那么天真。
  街头摊子的地理位置比豆花摊好太多了,后面是学堂,右边就是城门,用现代话说就是位于商圈中心位置,而豆花摊,完全不过是凭着酒好不怕巷子深罢了。
  这样的黄金口岸,租金必然不会只是豆花摊的两倍,只是她不确定这个超出的范围是否在自己的承受范围内。
  袁嫂子直接告知了她答案:“街头那摊子一年的租子是五十两,最主要的是,其他摊子的租子都是一月一付,而街头那两边的四个摊子,租子都是一年一付提前缴清的。也就是说如果要租那摊子,现在便要先付五十两来,嫂子可拿不出这么多钱……”
  她们这种小摊小贩的人家,往日每月收入不过几两,除去生活所需,能存下个一两二两已是不易,一次性拿出五十两银子,这是想也不敢想的事。
  可钟姚并未露出她所预料的惊吓神情,反而低头沉着凝思,袁嫂子心里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钟姚思索了良久,又偏了下头说:“五十两……好像也可以承受。”
  “可,可以承受?”袁嫂子问的有些气弱。
  钟姚抬头,看着她正色说:“嫂子,我们合作吧,一人出一半的租子,我们一起来经营,将来这个摊子不管赚了还是亏了,我们都一起承担,你觉得如何?”
  说完又补充一句:“不过我有九成把握不会亏的。”
  “我……”
  袁嫂子嗫嚅半天也没说出话来,今天所说之事远远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在半个时辰之前她从来就没想过街头那个摊子会和她扯上关系。
  她平生做过最大的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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