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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的美娇娘怎么变男人了-分卷阅读95

的收入。
  故而在月底结工钱时,钟姚给每个人都多发了一些辛苦费。
  这其中最开心的,莫过于宋泽。
  倒不是因为结了工钱,而是因为自从上次和闫清聊过天之后,他发现这蠢姑娘还真的对自己一往情深。
  那之后的第二日开始,她便真的偷偷开始配合自己做假账。
  刚开始两人还比较胆小,前两日每日只抠了五十文出来。果不其然,她们对闫清特别信任,袁氏根本就不看账本,钟姚也基本就是闫清说多少就是多少,她只瞥一眼不会细看。
  渐渐的两人胆子便大了起来,从五十文到一百文,再从一百文到两百文,最近几天饮品生意起来了,他们甚至做了三百文的假账钟姚也毫无所觉。
  更主要的是,闫清可真是个实心眼儿的姑娘,蠢的让他都觉得心疼。
  他们一起贪出来的钱,这傻丫头一分都不要,说是为了他俩的将来,尽数拿给了他。
  一天三百文是什么概念?他姑姑的摊子一天的收入也就这么多了。
  别人一家一个月起早贪黑辛苦赚的钱,他随便动动笔头就轻松拿到了,怎能不开心呢?
  他拿着这些钱,每晚请他的同窗们喝酒听曲儿,听着同窗们对他的恭维和羡慕,别提这小日子过的有多滋润。
  钱花完了,第二日再一如既往的对着闫清柔情蜜意一番,便又能轻松的拿到钱出来。
  看着闫清那傻丫头对自己情根深种的样子,宋泽很是得意,这摆在眼前的钱财太诱人,竟然让他最近对钟姚的注意力都少了许多。
  这样不行啊,毕竟三年后要买题,还是得靠钟姚这个铺子才行,不能把钟姚那头给放下了。
  宋泽写完最后一笔账,呼了口气,默默心中在计划明早给钟姚带什么零嘴。
  他将账本合上,左右活动了下脖子,又舒展了一下肩膀。
  发现此时前堂只有他一人。
  商会一直没消息,最近钟姚跑商会跑的勤,今日生意一忙完她就又去了。
  闫清说自己今日不大舒服去二楼休息一会儿。
  袁氏和沈氏在后院准备明日的食材。
  中午放学回来的袁錦在远处角落的桌子上写字,沈莲则趴在另一边看他写。
  时机刚好。
  宋泽从袖袋中摸出一把钥匙,得意的勾唇笑了笑。
  要不怎说闫清那傻丫头被自己迷晕了头呢?
  前两日闫清竟然给了自己这把钱箱的钥匙,说是她偷偷去配的,以后自己做了帐之后就可以自己去钱箱拿钱了,不用再过她的手。
  宋泽左右看了看,确定了没人,迅速打开钱箱。闫清每次数钱后会将钱一百文一串的穿起来,宋泽迅速从里面拿了三串放入衣襟,然后将箱子锁上。
  整套动作神不知鬼不觉,做完这些后他理理头发,抚了抚衣领,又是一幅温润俊朗的模样。
  拿到了钱,自然便想快点出去逍遥快活。
  往日算完帐之后,他便可以离开了,闫清会将钱箱拿去楼上,待她们回家时顺道拿去钱庄存了。
  可今日他等了会儿闫清也还没下来,钱箱在下面总得有人看着,他也走不了。
  不知道闫清还要休息多久,他只得抱着钱箱去二楼。
  二楼他上来过一次,和袁錦去他房间拿宣纸,当时袁錦随口给他说过另外两间房是谁的。
  还未踏上二楼,远远的他便瞧见闫清的房门竟然是虚掩着一条缝,没有关严。
  他脚下骤然停住。
  他知道,非礼勿视,这时候他应该退下楼去,去后院将钱箱交给袁嫂子。
  可是他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动,鬼使神差的,他又抬头去看那条门缝,他知道,此时门内的床上正躺着一个漂亮的女人。
  这念头一经出现就像大火瞬间燎原一般再压不下去,他像着了魔一般慢慢抬脚一步一步上了楼梯。
  他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心跳上,又紧张又抗拒不了。
  终于走到门口,他深吸口气抬眼看去,喉咙里顿时“咕叽”一声,手中的钱箱差点撒手摔下去。
  只见那道细细的门缝里,可看见的是一双雪白细长的小腿,那双小腿毫无防备的搭在闫清今日穿的青色百褶裙上,简直就是极致的诱惑。
  宋泽口干舌燥,红着眼睛在门缝看了许久,终于抖着手想推门。
  “没关系的吧……反正,反正她不是爱我爱的能为我做任何事吗?”宋泽喃喃自语,低声宽慰自己,“反正迟早都是我的女人,我不过提前享用罢了……”
  他终于鼓起勇气将门推开,进去后又转身锁上,轻手轻脚走到床边……
  片刻之后,一声凄厉的惊叫吓得楼下所有人都猝然起身抬头望去。
  作者有话说:
  钢铁直女钟姚表示:我以看透你巧言令色求升职加薪的计谋!
  世子爷:我就觉得……我牺牲是不是太大了??我特么都露小腿□□了!!这合理吗?
  宋泽:小丑竟是我自己……有点心塞,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估算错误,原来宋泽还要下一章才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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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惊吓
  绀香之月, 桃夭倾灼,和风微荡,昼永春闲。
  商会铺子背临着悠悠春水, 面朝着内城的繁华街道, 午后懒散的阳光从气派的红木雕花门格外照进来让人昏昏欲睡。
  商会不差钱, 供干事们的用度都是上等的,烧的熏香是南海沉香, 喝的茶是敬亭绿雪。
  几位不惑之年的干事饭后坐在偏厅的落地窗格前,晒着太阳,悠闲的沏好一壶春茶,茶香四溢, 春江水芳, 品上一口, 如此午休时光,再惬意不过。
  “什么叫别再问了!怎么也得给个说法吧!”
  突的一声怒喝, 其中两位干事刚喝进口的清茶喷了出来。
  正厅里, 老主簿不动如山的坐在紫檀圈椅上, 用他那吊梢眼尾气定神闲的瞥了钟姚一眼:“臭丫头,冲我吼个什么劲儿?坐下。”
  钟姚喘了两口粗气, 又恨恨的一_0_pi_0_gu坐回去,那张价值不菲的紫檀圈椅在大理石地板上骤然摩擦出一声尖锐响动,老主簿听的额角抽疼。
  “抱歉, 我不是对你发脾气,就是……有点郁闷。”钟姚坐下后, 平复了下情绪。
  老主簿摇摇头, 捋了捋山羊胡子, 抬手往钟姚面前的茶杯里倒了点春茶, 刚倒上便见钟姚将此等茗茶像喝白水似的囫囵一口,老主簿叹了口气,慢悠悠的开口。
  “我也是看你这丫头三天两头往这儿跑,才好心提点你一句,换别的人,我也就懒得说了。”他顿了下,又笑道,“换做别人,几天没消息也就知道不纠缠了,也就你这丫头脸皮厚。”
  “怎么我就脸皮厚了?我写了入会申请,那通不通过,为何不通过总得给个说法吧?这么长时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叫怎么回事?”钟姚很是不服气。
  “这世间事本就不是样样都能有说法的,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人写申请入商会吗?那些大商号的老爷们这么忙,总不可能每个人都给说法。”老主簿说完又往钟姚杯子里续满了茶。
  “能不能那是他们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钟姚端起茶杯又想一口干,见老主簿心疼的眼神,改成装模作样的抿了一口,“他们要没这个精力就不应该揽这个活儿,再说了,入商会的规矩这是律法定的,我们既然满足了条件,又何须再让你们商会去审视一道?难不成你们还有凌驾于律法之上的规矩?就算有,也应该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也好让我们知道什么地方不足,能有个努力的方向不是吗?”
  老主簿本是个刻薄相,遇到钟姚也被她的厚脸皮磨的没脾气了,面对钟姚的咄咄逼人,还能始终保持语调和缓:“我和我辩也没用啊,我就是个拿工钱办事儿的,上面那些老爷们怎么说我怎么做,我怎么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想的。”
  “那意思就是能不能入商会,谁能入商会全看那几位老爷们的心情了?”
  老主簿无奈:“你要这么说……也未尝不可吧。”
  钟姚气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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