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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的美娇娘怎么变男人了-分卷阅读239

钟姚告辞后便带着卫捕头退了出来。
  刚走到府衙的大院,便见宁王大步而来。
  他与卫捕头连忙上前见了礼。
  慕修宸只挥了挥手示意免礼便继续往狱牢的方向走,走了两步又停住,转身问:“都按我的吩咐布置了吧?”
  李府尹连连应是。
  慕修宸:“她可还满意?”
  “这……”李府尹游移了下,“下官不知……”
  他没敢说钟姑娘满不满意不知道,但钟姑娘看他的眼神是觉得他脑子有病。
  慕修宸也没多问,又转身往里走,并随口.交待了句:“行了,你们忙自己的事儿去吧,不用管我,我自己进去找她。”
  卫捕头行完礼起身,没有动,只深深的凝望那道走远的背影。
  一模一样的面容,一模一样的神态细节。
  一个叫闫清,一个叫言钦。
  闫姑娘至今也无影无踪。
  而宁王殿下,从来就没有什么表妹……
  李府尹走了段距离,见人还站在原地,奇道:“卫捕头?怎么了?”
  卫捕头回了神,收回目光,跟上李府尹。
  “没什么,突然想起一个故人……”
  据说宁王功夫了得,且学过许多异武奇招,早年间一直伪装身份隐于民间。
  卫捕头无奈的笑了笑。
  他所思慕的那个姑娘啊,原来一直便是镜花水月,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大牢中。
  钟姚在“牢房”中看了看,又倒了杯热茶喝,便百无聊赖的坐床上去翻画本子看。
  没翻两页听见有脚步声靠近,抬头看去,便见慕修宸掀开幕帘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钟姚:“……”
  合着王爷是可以进大牢的?
  那你刚才搁那儿生离死别的演了半天只是为了发泄表演欲吗?
  慕修宸进来先四下看了看,又在床上按了按,问钟姚:“你觉得硬吗?要再垫两床褥子吗?”
  钟姚艰难道:“……不用……很软了……”
  慕修宸却是一副似乎不尽满意的样子,想了想,又起身过去交待:“席泉,这里太潮湿了,去弄个炭盆来。”
  席泉应了声出去,没一会儿就端了一个炭盆回来放地上。
  钟姚瞥了一眼,嚯,上好的银丝炭。
  她非常怀疑这人怕是把府尹大人房里的炭盆搬过来了吧?
  钟姚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终憋出一句:“慕修宸,你还记得我是来坐牢的吗?”
  “当然记得啊。”慕修宸回答的干脆,还在四处挑挑拣拣,又想起什么,转身交待,“对了,你若是饿了,想吃什么,就交待狱卒去买就行。”
  钟姚:“……”
  好家伙,还带送外卖的服务……
  钟姚嘴唇动了下,又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总归这也是慕修宸在乎自己的表现。
  凝思了下,她只问道:“袁嫂子她们呢?”
  “就关在旁边,与这边隔了两间房。”慕修宸朝里面指了指。
  “那她那边……”钟姚往四周看了看。
  慕修宸明白她意思,从善如流道:“放心,也是和这边一样的布置,不会亏待她的。”
  他顿了下,又补充道:“她的两个儿子你不用担心,我找人照顾着的。”
  钟姚点头:“谢谢。”
  这人其实还是和闫清时一样,许多时候都很细致。
  慕修宸找不到可挑剔的地方了,在钟姚身边坐下,抓过她一只手把玩,低声交待:“这两日我会比较忙,案子的许多事我需要去过问着,有空我会尽量来陪你。”
  停了下,又有些遗憾的说:“但是晚上我不能留在这儿了,毕竟这是在外面,我两还没成亲,对你的名声不好。”
  钟姚:呵呵,这时候想起姐的名声了?说得好像之前在店里仗着受伤耍赖又搂又抱的人不是你似的。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慕修宸继续道,“如果你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的话,可以过去找袁嫂子一起睡啊。”
  “对了,你现在要过去她那边看看吗?”
  钟姚:???
  等会儿,啥玩意儿?你家大牢还能串门的??
  -
  又三日后,桑弥花的案子终于在人们翘首以望中升了堂。
  公堂门外围的水泄不通,人人都推搡着伸长脖子往里张望。
  开堂审案,沛城的百姓们倒是看过许多次了,只是今日却有些不同。
  主要是这次在府尹大人右首位处,竟然摆了椅子和几案,而坐在椅子中的男子着实引人注目。
  只见他虽为男子,却颜如舜华,悠然的坐在椅子中,正从小方几上端起茶杯吹了吹,然后喝了口。
  姿态闲散的与这公堂严肃庄重的氛围格格不入,倒好像是来听曲看表演的。
  “那人谁啊?怎得这般嚣张?”门外有人窃窃私语。
  “嗐,你说是谁?没瞧见他穿的衣服吗?咱们沛城还有谁能穿龙纹袍?”
  问话的人伸头仔细望了望那男子玄紫色衣袍上的绣纹,咋舌道:“是宁王殿下?这便是宁王殿下?没想到宁王竟是长的这般模样。”
  便再不感觉他嚣张了。
  毕竟,宁王乃是沛城的封王,说直白点,整个沛城,包括沛城辖区内大大小小的各郡县,都是他的,嚣张点又怎么了?
  时辰已到,钟箐被带上公堂时,发现所有人都已经在了。
  钟姚和袁锦食坊的另一个东家被上着镣铐跪在地上,她爹娘也上着铐子跪在钟姚身后。
  她委屈的叫了一声爹娘后,转头便见陈子阳也站在堂内。钟箐再忍不住眼泪,疾步过去扑进陈子阳怀里。
  众目睽睽,陈子阳本来直觉想推开她,但听着她的哭泣声,想着她刚小产又被莫名关了一个月,估计的确也是吓坏了,便也任她抱着,轻拍她的背慢慢安抚。
  钟箐现在心中很慌,她被隔绝的关了一个月,完全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连前两天,一直和她关在一起的红菱也在院子里被士兵带走了。她出去时,只看到士兵扛着昏迷的红菱,士兵告诉她说红菱身体不舒服突然晕倒了,要带她去看大夫。
  之后便没再回来。
  今日一早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便被突然带到这里来了。
  她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看到钟姚带着镣铐跪着,多少放下点心。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陈子阳怀中竭力的表现出一个楚楚可怜的受害人模样。
  “相公,我好想你,到底,到底怎么回事,我们的孩子没了,他们还,还一直关着我,我想见你,他们,他们不让,也不让我见任何人。”钟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到底怎么了,我,我好害怕……”
  陈子阳搂着她轻声安抚。
  对于这件事,陈子阳心中也是怨愤。他的妻子刚刚小产,却被这王爷莫名其妙的软禁起来,他多次想进去看看她,却都被士兵拦在院外,他觉得此事荒唐极了,他在自己家里,竟然进不去自己的厢房!
  即便是王爷,也不应该如此霸道。
  思及此,他也不惧对方的身份了,抬头看着慕修宸,沉着声问:“王爷,内子本是受害人,却被您无故软禁一个月,致我夫妻二人不得相见,今日希望王爷能给下官一个理由。”
  慕修宸悠然从容,慢慢的又喝了一口茶,将茶杯轻轻放回几案上,这才转头。
  他没看陈子阳,而是没什么表情的注视着陈子阳怀中的钟箐。
  钟箐让他看的有些胆颤,又往陈子阳怀中缩了点。
  慕修宸皱眉,淡淡的问:“公堂之上,你俩要抱到什么时候?”
  陈子阳怔了下,俊脸微红,不得已推开钟箐。
  慕修宸没回答陈子阳的问题,而是对着钟箐开口。
  “本王至今还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钟箐,你与钟姚到底有什么过节?能让你恨的不惜用桑弥花毒死自己的亲骨肉,也要诬陷钟姚至她于死地?”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堂外围观的百姓顿时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钟箐一张脸惨白,惊愕又无措。
  她不住的一边抽泣一边摇头:“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王爷你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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