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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爱意尽藏-分卷阅读76

班二十天了, 头发都要掉完了。”
  “也不知道总裁为什么突然一下这么急。”有人问。
  “我知道!”
  办公室里难得听见这么个有活力的声音, 众人皆停下手里的工作, 不约而同地向那声音的主人看去。
  声音的主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可能因为年轻, 也可能是因为要讲八卦了,虽然眼底黑眼圈很重却精气神十足。
  “那天我看到总裁夫人坐飞机出国了, 应该是出去旅游吧。”他说,“可能总裁觉得回家没意思了, 就趁着这段时间专心搞事业!”
  “我倒觉得没这么简单。”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幽幽开口, “你们没看见总裁最近都板着一张脸吗?没准夫妻之间闹矛盾了。”
  有人叹气,“哎, 这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我们怎么知道啊。”
  “是啊。”三五人附和。
  还有人泄气地甩甩脑袋, 又开始干自己手上的活,“咱们这是跟着苦啊。”
  总裁办公室内。
  年轻的男人戴着一副金框眼镜,专注地盯着宽大的电脑屏幕,手握鼠标不停地在垫子上移动, 反反复复地将建筑设计图放大又缩小,认真细致地审视着每一个不起眼却很重要的小细节。
  眼底有淡淡的黑眼圈,肉眼可见的消瘦,可那眼神却透着一股坚毅。
  所有的不合理和错误都无法逃过这双眼的审视。
  突然,手机屏幕亮起,系统默认的电话_0_ling_0_sheng打破办公室内的寂静。
  容弋没有一秒的迟疑,立马去看来电人的姓名——井泱。
  眼底滑过一丝失落和惆怅。
  他收回视线,继续检查电脑屏幕上的设计图,随意地接起电话,“喂。”
  那头传来井泱清亮带笑的嗓音:“我回家了,来喝酒啊。”
  “没空,在赶项目。”容弋直接拒绝,丝毫不拖泥带水。
  “赶项目就能把老婆追回来?”井泱忍不住嘲讽他,“你做梦呢大少爷。”
  容弋的手一顿,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寡冷。
  但不过须臾,他又开始操作鼠标,且动作比刚才更迅速更坚决。
  “和你喝酒就能?”他语气冰冷。
  “那当然啊,毕竟大佬帮你分析,给你当参谋呢。”井泱乐呵呵笑几声,“不过,你不乐意就算了。”
  说完,井泱假意要挂断电话,“那挂了啊,我找别人去了。”
  “待会儿来。”容弋突然道。
  井泱得逞,又忍不住嘲讽容弋:“哟,怎么,改变主意了?”
  容弋淡淡道:“只是想看你葫芦里卖什么药。”
  井泱:“……”
  -
  容弋到井泱家已经是凌晨两点。
  他一出现,井泱就把一个斟满了酒的高脚玻璃杯递到他面前,“来了啊,喝!”
  容弋面无表情地接过,一口都没抿,目光幽深地看着井泱,“怎么突然想起喝酒?”
  “我的全国巡回演唱会开完了啊,不值得私下庆祝一下吗?”井泱嗔怪地看他一眼,“你可真是一点都不关心我。”
  “……”
  容弋放下玻璃杯,侧头看向墙角那两把吉他。
  吉他后面墙上的海报已经换了一张,是上次他把阮辞的书放进去后井泱重新贴上的。
  他默不作声地起身走过去,将吉他拿下来。
  “你干嘛?”井泱问,“来拆我家的啊?”
  容弋没搭理他,沉默着取下剩下的那把吉他。
  眼看着容弋就要撕海报,井泱赶忙跑过去,“我来撕我来撕。”
  那心疼劲儿哟。
  井泱很贴心地帮容弋打开了保险箱,还做了一个特别标准的请的姿势,“总裁请。”
  容弋睨他一眼,没说话,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书拿出来放在旁边的书桌上,又在椅子上坐下,开始一本本翻阅。
  井泱看着容弋那轻缓又小心的动作,忍不住啧啧两声,“我就知道你来就是为了这个。”
  他走过去,站在容弋的身后侧,低眸看了看书上的内容,幽幽道:“我下张专辑一定得找阮辞来作词,这文笔不写写歌实在是可惜了。”
  “做梦吧。”容弋难得搭了一回腔。
  井泱意味深长地笑了下, “的确是做梦,毕竟人家现在连你都不想理了,更何况我们这些……”
  话还没说完,井泱就收到了容弋警告的眼神。
  “我说,容大少爷,她不回来你就不知道去找她吗?”井泱也不跟容弋废话了。
  容弋紧抿着唇看着井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找到有什么用?”
  “和她说清楚啊。”井泱有点纳闷儿。
  容弋敛了眸子。
  他侧头,视线又移到泛黄的书页上。
  眼神好似平静,实则是沉睡的火山,随时都可能爆发。
  “我不知道怎么说清楚。”
  飞意大利的那个周五,他回到以前的容家安抚好陈宛白后,就给阮辞打了电话,但一直无人接听。
  因为担心阮辞的人身安全,他匆忙赶去航空公司,这才得知阮辞独自一人飞去了意大利。
  松了口气,却又有一口气提了上来。
  他计算着时间。
  那班飞机一落地,他就给阮辞打电话,却依然无人接听。
  之后无论他打多少次都是同样的结果。
  他想,可能是手机没电了吧,先等她充一充。
  可是第二天、第三天……连着好几天,阮辞的手机依然关机。
  他意识到,阮辞不想理她。
  所以他等。
  可等待的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他忍不住给甄时打了电话。
  甄时一口否认说不清楚,铁了心地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却恰恰暴露了她什么都知道。
  后来,耐不住他三番五次的询问,她才松了口,说阮辞在国外寻找写作的灵感,需要一个人静静。
  寻找写作灵感是假,需要一个人静静是真。
  尽管心里焦急难耐,但事实已经很清楚了,他再逼问甄时也毫无意义。
  所以他又继续等。
  终于,他等到了阮辞回国的航班。
  那天晚上,他早早下班,开车到机场外等候,可飞机落地后一个小时,他也没见到阮辞的身影。
  他又拨通了甄时的电话,这一次,他一万个确认——他惹阮辞生气了。
  那个看上去永远也不会生气的温柔姑娘,被他惹生气了。
  他脑子一团糟,理不清头绪,只能可笑地选择相信甄时的话。
  或许,她为了写作,就是这么六亲不认。
  或许,写作就是她的命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也冷静下来,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每次答应她的事情,他都没有做到。
  可是,却不知道要怎么对阮辞开口,怎么把阮辞挽回。
  “呵。”井泱轻嗤,“居然有容大少爷不知道该怎么做的事,稀奇了。”
  他看了看书桌上那一堆泛黄的旧书,又盯着容弋看了几秒,还是决定帮他一把。
  “你那妹妹去你家了?”
  “嗯。”容弋应道,“小引出车祸后,她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一个人待在逸湖公馆我不放心。”
  井泱:“这些事儿你都没给阮辞说?”
  容弋:“什么事儿?”
  “小引出车祸,陈宛白受到_0_ci_0_ji,情绪不稳,都需要你照顾。”井泱的语气突然低沉许多。
  容弋稍顿,随即摇头,“没有,我不想让她知道这些不好的事情。”
  “我记得,你也没有带她去见你爸吧?”井泱说。
  容弋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他缓缓对上井泱的目光,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无声交流。
  “大少爷,你们结了婚和没结婚有什么不同?”
  井泱实在是有够无语。
  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觉得容弋的脑袋就只是个长在脖子上的东西,俗称——朽木脑袋。
  他忍不住叹了声气,说:“女孩子都是很敏感的,尤其是阮辞这种搞创作的,人家是用心感受这个世界的。她会走,不就是没感受到你的爱么?”
  容弋知道。
  他知道阮辞的不告而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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