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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艳情录-分卷阅读132


“嫂嫂有所不知。小梅虽沦落风尘,但一身无暇,并非嫂嫂想象的那样。”武松说话平静如水。

潘金莲长久没有说话,只把武松倒给的酒都干了。潘金莲渐渐有了醉意,看见武松在面前摇晃。“叔叔,果真把奴家忘得一干二净?”

“嫂嫂,我为我的行为抱歉。我为我犯下的错误难过。我们必须忘记对方。嫂嫂是深明大义之人,不会让武松成为罪人。”

“奴家也知道叔叔的苦心。但难道就不能给奴家一段时间吗?”

“嫂嫂,只有我早日结婚,才是我们忘记对方的最好办法。要不我离开阳谷县,我又担心哥哥和嫂嫂被人欺负。”

“奴家懂了,但请让我最后一次看你。”潘金莲紧握住武松的手。武松虽有十八碗也要过岗的酒量,但最近天天喝得烂醉,酒气长时间没散,酒劲也上来了,就一把把潘金莲拉了过来。潘金莲全身酥软,倒在武松怀中。

9

婚后的武松和小梅在紫石街的另一头租了房子。武松本想在离紫石街十四号更远的地方租房。但小梅自幼在妓院长大,不知父母为谁,第一次见到潘金莲,却不知什么原因两人甚是投缘,就以姐妹相称,姓了潘,一定要离潘金莲住得近一些。武松拗不过小梅,也就由她了。

话说武松受知县差使,押解一批生辰纲至东京,便带着小梅来到紫石街十四号辞行。正是中秋之夜,一家人喝酒赏月,甚是高兴。酒过三巡,武松将不日将起程之事说了。“此去东京路途遥远,责任重大,短则数月,长则一年,我武二别无挂念,只是哥哥老实,怕被人欺负;小梅一人独住,我不太放心……”

“不妨让妹妹搬来一起居住,也好有个照应。”潘金莲说。

第二天武松便退了房子,将全部家当搬到十四号。第三天,武松就辞了小梅和兄嫂,竟往东京而去。不料武松途径梁山泊,让梁山好汉吴用等人设计抢了生辰纲。武松无奈前往当地官府报案,反被污为私通梁山贼寇,打入了死牢,幸亏被拜把子兄弟人称及时雨的黑脸宋江得知,修书一封给了晁盖。晁盖派了吴用等人化装成商人、小贩,劫了牢房,将武松救回梁山。武松感激,就入了伙。

武松在梁山整日暴饮、豪赌,只是始终不放心阳谷县城兄嫂和爱妻。武松担心自己梁山入伙的消息传到阳谷县城,会给兄嫂和爱妻带来劫难。武松将此事和晁天王晁盖说了,晁盖怕武松下山误事,硬是不肯同意。武松一气之下,手中戒刀就砍向了晁盖。晁盖大怒,命人将武松囚于地牢。直到那宋江杀了阎婆惜,又在浔阳楼题了反诗,被打入死牢,晁盖亲自下山,劫了刑场,将宋江抢回梁山。

晁盖和诸好汉设宴款待宋江。席中,宋江不见武松,便相问。晁盖这才想起,武松被囚地牢已有数年时光,慌忙将武松请至聚义堂。此时的武松胡子和头发胡乱地缠在一起,漆黑的脸上污浊不堪,见到宋江,难免泪流满面。宋江见了,甚是伤心。晁盖自知理亏,便愿负荆请罪。武松见状,虽无法排除对晁盖的怨恨,但想到自己毕竟为晁盖所救,又牵挂家人,便再次提出下山寻兄嫂和爱妻,宋江也为之说话。晁盖这回再无法拒绝武松的要求。

武松得到许可,便乔装成一行者,第二日就下山寻亲。只可惜,此时离武松离开阳谷县已经过了数年时光。阳谷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而在潘金莲、武大和小梅之间也发生了很多事情。武松此行的命运变得更加无法预料。

10

话说潘金莲、武大和小梅目送武松在茫茫的尘土中,越走越远,最后像一颗米粒一样在天际飘忽不定。潘金莲内心的波涛又开始起伏不定,一股酸楚涌上心头。潘金莲赶忙把衣袖挡在眼前,算是挡住风沙了。没有人注意这个假装的动作。习惯离别的小梅还沉醉在小别胜新婚的喜悦中。武大看着武松走远,只顾催着潘金莲和小梅回家。潘金莲却无端为武松担心起来。仿佛武松将一去不复返。但潘金莲绝没有想到自己的生活又一次走到十字路口,等待自己的将是一生最艰难的选择,而一念之差的选择,竟让自己背上天下第一_0_yin_0_fu的恶名,也连累了所有潘姓子孙。直到公元二十一纪,潘姓人都以自己的姓氏为耻,不敢轻易承认。很多不肖子孙甚至忘恩负祖,改姓他姓。本文的作者杜撰,据说祖上也姓潘。由于不忍邻居们的白眼,从江北乔迁江南,改姓了杜,才过上了平静的生活。我在这里敢于暴露我家祖先隐瞒了上千年的秘密,不惧本家的口诛笔伐和家法侍侯,是因为我长期对潘金莲一案的研究中发现,潘金莲是被冤枉的。潘金莲的冤屈罄竹难书,与窦娥之冤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窦娥之冤早已昭雪,而潘金莲的冤屈还是鲜为人知。虽然已有魏明伦、何小竹、张宇等作家、学者为之鸣冤叫屈,但芸芸众生还是相信潘金莲杀夫通奸一事。我最近还不止一次看见这样的报道,某女毒害丈夫与人勾搭成奸,醒目的标题是“当代潘金莲”云云。看见这样的报道,作为潘姓子孙,我不能不痛心疾首。现在我明白了我为什么写这部小书。我还是为了自己,为了我的兄弟姐妹和父母家人。但我多年的研究让我足够的信心确认我写的都是事实。我也是为了恢复历史的真实。作为一名有责任感的学者我同样义无反顾。

潘金莲和小梅的感情如今已没人提起。但当时在阳谷县却路人皆知。小梅搬来十四号居住之后,两人亲密无间,武大的位置很自然被小梅取代。武大把睡床安置在外面的房间。潘金莲和小梅在里间的嬉闹不仅在武大的耳朵里回荡,也被隔壁的王婆听得清清楚楚。不久就在紫石街传开了,成了公开的秘密。但关于潘金莲和小梅的嬉闹的说法颇多。武大的说法是她们亲如姐妹,两人都自小都孤苦零丁,从未有过家的温暖,相见甚是投机,相怜相爱实属正常。而外面的说法就千奇百怪了。有人说武大在家中是两个女人施虐的对象,武大成了她们玩弄的工具;有人说两人早把武大蹬了,自取其乐;有人不乏恶意地认为两人本来就不喜欢男人,早就干上了;有人则善意地认为两人只是在家中没有男人的情况下(那武大哪是男人呀?)取取乐罢了。

当然,潘金莲和小梅对外面的传闻一无所知。姐妹两人像一对花瓶相互映衬,一只照出另一只的鲜艳。小梅虽然相貌平平,却正当青春年少,小潘金莲几岁,不过十六七岁。又刚新婚不久,武松辛勤的浇灌使小梅的身体显现蓬勃的气息。潘金莲的美貌在小梅的照耀下倒显得有些萎靡不振。潘金莲暗叹自己的青春还没开放就已悄然而逝。潘金莲抚摸着小梅的肌肤,说:

“妹妹可真水灵啊。叔叔可真有福啊。”

“有福的是哥哥。”小梅抢白道。

潘金莲的脸色马上变了,脸上浮起一阵阴云,颓然地坐下。小梅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刺痛了潘金莲,连忙说,“姐姐,我们玩个游戏吧。”说着就去咯吱潘金莲,潘金莲忍不住笑了起来,也伸手咯吱小梅。两个人的笑声像风一样在房子里飘来飘去,也飘出了窗户,飘到王婆的耳边,也飘到了王婆的茶客的耳边。

自从武松走后,王婆的茶馆又热闹起来。阳谷县的闲人又聚到茶馆。武大家中的两个年轻女人就像挠不到的痒痒让他们难受。听见武大家中两个女人的嬉笑声,茶客们的耳朵都竖了起来。茶客们听到了欲望和非分之想,听到了寂寞,听到了召唤。茶客们的脸凝固了。忽然又哄堂大笑,肯定有人说了句让他们开心的荤话。那也肯定是针对潘金莲或者小梅的。

武松临走之前的嘱托使武大的家门关得严严实实。武大早出晚归,在阳谷县的街头吆喝。茶馆发生的这些事武大一无所知。武大听见茶馆传来的哄笑声也会发出笑声。由于有小梅作陪,武大更放心地在街头吆喝。有时甚至午饭也懒得回家吃,啃两个炊饼就对付过去。而西门庆在茶馆里的活动更不会引起武大的注意。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是阳谷县人们注目的焦点,武大却从不放在心上。武大绝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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