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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个暴君当老公-分卷阅读20

,就容易暴躁发脾气。
  饶是傅温言一惯温润如玉,此刻也没什么好脸色。
  萧慎冷冷的与他对视:“温言,你今日态度不善,孤让你不悦了?”
  傅温言:“……”殿下自己以为呢?!
  风烈与风影站在一旁,不言不语,他二人致死也要捍卫太子殿下的尊严,绝对不会将实情说出去。
  然而,就在萧慎进营帐小憩之时,风家兄弟二人将所见所闻,皆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傅温言。
  这还不算什么,风烈更是抑制不住自己过分活跃的脑洞,道:“傅世子,太子殿下被嫌弃了,许是心中不甘,这才执意要带走孙姑娘。以我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孙姑娘打晕了带走。”
  傅温言默了默,突然有些懊悔自己的行为,他不该给太子脸色看啊。
  太子几时受到过这种折辱?被人嫌弃、休夫、驱赶……
  傅温言是个君子,将萧慎视作知己、主君,他忠于萧慎,同时也如珍惜知己一般,珍惜他。
  傅温言悠悠长叹一声:“是我大意了,忽略了太子的感受。”
  看来太子这次是身心皆伤了呀。
  三人一起脑补过后,对萧慎愈发同情。如今太子殿下龙搁浅滩,诸事不顺,处境已是雪上加霜了。
  这时,就在三人面面相觑,思量着如何慰藉太子受伤的内心时,一根箭矢从林中飞驰了过来。傅温言眼疾手快,当即接住。
  那箭矢上绑着一张手笺,傅温言张望一番,没有看见人影,这才打开手笺,上面龙飞凤舞写着一行丑字:想救太子,今晚戌时见。
  手笺上的署名是“白屠”二字。
  傅温言不受控制的小/腹/一/紧。


第18章 牺牲自我
  风烈与风影瞄了一眼手笺,皆看清了上面的字迹。
  白屠风流成性,万丈花丛过,片叶不沾身,是个风月场上的高手。但他对傅温言是独一份的偏待。
  此事,满城皆知。
  眼下,白屠是奉旨前来岭南的钦差大臣,手握实权。他是来捉拿太子归案的。
  但无论是傅温言,亦或是风家兄弟二人都知道,倘若太子出现在了众人视野之中,只怕还没到京城就被人暗杀了。再者,白屠并非是太子一党的人。他就是两边倒的墙头草,唯利(色)是图。
  既然白屠主动送来了机会,风家兄弟认为,他们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风烈耿直道:“傅世子,殿下正逢多事之秋,你不帮他,谁来帮他?白屠是男子,你也是,吃不了亏的。”
  傅温言捏紧了手笺,递了一个“你真是太过天真”的眼神给风烈。
  谁说男子在外面就一定安全?!这年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长得好看的人都很危险!
  一提及白屠,傅温言就脑壳胀痛,他这辈子都不会向任何人提及他与白屠的那些事。
  风影也在一旁当说客,道:“傅世子,太子殿下身心皆伤,万不能被白屠带走,你且去会会白屠,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傅温言原本满腹意见,但得知萧慎那般凄惨之后,他一时间狠不下心来。
  想当初,萧慎是何等的矜贵不凡,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度。而今,萧慎沦落至此,傅温言也着实难受。他猜,萧慎此刻必然内心苦闷煎熬。
  作为知己,他应该理解萧慎的不易。
  一番权衡之后,好像自我牺牲是他眼下唯一能做的事。
  看来,他是得去见见白屠,且看白屠到底有什么打算,若仅仅是去探探口风也是好的。
  傅温言俊脸阴沉,很不喜欢风家兄弟二人的眼神:“我只是去见见郡王,仅此而已。”
  言罢,他又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傅温言无奈暗叹,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何要经受这些……
  风烈与风影连连点头。
  “世子放心,此事,我兄弟二人不会说出去。”
  “……!!!”
  *
  农庄这边,晓芙趴在床榻上,怀中抱着竹枕,内心一片怅然若失。
  贼老天啊贼老天,给了她如此出色的夫君,为何又要收回去?!
  眼看着她亲手治愈的夫君就能……使用了,却不想会发生这种事!
  就仿佛是到嘴的鸭子又飞走了,怎叫人甘心?!
  晓芙唉声叹气,又回味起了那些/春/梦,她眼下有些后悔,早知道……前几日就该把事情给办了!
  有人在外面敲响了房门,来人是孙老爷子,他猛咳了几声:“丫头,你出来。”
  晓芙只觉得自己对不住祖父,她答应过祖父,一定会尽快给孙家开枝散叶,眼下可好,又要重新物/色/传宗接代的对象了。
  晓芙起榻,出外见了孙老爷子。祖孙两人在亭台下落座,孙老爷子了解孙女的为人,大概猜出了什么。从一开始看见萧慎,老爷子就觉得不对劲。
  一个气度矜贵,且又受了重伤的失忆男子,背后多半有故事。
  孙老爷子问:“你不要阿福了?”
  晓芙心头难免难过,那可是她梦了两年的情郎,眼下说断就断了干系,她觉得自己可能受了情伤。
  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她仰面望着天,不想流露出自己的狼狈。
  孙老爷子默了默,宽慰道:“阿福除了一张脸,也没哪里好的,你且忘了他吧。”
  这话甚有道理……
  阿福,似乎只长了一张好看的脸。不……他还会绣花做小衣。
  晓芙也尝试自我安慰、自我_0_xi_0_nao,过了片刻,情绪终于好转。
  *
  萧慎躺在营帐内,一时半会睡不着。
  亦不知是因为没有服药之故,还是因着离开了晓芙,他困意全无,饶是身上伤口依然会痛,但迟迟无法静心养神。
  突然,萧慎只觉得鼻头有些痒,眼看着就要打喷嚏,然而太子殿下素来注重仪态,愣是硬生生憋了回去。
  可事情并没有那么快就平复,他一次次的想要打喷嚏,最终用了被褥捂住了口鼻,将喷嚏声掩盖住。
  萧慎:“……”是谁在背后一直念叨他?
  *
  月朗星稀,夜风悠悠,虫鸣声此起彼伏,吵得人心浮躁。
  傅温言是一个很守时的人,纵使他万般不愿意看见白屠那张_0_fen_0_nen的脸,但还是如约来了客栈。
  客栈房间被人专门清理过,一踏足房门就能闻到明显浓郁的花露香味。
  十分……浓郁。
  宛若春日百花盛放。
  傅温言一进门,守在外面的人就合上了房门,他眼角的余光瞥了关门这一幕,太阳穴突突直跳。
  屋内烛火摇曳,傅温言抬手掐了掐高挺的鼻梁,无奈道了一声:“我来了,郡王,你出来吧。”
  他话音刚落,等了片刻却不见动静。
  傅温言的目光锐利,看见两丈开外的屏风上落下一个身影,那一刹那间,他的眼眶仿佛是被灼烫到了,立刻转身避开了视线。
  “郡王,你有话直!”
  傅温言恼羞成怒,垂在广绣下的手掌握紧。
  这要是搁在平时,他一个眼神都不会给白屠这厮!
  然而,眼下为了太子,傅温言被逼无奈,只能硬着头皮上梁山。
  不多时,屏风后方才传来动静,对方嗓音雌雄莫辩,在这样的深夜里格外独特:“傅兄,你急什么?”
  这话不太对劲,傅温言知道白屠是有意为之,他拧这眉,强行压制住怒意。他急了么?他当然不急!
  白屠慢吞吞从浴桶出来,他喜洁,今晚特意命人摘了鲜花过来,好好泡了一个鲜花浴,一头墨发挽在脑后,鬓角微湿,琉璃光线衬得桃花眼潋滟波光。
  傅温言被这一阵浓郁的花香熏得脑壳发胀。
  眼角余光瞥见一抹雪色,傅温言侧过身,眸光微冷,他腮帮子动了动,露出防备之色:“说吧,郡王见我何事?”
  瞧瞧,这一本正经的模样。白屠打开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风:“本王知道太子的下落。”
  傅温言早就猜到了,又冷冷问:“郡王打算如何?”
  和聪明人说话,就无需拐弯抹角了。傅温言一刻都不想在这间屋子里多待。要说他做错了什么,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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