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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善-分卷阅读151

 等他突然就自睡梦中清醒的时候,耳边已经听到细细的说话声。
  什么人在外头?
  他还有点茫然,迎着自窗户射到脸上上的阳光想了一会,也没想明白什么,只下意识地侧侧头竖起耳朵,就听见那声音突然大了一些,跟着他辨认出来了,说话的是三个人,这三个人还都是他的好朋友。
  宁舞鹤,何鸣,何默。
  嘿,都到齐了。
  邵劲的笑容才刚露了个头,就又僵在脸上。
  他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了。
  何默说:“也不知姑姑怎么了,突然就说要带表妹上山吃一年的素,而且即可就走,现在可能都已经到了山上了吧?”
  这三个人中宁舞鹤是知道昨天晚上绝大多数事的,他也有心让邵劲趁着这时间多睡一会,就没有把何鸣何默带进去,只一起在外头说话。
  此刻从何默口中得到了徐善然的消息,他还下意识地撇了撇嘴,心想半夜跑出来的惩罚只是上山吃一年素么,这还真是雷声大雨点小,脸上便不由自主的带了点不以为然出来。
  何默这头窥见宁舞鹤的神态,不由吐槽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守孝本身就很辛苦了,还上山守孝,奇怪了,一般都没有这样的啊,我母亲还打算过两天去上山见见姑母,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呢……”
  宁舞鹤憋得很辛苦,为了不让自己一顺口就把真相说出来,他只能先转移话题,和双胞胎胡侃一气,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之间,太阳都偏斜了,何鸣何默看时间差不多,都起身告辞。始终没有听见里头响动的宁舞鹤也有点担心,心想难道自己一失手打重了?送完双胞胎之后就推门进去,不想刚转过内外屏风,就见邵劲坐在床头,拿着一支眉笔,在纸张上写写画画,没一会还用笔尖挠挠脸,脸上都有了好几道细细的黑色痕迹了。
  宁舞鹤:“……”
  邵劲:“咦,他们走了吗?”
  宁舞鹤:“走了,你在干什么?”
  邵劲:“写东西?”
  宁舞鹤:“我知道你在写东西,你在写什么东西?还有,为什么你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要用疑问语气?”
  邵劲:“因为我觉得我正在做的事情很明显,便是没有想到你为什么会有疑问……”
  宁舞鹤突然无力起来。
  他走到邵劲身旁看了邵劲手上的东西一眼,就看见上面一排弯弯扭扭的字符,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他说:“你什么时候起来的,何鸣何默刚才在外面,怎么不出去见见他们?”
  “算了吧,最近事情太多了。”邵劲也不全是敷衍,“何鸣马上就要大婚了,闲事就不要和他说了。”
  宁舞鹤“嗯”了一声,又问:“你听到了?”他说的是徐善然的事情。
  “听到了。”邵劲回。
  “那?”宁舞鹤问。
  邵劲手中的眉笔在素笺上写下了最后几个字符。
  他看着自己写出的那些字母。
  shanshan,wojintiankanjianlexiehuimei……
  这个时代应该只有他懂得什么是拼音了吧。
  邵劲举着手臂将手中的纸片拿起来看。
  他念着自己写在上面的句子:
  善善,我今天看见了谢惠梅。
  真正面对他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个阁老给人多大的压力。
  不过我觉得我们可以不用说这种没啥趣味的事情。
  我听说你跟着师母一起上山了?
  我觉得你可以找个时间追追蝴蝶玩?和你身旁的那个小丫头一起躲在被子里下跳棋?输的人就讲个鬼故事?或者在脸上贴一张小纸条?这样输得最多的就满脸条子,如果半夜有人进来探查,你们可以齐齐一转头,然后——哇唬!
  当然哇唬之后你们就赶紧收拾一下睡觉了,这样对方再跑回来看见一片寂静的场景之后才会怀疑自己撞邪了,才有惊吓效果!
  然后邵劲把这张写到了头的素笺一翻露出后面的那一张来,继续拼着自己的拼音:
  总之上山也挺好的,正好可以开动脑筋想玩什么玩什么!
  今天我虽然刚见了谢惠梅,但我估计再没有两天我也得见见太子。
  太子那边的话,我觉得你给的建议很有效,我打算再按照你说的卖给太子一些把柄,我猜太子对我所说的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应该不会真正介意……
  “喂,喂?”宁舞鹤叫道,“我就在你身旁你也能发呆?”
  邵劲:“……你又不是美人,看你还不如我自己发发呆。”
  宁舞鹤气笑了:“你今天是不是想打架!听没听见我刚才问什么啊?”他看着邵劲的表情就知道对方没听见了,只好再指指邵劲手中的东西重复道,“你画什么鬼画符呢。”
  邵劲斜眼:“你看不懂的东西就是鬼画符哦?”
  宁舞鹤哼笑:“说得好像你的小美人看得懂一样。”
  他这只是纯粹的嘴炮,不想话音才落,邵劲就呆呆地看着他。
  宁舞鹤:“……怎么了?”
  邵劲这心酸的:“事实简直惨淡得叫人无法面对……”特么的他这是写情书啊,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看得懂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要是连妹子都看不懂的话,这玩意究竟价!值!何!在!
  两人互相抬杠也抬累了,邵劲一点不客气当着宁舞鹤的面再扬起被子睡下去,在用被子遮住脸的时候还记得叮嘱一声:“你最近就住这里吧,帮我看看太子什么时候传来消息,我先养精蓄锐一阵。”
  宁舞鹤说累了,没脾气答应一声,正要出去,又突然狐疑说:“你不会半道溜出去吧?”
  饶是以邵劲之天马行空的思维,都被宁舞鹤问得愣住了:“我溜出去干嘛……”
  “找人啊。”宁舞鹤说。他没有挑明,但具体说得是谁,简直显而易见了。
  邵劲简直笑起来了:“我溜出去干嘛啊!这么点小事你怎么会觉得善善搞不定呢?”
  宁舞鹤都被这称呼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抖了抖,将那点恶寒抖去,就听邵劲轻快的声音又响起来:“都认识多久了,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她,你也应该对她有信心才对!”
  ……要了命了,这家伙的脑袋不是被昨天的事情给_0_ci_0_ji坏了吧?
  宁舞鹤实在不能坦坦荡荡的和邵劲谈论另一个闺阁少女的本事,他正要反驳,不期就看见眉毛扬起,嘴角裂开,笑得灿烂极了。
  他要说的话也不由歇了下去。
  而至于此时的邵劲。
  妹子很给力,邵劲很得意。
  他只想着这种事情妹子自己能够搞定,他不需要再去添乱,倒是那些该由他才完成的,比如在这一两年之间,如果他还不能取得太子与皇帝的信任,不能斩获权利,不能寒窗苦读走上金銮殿,那么来日,当徐善然解决许许多多该她解决或不该她解决的事情,他又怎么打马游街赢得美人归?
  在邵劲想及徐善然的时候,之前离开的谢惠梅也正好和身旁的人谈到邵劲。
  那人正说着邵劲今日在灵堂上的表现,当时邵劲一脸的泪和两口的血都是实实在在被人看见的,此刻他说起这件事,便直接提到:“不知昨晚进入怀恩伯府的到底是哪里的人……”
  谢惠梅不以为然一笑。
  那人眼见如此,忙问:“不知阁老有何见教?”
  谢惠梅轻捻长须,只说了一句:“我听说这怀恩伯府的二子在小时候并不为家人重视。他今日的表现,多少失之真实了。”
  那人一惊:“难道那竖子敢当堂欺骗众位大人?”
  谢惠梅摆摆手:“这个不急着下定论,且再看一二。”
  说罢,他便想起了正好有一着新棋,可以试着动一动了。但这些到底是小处,真正重要的,还是……
  老人的目光穿透层层建筑,虚虚投在皇宫正上方。
  他多年的计划,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怀恩伯府几至灭门的惨案在这种连皇宫之中都风波诡谲的时间里,并不真正引人注意。
  邵劲每日在灵堂外打坐,送走了一批批来去匆匆的祭奠着,不过第三日晚上,就得到了太子的召唤。
  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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