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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藏-分卷阅读2

而嫌弃她。
  既然如此,她总不好借口着生病,拖累她的夫君分神。
  尤其是听李妈妈脸告诉她,为了给她医病,害得夫君分心,店铺经营不当,损失了大笔的银两后,柳眠棠更是有些愧疚难当,立意做好他的贤内助,让夫君可以安心经营,不至于赔光了家当。
  如今,她终于落脚灵泉镇,这里便是她以后的家。可是这李妈妈似乎总是待她不善,似乎她曾经对不住夫君一般。
  老奴虽刁,但柳眠棠并没有发作。崔家现在大不如前,肯留下的都是忠心的老仆。她初来乍到,也不好拿着主母的派头发落了李妈妈,寒了旁的下人的心。但总要事后旁敲侧击一番。
  实在不行,将李妈妈派到夫君的店铺上做事也好。
  想到这,她的心情一松。未来的日子也许就如这灵泉二月的春风一般,料峭寒气后,便是无尽的暖煦了。
  虽然柳眠棠是刚到此处,但箱笼衣物都是一早就送过来的。只是衣服被子放得有些没章法,散乱地扔甩在了衣箱里。
  柳眠棠喊李妈妈入屋整理箱子,可是李妈妈的声音却在不远处的小厨房里传了过来:“东家一会要来,奴家须得先打点了酒菜,那衣服且容明日再收拾!”
  李妈妈再次呛声,可此话有理,总不能叫夫君回来还空等饭菜。
  柳眠棠身边只有两个婆子,一个是李妈妈,一个是做粗使的哑巴。现在两个婆子都在厨下劈柴烧饭,这屋子里的事情,便须得她自己动手去做了。
  生病之后,她的腿脚不耐久站,于是干脆搬了椅子坐在窗下,一件件的折叠着衣服。
  这些衣裙,洗得都有些发旧了,大都是一年前夫君命人给她扯布添置的,那之后,便再未添新衣。
  不过夫君现在生意难做,有得衣穿就好,她并不挑拣着这些。
  但是……这箱笼里的衣服都是她的,并无夫君崔九的半缕衣衫。
  难道夫君的行李还没有搬过来吗?崔眠棠心里不免有些疑问。
  就在她思踱的时候,屋宅的大门前传来了马车碾压石板的声音,又传来宅门开启的声响。
  柳眠棠正坐在窗边,探头望过去,只见不多时,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绕过屋前的影壁,大步迈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又开文了,欢迎亲们莅临坑坑,请亲们有爱讨论,以文论文,狂仔会用心写文回馈亲们的厚爱的哟~~~


第2章
  此时快要黄昏,金辉余洒,落在男子优雅贵气的脸庞上,显得他的眉眼更加深邃。浓密的剑眉下的那一双眼,不怒自威。
  这是个英俊逼人的男子,高挺的鼻子下,那张薄唇的嘴角似乎天生含笑,总是微微上翘,倒是冲淡了几分他眸子里透出的肃杀阴沉之气。
  柳眠棠还记得自己大病后第一眼看到他时,心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长得虽好,可看着不像安分的,面带了几分桃花之相,谁当了他的夫人,定然心累。
  古人云,对人不可以貌相取,否则天谴之。
  犹在病榻上茫然不知所以的她,很快便发现腹诽别人的报应来了——自己在出嫁前备下的准备赠给未来夫君的香包,正明晃晃地挂在嘴角噙着桃花的英俊公子身上。
  加之听闻给她诊脉的年轻郎中称呼他为崔九爷,她才隐约猜到,原来她就是那个注定要心累的倒霉夫人。
  当从郎中的口里得到确凿答案时,她也是百味杂陈,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陌生的夫君。
  那时的她,犹不能多言,只能羸弱地在床榻上看着崔九坐在一旁,细心地询问郎中:“她的病情怎样,多久才能言语?”
  那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让人莫名觉得心安……
  正想得出神,崔九已经撩开了门帘,大步走了进来,看她正直愣愣地望着自己,脚步倒是一顿,沉默了一会才淡淡道:“我回来了。”
  算一算,她与他已经有月余未见了。
  可惜她与崔九结为夫妻有几年光阴了,但如今都在她的脑海中没了影踪,她也绝对生不出丈夫远行不归的闺怨相思之情。
  不过她断断续续从别人的口中知道些许往事,只听说二人成婚后一直夫妻恩爱。
  虽然生疏,不过感念着夫君崔九为了柳家和自己的帮衬操劳,她还是回神起身走了过去,准备替他解下披风,掸落一下尘土。
  但还未容她近身,崔九的长指已经先自解了系带,将身后的缎面披风扔甩在一旁的长椅上了。
  眠棠见他已经坐下,便到桌旁拿了水杯,替他倒了一杯水道:“李妈妈正在厨下做饭,还未及送来热水,这壶温吞的不好泡茶,夫君且先润润喉咙。”
  说着便按照自己出嫁前,从教习她妻道的女夫子那学来的规矩,半屈身子,将水杯擎举至额前,敬奉夫君受用。
  这便是举案齐眉,当世女子尊敬夫君该有的礼仪。
  崔九那双深邃的眼微微眯了眯,并未有接过她的水杯,而是拿起一旁放着的书卷翻了翻,嘴里说着关切的话道:“赵神医说过,你大病一场,最怕寒气,应该避讳饮用这等发凉的水。”
  说着,他扬声冲着屋外喊道:“李妈妈,送热茶水进来!”
  那李妈妈倒是手脚麻利,不多时,便送了壶酽酽的热茶进来。
  崔九接过了李妈妈奉上的茶盏,很自然随意地挽袖用茶盖拂去茶沫,优雅地慢慢啜饮了一口。
  以前柳眠棠跟女夫子修习茶道时,曾听夫子说过饮茶的门道,揭盖,拂茶,磨盏,皆有讲究。
  当时她看夫子行云流水的示范时,便暗自佩服,可是如今再观崔九优雅的品茶姿态,似乎衬得当初那位夫人都稍显粗鄙做作了些。
  她只记得崔家是京城里富可敌国的富户,却不过是贩卖私盐发家的漕帮船夫出身,没想到崔九这个商贾之家的子弟,竟有股子士族大家的气韵风范。
  相较起来,自己这个半吊子的落魄官宦女子,倒显得与对面这位如玉君子有些不太相称呢……
  李妈妈奉了茶水后,便恭谨退下,留柳眠棠与崔九夫妻二人对坐。
  这样二人独处的时光,其实之前并没有几次。她病重缠绵病榻时,一直由丫鬟婆子服侍,而后她身体见好时,崔九又外出跑生意去了。
  如今静寂的屋子里两人对坐,她才忆起做妻子的并非只需举案齐眉,还有鸳鸯双飞……
  想到这,她陡然有些紧张,现在天色渐晚,但自己似乎并没有做好准备。
  不过崔九放下茶杯后,倒是温和地问起了些她近日身子调理得可好些。
  见夫君只是同自己闲叙,柳眠棠暗暗松缓了口气,一一作答。
  问了几句闲话后,崔九突然不经意间问道:“你初来此地,明日抽空去镇上走走,若见了想添置的,只管去买。”
  眠棠听了想了一下道:“我什么也不缺,街上人多喧闹,倒不如在家里好好收拾打点一下清静。”
  崔家如今家道中落,京城里值钱的铺子都典卖了,如今来灵泉镇做些瓷器生意。万事开头难,想来处处都是需要用钱的,若不节省些,还像以前那般大手大脚,岂不是坐吃山空?
  可她不想挫伤夫君的自尊,所以也没有说什么怕出去花费钱银的话来。
  不过说到这,她倒是起身,从行李箱笼里拿出了自己的首饰盒子。
  里面有当初她出嫁时,外公托人给自己送来的两张银票。
  当她大病醒来后,其他的嫁妆不见了,只有她娘亲传给她的头面首饰和这银匣子,原封不动地压在她的棉褥子下。后来夫家艰难,可崔九从来没有张口管她要过妆匣子。
  现在,眠棠毫不犹豫地抽出了一张,递给他道:“听李妈妈说,你如今在镇子里买了新的铺面,大展宏图,指日可待,我的嫁妆不多,这些个权当入股,店铺开张,我也可以跟着夫君分些红利。”
  她这么说,也是给崔九留下了男儿的脸面,总不好直接说,夫君,你如今赔个精光,我怕你没有本钱,便贴补你些吧。
  崔九似乎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做,只盯着她的眼看了一会,并没有接,却开口道:“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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