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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藏-分卷阅读20

烘的嚎啕大哭。
  最后还是那张娘子心软,见他可怜,这才开门让他进去换衣服去了。
  崔行舟听了这话倒是不意外。他如今也算是看出了,这位小娘子天生是个不怕事儿的,什么马蜂窝都敢捅,端看她看得顺不顺眼。
  若是平日,崔行舟一定会听得皱眉。
  但是这几日崔行舟的心情很不痛快,朝中的几个国老这几日又下绊子,只说眞州的贼患清除大半,崔行舟不解散地方军,居心叵测,万岁须得将他召入京城,当面斥责。
  接下来,国老们又大大褒奖了眞州相邻的青州总兵石义宽。说他以德服人,似乎有意招安了反贼陆文,一旦两边谈妥了条件。陆文便要带着部将归到石义宽的麾下。
  石义宽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尽揽了平定匪患的功劳。
  若是有可能,崔行舟也很想像柳娘子那样,不管不顾地拎提着几桶夜香,倒在那群昏聩的朝臣,还有不要脸的石义宽头上,出一出心底的恶气。
  可惜身为朝臣,居然不如北街的一个小娘子活得畅意……
  想到这,他挥了挥手,让暗卫下去。
  有谁想到,他堂堂手握重兵的淮阳王,竟然不及个北街商户小娘子活得舒心痛快?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来禀报,说是廉小姐在家兄廉轩的陪伴下,来军营探看王爷了。
  原来自从上次太妃寿宴后,崔行舟便又不返家。至于未来岳丈投递的几份举荐家侄的书信也毫无回音。
  姨妈廉楚氏难免抱怨外甥贵人忘事,不上心自家的事情。
  可是廉苪兰却觉察出不对,只觉得倒像是表哥故意“忘”了,要敲打下廉家人。所以她拦下了母亲,不让她撺掇父亲去问,反而是精心炖煮了几样小食,让兄长带着她借了去郊野踏春的时候,“顺路”看看淮阳王。
  这样即不显刻意,又能得体表达她对表哥的关怀思念之心,更能顺便看看王爷对廉家的态度。
  廉苪兰的兄长廉轩跟崔行舟乃是同窗,当年同在京城书院求学,也很熟稔。
  只是他天生体弱,虽然领了个县丞的官职,却为被病情拖累,未能赴任,只能挂职还乡。也算还另一种意义的散人。
  只是廉家公子又跟移情山水笔画,悬壶济世的赵泉不同。
  这位心怀的是大鹏展翅之志,却被羸弱病体拖累,衍生的就是“何当金络脑,快走踏清秋”的壮志未酬感。
  廉公子喝着汤药之余,最大的爱好就是与几个同好清谈,指点古今,抒发下自己的感畅。
  所以进了兵营,眼见这昔日同窗崔行舟一身玄色描金的军服,外加桌案上的公文一摞摞,进出的部下不断,心里便有自卑与不愤交织的微妙感觉。
  待得淮阳王招呼着他这个未来舅哥兼昔日同窗时,廉公子便迫不及待地讲起了自己对眞州治理的种种见解,颇有指点淮阳王之意,竟让廉苪兰在一旁插不上话。
  眼看着淮阳王嘴角客套的笑意越来越深,廉苪兰真想不顾闺秀该有的礼仪,直接用手帕子堵了兄长的嘴。
  若不是女子一人出入军营实在不便,其他的兄弟们又不在眞州,她是打死也不想拽着兄长廉轩来的。
  枉费她一路耳提面命,让兄长进了军营多饮茶少说话。廉轩这一见了比自己仕途好的,全将妹妹的话忘在了脑后了。
  不过跟在廉苪兰身后的丫鬟怜香却是机灵的。一看自家小姐手里的帕子越绞越紧,立刻明白了。
  借着给大公子递茶的功夫,一“不小心”便将半碗茶倒在了廉公子的长衫上,惹得廉公子皱眉申斥,总算是止住了指点万里河山之势。
  廉苪兰暗松了口气,趁着兄长间歇的功夫,对表哥柔柔一笑道:“太妃这些日子又挂念着表哥,怕兵营里的吃食单调,念叨着我得空来给表哥送些吃食调剂胃口。加上王府下佃户新送了一箩筐的‘六月黄’,虽然螃蟹不及秋天的大,但鲜香里透着肥美,也是秋蟹不能及的,我特意剃了蟹肉,包了蟹黄包来给表哥尝尝鲜。”
  说着,她便命怜香从食盒子里端盛出了一盘卖相极佳的蟹黄包子,半透明的皮子里可以看出满满的蟹黄。
  崔行舟微微一笑,说了声写“谢过表妹用心了”,便接过玉箸,夹了一个放入口中。
  他的这个表妹做事处处讲究得体周全,虽然只是包了五个包子送来,但盘沿儿装饰了用蛋白儿炸好后装饰而成蛋蟹,还有菜蔬刻成的鱼儿水草,一眼看过去,美轮美奂。
  可对于一个饿了的习武之人来说,吃起来,却觉得不够惬意。
  作者有话要说:  喵~~~崔九:再来一碗炸油梭子~~~


第18章
  崔行舟整日在军营里跟兵卒一同操练,与府衙里悠哉度日的公子小姐们不是一样的胃口。
  虽然除了那盘蟹黄包外,廉苪兰还精心准备了一小盅燕窝汤和一碟子蜜汁肉脯。
  可这些个精致的小点心,鲜美倒是鲜美,几口吃完后,肠胃不上不下的,还不及李妈妈包的发面萝卜大包子吃得爽利。
  不过崔行舟还是有礼地在盘子里剩下了一个,表示饱足,并温言称赞表妹烹制点心的功力又精进了许多。
  说得廉苪兰两颊绯红,只说以后有机会,再制作些精巧的给表哥送来。
  她并没有跟表哥提及父亲之前的举荐信,倒是细细说起太妃今日的日常,眼看着表哥的笑容有了些真意,这才知趣地起身告辞。
  不过在临行时,她看了看崔行舟挂在腰间的放置熏香的半旧荷包,心里一甜,微笑着道:“这荷包苪兰绣得不好,难为表哥你一直戴在身上,赶明儿苪兰抽空,再绣个新样子给表哥……”
  崔行舟勾了勾嘴角,淡淡道:“我不爱追新,用顺手了,也不用换。先谢过表妹的用心了。”
  他腰间的这个荷包,的确是当初定亲时,表妹托媒人送来的定亲之物。
  说实在的,绣工着实不错,据媒人说是廉小姐亲自绣成的,别致的空谷幽兰的式样很适合男子佩戴。所以为了表示对表妹的感念,他一直佩戴在身上。
  就像崔行舟所说的,他是个不爱追新的人。只要东西用顺了手,就能一直用下去。
  荷包如此,人也是如此。对于未来的妻子,他并无太大期许,更不指望闺阁里那点子引以为傲的针线才学能有什么大作用。妻子只有性情温和贤惠就好,那些个活计,自有丫鬟去做。
  不过他一直相信荷包上的都是廉苪兰的亲手缝制的针线柔情——直到救下了柳眠棠。
  柳眠棠就是凭着崔行舟身上的荷包,认定了他是她的未婚夫。
  不过柳眠棠倒是没有闺阁小姐的虚荣之心,听他含蓄问起这荷包,便老实交代,虽然这荷包是她的嫁妆,但是并非出自她手,而是半路陪嫁丫鬟整理嫁妆单子时,突然发现少带了个荷包,于是她在驿站里从一个外乡绣娘那买来的。
  据说那绣娘乃是被眞州一位官家请去做嫁妆“代针”的。像这类营生都是大燕高门府宅里心照不宣的秘密。
  虽然高门的小姐,个个号称琴棋书画无所不能,但偶尔也有短板。是以代针为职的绣娘比比皆是。她们大都游走异乡,替针线不周正的小姐们代针制作嫁妆,又不沽名钓誉,每家都是独一份绣样子,成全了主顾小姐心灵手巧的美名。
  也是巧了,这绣娘代针的大约就是廉家。她也是惫懒图了省事,只觉得一个是嫁到京城的新妇,一个是眞州本地的贵女,大约是挨碰不上的。
  于是那荷包高价卖给了柳眠棠。又到了眞州廉家那,让主家选样子时,同样青草幽兰图案被选中、绣娘依样画葫芦地缝制了一个,成了廉苪兰定亲的信物。
  也正是这样的阴差阳错,让柳眠棠认定了这个戴着半旧荷包的男人,正是她的夫君崔九。
  当初崔九见眠棠把廉小姐赠给他的荷包当了自己的,也觉得有些诧异,深问下来,眠棠老实回答了。
  这下倒让崔九看清了廉表妹隐秘的虚荣心。
  不过这类细枝末节,针头线脑的,他原本不会放在心上。闺阁小姐追求美名,也是人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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