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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宠(九月轻歌)-分卷阅读178

守口如瓶。”
  “那么,”他俯首抵着她额头,“夫人,现在能一起歇下了吧?”
  她素手扯了扯他领口,促狭地笑,“不好吧。太傅日理万机,近来又连夜劳累,该好生休息一段时日才是。妾身呢,到底年少无知,意气用事,需得好生反省。”
  他咬了她的唇一下,“你再跟我耍花腔,今晚就别想睡了。”
  她却是目光流转,“谁怕你不成?”说完到底是底气不足,转身要跑。
  俞仲尧一把捞起她,语声里有着浓浓的笑意,“小混账,今晚可是你自找的。”
  贺汮没在京城久留,离开前夕,来俞府与姜洛扬道辞。
  姜洛扬不免惊讶,“怎么不多留一段时日?听说令兄要到年后才回去。”
  贺汮解释:“哥哥来是为着正事,我可以帮衬的很少,多留无益。”
  姜洛扬自是不好再说挽留的话,“等下次你来,我们可要好好儿聚聚。”
  “便是相见不易,也可以在生意上来往。”贺汮笑道,“想来过三二年,俞府的产业就要由夫人打理了。”
  姜洛扬笑着摇头,“那我还不把家产败光啊?生意上的事,我懂的太少。”
  “怎么会,令堂可是经商的好手,只说那四通银号,没有一定的天赋,不经过官宦相助能开到这地步的,太少见了。眼下令堂贵为县主,在各地开遍分号指日可待。”
  两人说了会儿生意经,又寒暄几句,贺汮去见了见俞南烟,道辞离开。
  贺汮没特意知会俞仲尧。
  
  俞仲尧在她启程之后,策马前去与她话别,送给她的践行礼,是一个玉石棋盘、一副玉石棋子。
  贺汮笑着收下,“回去吧。保重。”
  “保重。”俞仲尧带马到了路旁,看着她的马车走远。
  贺汮透过车窗,看着冬日清晨中的俊朗男子离自己越来越远。
  这一别,不知要到何年何月再相见。
  在京城的这些日子,得知了很多事情。包括那个选择去海上游玩的孟滟堂钟情的人是姜洛扬,包括俞仲尧惩戒章府,不容许任何人非议他的夫人当街发作。
  而身在局中的姜洛扬,云淡风轻,仿佛何事也不曾经历,没有一丝骄矜,只在自己的那方天地中怡然自得。
  孟滟堂是爱美之人,看人先看容貌,但是让他心灰意冷或者说茅塞顿开的女孩子,定是有些性情将他真正吸引了。
  俞仲尧看重的是性情,也许他这样的人,才更容易被心地纯良的女孩子打动。
  章府的事情,也听高进说了一些。她看得出,姜洛扬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情,善良归善良,但是有底限——谁也不能伤害、打扰她放在心底的人。
  贺汮与俞仲尧见面时少,与孟滟堂倒是平均一年能够见上一两次——最早是两个人都开赌坊,在赌局上碰面几次,偶尔说几句心底话。
  很奇怪,有些话一辈子也不可能跟身边的人说出,对一个并不相熟的人反倒能够坦诚。
  她思忖片刻,吩咐随从:“查查孟滟堂的船到了何处,若是可以,我去见见他。”
  ?

☆、第90章

?  又一场雪降临,俞府种植的梅花全部盛放。
  暮光中,姜洛扬站在廊下,裹紧了斗篷,静静看着飞雪连天,等俞仲尧回来。
  廊下的大红灯笼逐一亮起来,室内亦是灯火通明的时候,俞仲尧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她视线内。
  他穿着大红官服,本该披在身上的大氅拎在手里,像是很有些分量。
  姜洛扬欲言又止,不知道他又在唱哪出,移动脚步,要下台阶迎他。
  “别动。”他出言阻止,步调加快了一些,到了她近前,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不听话,谁叫你出来等我的?”
  “谁等你了。我赏雪呢。”她笑盈盈凝了他一眼,又指了指他手里的大氅,“怎么回事?”
  “先进门。”他携了她的手,领着她走到寝室,将临时变成包裹的大氅放在临窗的大炕上。
  “到底是什么啊?”姜洛扬留意到大氅里面有什么动了动,紧张兮兮地问他。
  俞仲尧把大氅展开来给她看。
  “呀……”姜洛扬看清楚之后,唇畔逸出欢喜的笑。
  居然是两条小狗,意味着睡在一起——“这样也能睡着,倒是心宽。”她轻声说着话,凑近些打量。
  都是金黄色的毛,模样相差无几,只是其中一个的两眼上分别一道白色,活脱脱两条眉毛,再细看,圆圆的小爪子也是白色的。
  “真可爱。”姜洛扬很小心地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头,“哪儿来的?”
  已有丫鬟送来热水。
  俞仲尧一面洗手一面道,“长兴侯去他城外的庄子里捡来的——它们莫名其妙地跑到庄稼地里去了,冻得跟傻子似的。长兴侯看着不落忍,就给了它们点儿东西吃。等了大半晌,它们不走,也没人找,他就带回了府里。我找他过去说几句话,他跟我抱怨,说是捡到了烫手的山芋——他爱管闲事,但是不爱养这些,我就把它们带回来了。”
  “这才多大啊?”姜洛扬担心,“我们要是照顾不好怎么办?”
  “怎么也有两个多月了,容易照顾。明日我让白管事跟连翘几个交代一番就行——他懂行。”
  “那行啊。我们好好儿养着它们。”姜洛扬将大氅一角拎起来,轻轻地给两个小家伙盖上,“取了名字没有?”
  连翘几个见夫妻两个说着话,便去了外间摆饭。
  “还没。”俞仲尧没正形,笑着擦了擦手,“就叫招财、进宝怎么样?”
  姜洛扬忍不住笑,“也行啊,挺吉利的名字,好容易记。”说着碰了碰白眉毛白爪爪的那只,“这个叫招财,另一个叫进宝。”
  “你还真用啊?”俞仲尧到了她身边,“不觉着恶俗?”
  她一本正经的,“我就是要自己每天都记着,俞太傅也有很恶俗的一面。”
  “嗯。”俞仲尧笑着颔首,在她耳边微声道,“你再数落我,晚间我还有更恶俗的一面。”
  她斜睇他一眼,拿他没辙,扯着他衣袖,转去竹帘后面,帮他除下官服,拿来家常的锦袍。
  他不配合,双手捧住她的脸,用力地亲了亲她,“眼巴巴地等着我,想我了?”进院门时看到自己的小妻子正在等着自己满心暖意,无从言喻,能说出口的,只有这样在她看来不着调的言语。
  “……不想你想谁啊?”她是早被他治的磨的没脾气了,“到了时辰也没回来,我担心有什么事呢。”
  “能有什么事?想着只耽搁一会儿,就没让人回来传话。”他吮了吮她的唇,“下不为例。”
  “那就行。”她环住他腰杆,仰脸看着他,“让我知道没事就行。”
  “这容易。答应你。”
  “嗯。”她笑得甜甜的,继而却忐忑地问他,“我们会这样过一辈子么?”
  “当然不会这样过一辈子。”他将她拥进怀里,“我们还要生儿育女,要看着孩子跟招财进宝一起长大——往后会比现在更好。”
  “真的会比现在好么?”她低声问道。
  “又胡思乱想什么呢?”俞仲尧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凡事有我呢,你也长大懂事了。”
  “……”
  “凡事有我,什么都不需担心。”他调侃她,“太容易知足就是这点不好,总是想不到更好的光景。”其实他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她会在感觉最知足的时候心生惶惑,会怕转眼间一切成云烟。
  “不是我容易知足,只是你不是我。”她看住他,眼中尽是柔情,“没有你,我只是双手空空的那一个。”
  “没有你,我手里也只得南烟、权势。你给我的已太多。”他摩挲着她的额角,“不为此,我怎能以身相许。”
  “嗯,我尽量相信。”她又现出了甜甜的柔柔的笑。
  他低下头去索吻。无限深情缱绻,不掺杂丝毫慾望。
  用饭的时候,俞仲尧问起南烟。
  姜洛扬告诉他:“南烟陪我合了整日的账,早就乏了。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就让她回房用饭,早些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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