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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小公子-分卷阅读15

坚定,重复道:“我要自己去。”
  他自小不闹腾不惹事,但是也从不听话,一贯有自己的主意,属于瞄准一条道,就算走到黑,怕了惧了,哭着也会继续走下去的那种人。
  再加上他小时候走丢过,回来后又发生了那件事,唐楼墨对他便更加偏疼,几乎是要什么就给什么。
  “好,现在……可以,以后可就说不准了,娘只是提前告诉你一声,你注意分寸。”
  唐潇点点头,转身回了自己院中。
  他推开门,想起刚才去白府时发生的事情。
  他常去白府,白府上下都认得他,进出不需要任何通报,宛如在自己家一般。
  彼时白穆正在和白正君闲谈。
  大清早,白正君居然在花园舞剑,白穆在一旁站着,跃跃欲试。
  等白正君舞完剑,便让小侍把剑收了起来,白穆瘪瘪嘴,“爹,给我玩玩嘛……”
  “玩什么玩,”方才身姿潇洒、动作凌厉的白正君此时正坐在石凳上用手帕擦手,“我听欧阳府那边的意思,是她们过几天就要派人来确定婚期了,你去好好练练刺绣,否则将来绣的嫁衣都不好意思穿出去。”
  “爹……”白穆狗腿地给他爹锤肩膀,“嫁衣让绣房做吧,我真的不行,而且我听说当年你的嫁衣不也是……”
  白正君将手帕糊在了白穆脸上,“从哪里听来得这些小道消息,不许说出来……哎,潇潇来了啊。”
  等白穆将手帕从脸上取下来,就看到了唐潇正走过来。
  唐潇笑笑:“宫叔早。”
  白正君站起身,把手帕捏在手里,对他二人道:“行了,你们两个玩儿吧,我还有些事儿要处理,就先走了。”
  没走出几步,他转身又对小侍道:“看着你家公子,别让他舞刀弄枪的。”
  白穆不服道:“爹,你明明最喜欢舞刀弄枪了!”
  “我已经把自己嫁出去了,”白正君向白穆优雅地挥挥手帕,“你什么时候成了亲,我自然也就不管你了。”
  白穆坐在石凳上哼哼了一声,倒没再说什么。
  “阿穆,”唐潇在他跟前坐下,“你记不记得我之前和你说得那个梦?”
  “记得啊,怎么了?”
  “我又梦到了……”
  白穆闻言一下有了精神,“你还在害怕吗?这都多久了啊?”
  唐潇虽早有这梦要做许多天的准备,但连着这么多天,还是觉得不舒服,“是啊……一直都没停过。”
  白穆道:“当时要是我被扔下悬崖就好了,我一定不会做噩梦的!”
  唐潇:“……”
  他十分怀疑,如果是阿穆被扔下悬崖,六王女还会不会舍出性命救他。
  不知道为什么,唐潇就是觉得,她愿意跳下去救人,就是因为被人扔下悬崖的是他,仅此而已。
  虽说这感觉有些太过高看自己,毕竟她还一直不承认她是姐姐呢,但他就是有这样的想法,一个月来一直都这样想。
  而且……
  “我的意思是,”唐潇咬唇,有些为难道:“我又梦到她了。”
  那个梦,最开始让他惊惧、害怕。渐渐地,要推他下悬崖的人越来越少,到昨日,便是唐潇一个人坐在落满夕阳余晖的悬崖边,静静等着她的到来。后来她来了,就坐在他旁边,她们一起看天色渐晚,等星光洒满大地……
  “你该不会……对瑞王起了什么心思吧……”白穆笑得有些促狭,“行啊潇潇,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这完全就是话本里的故事啊!”
  彼时他急忙否认,“怎么可能,我跟你说过的吧,她长得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我可能只是把她当成她了,觉得有安全感而已。”
  回忆渐止,唐潇推开书房的门。
  他有一个自己的小书房,里面除了寻常书本,珍奇古籍外,最多的还是各朝名家字画,字偏少,主要是画多。
  身为唐丞相的幼子,他也是能拿得出手的,一手丹青不说绝世,但配“炉火纯青”四字已是绰绰有余。
  唐潇从桌侧暗格中取出一副卷轴,打开来,昏暗室内瞬间添了颜色。
  十六岁的瑞王还不似如今这般沉稳冷凉,穿得也不是绣着暗纹的黑衣,而是略带_0_feng_0_sao的绛紫色,笑得时候带动颊侧,连眼睛都会眯起一些。
  和那日在悬崖边上看到的笑一点都不一样。
  唐潇叹了口气,复又将画卷合上。
  什么分寸不分寸的,他真的只是想和姐……和她道个谢而已。
  仅此而已。


第15章 我的确不是她。
  择日不如撞……算了还是择一个好日子吧。
  唐潇拿出黄历,仔细挑了起来。
  挑好后,他执起一杆极细的狼毫,将那日在悬崖边上的瑞王画了下来。
  丹青讲究意蕴,多重韵而略形,这副却将人物勾勒的纤毫毕现,神似形貌更似。
  他将暗格中的所有画卷都拿出来,一一打开,逐副比对。
  上面画的都是一个人,这些画除了白穆见过一两幅以外,再没有其他人看见过。
  唐潇挑了自觉画得最好看的一副,并那副刚画好的一起装入长盒,又写了一封书信,让人送去了瑞王府。
  长盒是侍卫送进府里的,在得知这是唐公子送来的后,被风颜半路截了,“我去送我去送,你下去吧。”
  虽说她觉得主子和唐公子没什么可能,但热闹嘛,谁都不会嫌看得多了。
  裴青轲打开盒子,拿出上方的信封,撕开漆印,取出尚还泛着清香的花笺纸。
  济塔寺之约,不知可还算数?
  四月二十四辰时三刻,唐潇恭候。
  风颜探头探脑地想看看唐公子写了什么,岂料她主子看过后就将信折起装了起来,一个字也没看到,“那个……主子,唐公子说了些什么啊?看在我第一时间就把信给您送进来的份上,您告诉我呗……”
  裴青恒瞟了她一眼,淡淡道:“不行,滚出去。”
  于是风颜只能怀着满是想知道信内容的渴望滚出去了。
  室内重新安静下来,裴青轲拿出一卷画轴,打开来,倏然愣住。
  她现在,原来是这样的吗?
  她终于明白那日在忘俗崖边,裴嘉恒为什么会是那副样子了。
  纵使看上去再怎么温柔,却没有一丝无害。是在笑的,但别说不达眼底,连除了嘴角的其他地方都不达,僵硬到虚浮。
  仿佛是“伪善”两个字的形象化。
  裴青轲眼睫垂着,又拿出第二幅。
  她将两幅摆在一起,仔仔细细端详片刻,低低笑了一声。
  虽然依旧明明白白记得这七间年发生的每一件事,也不后悔,但是第一次,有人将这一切送到面前,她猝不及防地摊开,于是只能任嚣杂残酷的现实寸寸凌迟。
  先皇那双养尊处优的手,好像又颤抖着、却狠狠地掐上了她的手腕,“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行路难……还……都还没完……”
  彼时她在她手腕处轻轻按了下,任那双手无力垂落,“我知道。”
  她知道,她的结局不该比皇家任何一个人好,也从没想过会比任何人好。
  这天下熙熙攘攘,活着的皆是恶人。
  谁都不配得到宽恕。
  裴青轲抽出一张空白信笺,久未落笔,等了片刻,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写,把信笺放在了一旁。
  第二日一早,裴青轲正在前厅吃饭,便有宫里的人急急忙忙地来报,“王女,皇上请您进宫一趟,说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裴青轲迅速吃完早饭,而后准备骑马进宫,在马棚外却被风颜拦下了,“主子呦……你这身体刚好,不能颠簸,再大的事儿也不能伤了自己的身子啊,坐马车去吧……”
  “让开。”
  “不行,”风颜苦着脸,“您要是有什么事儿,那皇帝还得说我!”
  遛弯儿的郑襄见这边吵闹,便赶过来看热闹,她道:“没事儿,你家主子身体好,骑个马死不了。”
  风颜有些不信,“……真的?”
  “对,最多半死不活。”
  闻言风颜更不让裴青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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