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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鸾-分卷阅读496

她一直以为他是寻常富贵人家的公子,没想到却是堂堂王爷,更是这不忆楼真正的东家。

原来她这些年熟悉的,不过是脚步声而已。

冬娘牵了牵唇角,转身,面上是明媚的笑容:“王爷来了,可要听曲儿?或是下棋?”

南安王露出和煦的笑:“不听曲儿,也不下棋。冬娘,今日你陪我随便走走吧。”

“呃。”

不忆楼的后花园繁花似锦,少了前边的热闹荼蘼,多了几分雅致幽静。

一男一女缓缓行走其间,若是忽略环境与身份,无疑是一对璧人。

“冬娘近来很安静。”南安王侧头轻笑。

冬娘迎上南安王的眼,笑了:“以前您是南公子,现在您是南安王。在南公子面前,冬娘可以随意,在南安王面前,又有几人敢放肆呢?”

“可无论我是什么身份,在我心里,你还是冬娘。”

冬娘心口蓦地一痛。

曾经,她也痴心妄想过。不是妄想与南公子双宿**,只是若能在他心里有几分不同,已是足够了。

可是这么多年,南公子连她的衣角都没碰过一下,那些纠结与感伤,在得知他真实身份后,只剩下没有自知之明的可笑。

“咳咳咳。”

南安王掩口咳嗽了几下,立刻拉回了冬娘的心神。

“王爷近来脸色不大好,该好生休息。”

南安王笑了笑:“是,近来身体越发差了。”

从太子那里他才得知,原来他身体孱弱是因为中了血咒的缘故。

只可惜,这血咒是无解的。

容氏百年,又有谁能有璟太子的幸运,偏巧娶了精通符法的太子妃,还愿意与他同生共死呢?

好在他注定无后,也就不必担心把那血咒传给子孙后代了。

不错,世人都以为南安王高雅出尘、不近女色,谁又知道,他是因为一出生就身体太差,若想活得长久,必须保住童身,不能动凡心呢?

在璟太子之前,他是所有身中血咒的皇室子弟中活得最久的,便是这个原因。

“冬娘,我要去南边休养一段时日,你可愿随我去?”

“我——”冬娘有些意外,心头涌上的欣喜很快就被理智掩去。

她刚刚嘲笑了青青的糊涂,怎么轮到自己,就犯傻了?

正在这时,一个小丫鬟疾步而来,喊道:“冬妈妈,不好了,前边有个客人喝多了,非要拉着小梅陪他——”

“王爷,您稍等,我去去就来。”

望着冬娘匆匆而去的背影,南安王想了想,抬脚跟上。

男子酒气熏天,正抓着小梅往房间里扯。

“公子,请您放手,我是伺候冬妈妈的,不陪客的。”

“不陪客?在这种地方你跟老子说不陪客?冬妈妈又是什么玩意儿,还敢拿出来吓唬我?”男子骂骂咧咧,手上力气更大。

“住手!”冬娘赶来,一声怒吼。

男子努力睁了睁眼,露出一个垂涎的笑:“咦,老子今日才发现,冬妈妈才是这不忆楼数一数二的美人儿。既然这小丫头不愿陪我,就换你来吧。”

他说着松开小梅,脚步踉跄往冬娘那里走去。

冬娘冷眼旁观,待男子走近了,已经能闻到那令人作呕的酒气,不动声色抄起身侧高几上的一个摆瓶,冷静从容照着男子脑袋开去。

哗啦一声响,摆瓶四分五裂,男子晃晃悠悠就要栽倒。

冬娘抬脚把男子顶住,骂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让他摔在碎瓷片上挂了彩,明日怎么说?快把这酒鬼扶到房里歇着。”

那些看傻的人这才一涌而上,把闹事的男子扛走了。

“冬妈妈,那人好像是魏将军的堂弟——”

冬娘利落翻了个白眼:“蠢!那人就是魏将军,醉成那个鬼样子,明早还能记得是老娘拿花瓶砸了他不成?你们也脑袋灵活点儿,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能让自己人吃了亏!”

“是,我们知道了。”

冬娘抬手理理鬓发,施施然往外走,见到站在门口的南安王不由一愣。

“王爷——”

糟糕了,她刚刚是不是太彪悍了一点儿?

南安王望着冬娘微笑:“冬娘,南边同样开了一座不忆楼,你若去了,依然还是冬妈妈,可好?”

他曾因身体的缘故与一些误会错过了一位很好的姑娘,如今,人生过半,他不想再错过一次了。

不做夫妻,只当知己,这样热热闹闹一辈子,他亦欢喜。

冬娘紧抿着唇,望进南安王柔情似水的眸光里,轻轻点头:“好。”(未完待续。)

番外十一 心比天高

青翎真人深入简出几年后,又彻底不见了踪迹。

世人都说,青翎真人羽化飞升了,成了仙人。

只有程微与北冥真人心里清楚,师尊年岁已高,到了大限。

他们还记得那一日,青翎真人把二人叫到面前,一番嘱咐。

北冥真人继承国师之位,守护龙脉,保天下不乱;程微作为将来的皇后,负责镇压皇宫邪祟之气。

二人一明一暗,安定天下,使百姓免受国破动乱之苦。

北冥真人继承国师之位那日,昌庆帝连同太子等人都来到玄清观观礼。

这一场大典,可谓玄清观乃至大梁的百年盛事。

当悠扬绵长的钟声响起,整个玄清观的道士全都赶往观礼台,连扫洒树叶的小道童都扔了扫帚,撒丫子就跑。

当整个道观都变得静悄悄,观礼台那边传来的庄严乐声就更加分明。

空荡荡的道观有一处院落,一个女道士放下手中锄头,艰难爬上院墙,痴痴望着观礼台的方向。

“哎呀,你不能上去,快快下来!”一个眉目清秀的小道士喊道。

女道士回头,冲小道士比划了几下。

小道士摇摇头:“就知道和你说不明白。”

他跑到院门口,扬声道:“伏地,你快来,哑尘不好好种菜,翻墙了!”

片刻后,一个五大三粗的道士冲过来,手一伸,就把女道士扯了下来。

女道士死命挣扎,目露不甘,激动之下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竟少了半截舌头。

她恨恨瞪着小道士,小道士移开眼:“伏地,你快把她带进屋子里去吧。”

关门声响起,女道士使劲拍着门,回应她的,只有那砰砰的拍门声。

她终于死了心,顺着房门缓缓滑到地上,再抬眼,是满眼的绝望与不甘。

继承国师之位的,是她的师父。

作为_0_di_0_zi,她本该站在师父身侧,接受世人崇敬的目光,可她却被丢在这与外隔绝的小院子里自生自灭!

师父说,苦难能使一个人看透万物本质,什么时候她心灵澄净了,依然是他的_0_di_0_zi。

可她不甘心,亦不相信!

她得罪了皇室,师父怎么可能还认她当_0_di_0_zi,当初师父若有维护她之心,就不会任人剪了她的舌头,而没开口求一句情!

素尘爬起来,听了听动静,从床下摸出一把锄头,绕到净房,解开掩盖的石板,开始挖坑。

那个坑已经很深很长了,只要挖到院墙外面,凭她对观中的熟悉,定然能迅速逃出去。

最重要的是,今日观中所有道士都去观礼了,她要摆脱的只有那两个道士而已。无论如何她今天要逃出去,这种比牢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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