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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养成手札-分卷阅读94

  还没等她完全清醒,唇畔就被他堵住,呼吸都被夺了去。
  静姝被他翻了个身,整个人都被压了下去。
  她知道沈怀纾这个人古板克制,骨子里又刻着矜贵的气度,即便是上次和她在床笫之间她那般勾他,他都能克制有度。若是他真想要,早就把她折腾得下不来床。
  事后静姝脸颊透着异样的红,桃容粉面,娇艳如花。
  沈怀纾啄了啄她的红唇开口,“疼吗?”
  静姝摇了摇头,抱住他的腰,“我喜欢和你做,不疼的。”
  她的乖巧一如既往,不论到什么时候,在他面前她都会乖的像猫,即使偶尔会伸出小爪子,对他而言也像挠痒痒似的。
  沈怀纾这次用了多少力,他自己心里清楚,杀戮得胜后的放纵,没有什么能比和她沉沦更让人欢愉。这样的欲.望填补在他心口,慢慢变得膨胀,直至现在爆发,再也无法收敛。


第55章 终章 “沈叔叔…”“我在。”……
  欲.望是缠人的恶鬼, 一旦得到一点甜头,就会永无止境。
  静姝闷声抽泣,她扒拉着沈怀纾的肩, “沈叔叔,我不想从后面了。”
  那细弱的声音被淹没, 全无声息时已到了后半夜。
  沈怀纾武试榜首,又文采裴然, 顺理成章地做了南宛女君的夫婿。凡是目睹过女君真容的男子,纷纷都艳羡沈怀纾命好,私下里也少不得鄙夷, 一个年逾三十的男子, 几近能做女君父亲的人, 竟成了夫婿。
  静姝少不得会听到这些传言, 彼时她正在看昨夜阿娘命人送来的公文, 几日都和沈怀纾黏在一起,公文早就堆积如山,静姝翻了几本有些头疼。
  她自开始和阿娘学习处理政事, 就少有耽搁拖延, 即便是到了午夜,案头的灯也常亮。如今一下子耽搁这么多,让她一时郁闷。
  想起今早又被他弄了一遍, 静姝的耳根就开始红。她开始觉得自己绝对算不上一个好的君主,至少男色在前, 她就控制不住。
  “女君,沈先生至。”外间候着的婢女前来报信,静姝听到这句沈先生心里不觉竟有些甜蜜起来。
  这个男人啊,将是她未来的夫君, 是要与她共度余生的人。
  静姝眼里笑意微敛,道“让他进来。”
  婢女小步退了出去,过一会儿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来,光是听到这走路的动静,就让静姝红了脸。
  两人做过多次,每每肌肤相贴时他薄凉的唇就会在她身上每一寸落下,肌肤变得熨烫火热。
  脚步声渐进,静姝忙除去乱七八糟的心思,坐在案后看公文,不过那_0_fen_0_nen的脖颈着实显眼。
  沈怀纾进来也没出声,在她屋子里绕了一圈,静姝耳边只听到他的脚步声,接着一双棱骨分明的手拄到她两侧,成熟男人的气息环绕她整个人,慢慢把她包裹在里。
  蓦地,静姝想到南宛百姓私下说的话,沈怀纾的年岁确实长了她不少,再加上他时不时的管教训斥,整个人太过沉稳,看着的确像她的父亲。
  静姝身子绷紧,不敢再动了,鸦睫颤颤,_0_bai_0_nen的脸蛋可见细小的绒毛,在耳根下慢慢升出一抹可疑的绯色。
  “南宛山水环绕,膏腴之地,粮仓鼎盛,近年多雨,实为风调雨顺。这张公文求钱支援州城,可见其中必有阴私之事。”沈怀纾声音不徐不疾,犹如巍峨耸立的山给她倚靠。
  “你阿娘是个明君,不会任由这样的事泛滥下去,她交给你处理,大多是想锻炼你处事的能力。”他又道。
  静姝被他的话吸引,目光重新落到金箔公文上,“可是据我所知,此地年年都会呈上这样的公文,若是阿娘知道,早就该动手,何必留到现在…”
  她说着,话声一顿,像是想到什么,眼睛骤然亮起,“你是说,阿娘不方便亲自动手,才交给我?”
  沈怀纾赞扬道“猜得不错,很聪明。”
  静姝被他夸得不好意思。
  沈怀纾接着说,“有你阿娘多年不能处理的事,必是牵连南宛贵族,世家盘根交错,在南宛根基颇深,君主不能亲自动他们,一动则会显得君无恩情,痛失人心。”
  “而我是新任的小女君,处事并不成熟,又对南宛国事了解不深,他们对我防备少,只要我抓住一处错处,深究下去,没得阿娘令昭告于天下,纵使怪罪,也只会说我年纪小不懂事。这样既显君恩,还能根除_0_fu_0_bai,一举两得。”静姝接着他的话,越说越激动,一双盈雾的水眸都放了光。
  她一如既往的聪明,如果他没有在此提醒,她也会自己摸透高乘黄的用意。
  沈怀纾手摸摸她的脸,眼睛盯着她,其中的赞誉不言而喻。
  静姝被他看得脸又红了,不自在地低下头,重新看向手中的公文。
  沈怀纾没说帮她解决这些事的话,她长大了,是该独当一面,有自己的想法才好。再遇到什么棘手解决不了的事,也有他在。
  呼吸什么时候纠缠在一起的,静姝想起来有些迷糊。
  她把自己想好的法子告诉沈怀纾,他看了她一会儿,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揽住她的腰,慢慢垂下了头。
  他吻得有些急,惹得静姝不得不两手攀住他的肩,调整呼吸。
  静姝慢慢去回应他,她进步很快,不论他做什么都能接受得了。
  停下时,静姝的身子已经软了,乖乖地靠在他怀里,眸中含水,秋波荡漾,好似一个勾人的妖.精,偏她还不自知,眼睛睁得大大的,单纯懵懂地看他。
  在情.事方面,她不如平素的敏锐,要迟钝得多。有时胆子极大,有时却又胆小得像兔子。
  “沈叔叔,成婚后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她纤细的小手落在沈怀纾胸口,说得直白又天真。
  不久前她就说过同样的话。沈镜想到旧事,目光淡了下来,怀里拱了拱,“日后你别在这个时候来了,等我晚上去找你。”
  沈怀纾干脆把人拦腰抱起,坐到她坐过的交椅上,问“不想我来?”
  静姝说得扭捏,“也不是。你一来我就没心思做事,阿娘三日前交给我的公文还没看。”
  “我是南宛女君,不能一心玩乐。”
  小小的人说话声也轻细,柔柔弱弱的,用最小的声音说着最有责任的话。
  沈怀纾捏着她的手,“我在这怎么就是玩乐?”
  他听不到回应,尾音加了句,“嗯?”
  静姝小脸贴着他的颈,能感受到他颈边的跳动,沉稳有力,一如他这个人。
  “你在这就会对我动手动脚,让我没心思干别的。”静姝说得鼓鼓囊囊,声音越来越低,沈怀纾却听得一字不落。
  他近日确实急了些,才让她不舒坦。对她而言两人不过才刚亲近不久,她有别的事做,身边不会只有他一个人,她有她的南宛子民要顾及。
  意识到这一点,沈怀纾的眸色变了。
  她不再是当初那个她,万事都要依赖自己。她有自己的事要办,而这些事,不需要他。
  南宛女君大婚,是不得马虎的事,高乘黄早早命人备好一切,针织红缎,巍峨高门,锦绣骏马…依照南宛礼仪,一样都少不得。
  这日天色正好,风和万里,可见日光清澈。
  静姝头上的凤冠叮当摇摆,大红的嫁衣曳地迤逦,温柔的气质被明艳所取代,当真多了女王的威仪。
  她满心欢喜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却不自知这条路走了多久。寻寻觅觅,再相遇重逢,其艰难苦涩唯有局中人知晓。
  玉禾珠帘翻卷,叮咚作响,隔着雕花翡翠屏风,银丝炭炉熏染幽幽的暖香,鸳鸯锦被戏水,枣红花生糕点样样齐整。
  南宛婚俗与大顺并无多少不同,一日车马辗转,登高庆贺,静姝累得发倦,早早回了来躺在软榻上小憩。
  婢女很有眼色地剪了灯芯,慢慢退下去。
  屋内暗了下来,里间的床榻上安静地躺着一个纤瘦的人,睡相乖巧,眼尾却挂着浓浓的疲惫。
  女君婚事实乃南宛要事,准备许久,静姝忙完朝政又要忙婚事,这几日人眼见着就瘦了不少。
  门吱呀一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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