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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冠军侯-分卷阅读26

出了迷茫之色,似乎不太明白曹寿说出这句话的意思。
  她只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才惹了曹寿烦恼,便稍抬起手,手指捏着曹寿袖子一角,轻声道歉了。
  “我的傻盈盈哦。”
  曹寿也不指望她一下就开窍了,只将她的手回握住:“你年幼,越是聪慧能干,便越显出爹爹护不住你的无能了。”
  曹盈张了张小嘴,想要说她并不觉得自己爹爹无能,但被曹寿止住了:“我懂的,盈盈你且休息一会儿,我带你去寻医。”
  知晓只是皮外伤,曹寿也放松了些。
  他下了马车,将在寒风中有些瑟瑟抖着的猫儿抱了回来,放在了曹盈身侧,瞧见曹盈这一会儿已沉沉睡去,脸上露出了点笑影。
  但当他再次行出车厢时,这笑影便半点不剩了。
  这些馆陶公主的仆人们不知道情况到底如何了,忐忑着不敢问也不敢离开,只齐刷刷都跪在地上。
  曹寿抬手握住自己方才射出的羽矢,用力一拧。
  原本受伤这人肩上勉强止了血的伤口便被再次破开,他终于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曹寿却不在意他的痛苦,手上使力,直接将箭拔了出来,又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迫他跪下了。
  “伤害翁主是什么罪名你们知道吗。”曹寿地唇勾成一个残忍的弧度:“倒也不必再知道了,你们害的是我的女儿,我就可以给你们当场定个死罪。”
  闻言,在场的仆从们都急眼了,他们可不想死了。
  原想着杀了卫青一个小小建章骑郎,顶多不过是被关进牢狱中,没什么后顾之忧。
  为馆陶公主办事,自然会被馆陶公主罩着。
  在牢狱中他们也吃穿不愁,还有许多金银珠宝相送,一时被困住也无事,只等一个大赦天下便可以了。
  但现下情况却变了,面对一个已经动了杀人念头的曹寿,他们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侯爷,我们无意伤害翁主。”最终还是被曹寿踢跪在地上的领头人出了声,辩解道:“我上马车也只是为了带走卫青,根本未碰到翁主……”
  “那你的意思是,盈盈摔下去,完全与你无关?”曹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辩解的话。
  完全无关也是不可能的,领头者实不知曹盈是如何摔下去的,是被风吹的还是被自己惊的都有可能。
  但迫着她走出马车的是自己这批人,又叫曹寿亲见了曹盈的受伤,他们根本已经脱不了关系了。
  他只好放弃辩解,昂起头,搬出了馆陶公主试图镇住曹寿:“侯爷,我们都是些小角色,只是到底听命窦太主行事,侯爷要杀要剐也需问过窦太主。。”
  “好啊,按你的话,我算账也需去找窦太主是吧。”
  曹寿几乎被气笑了,他确实不想招惹馆陶公主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但事儿已经找到他头上了,他没有不接招的道理。
  一个外嫁了的公主,夫家不显,若不是有太皇太后的纵容,她哪里配拥有如今的权势?
  如今竟然敢直接派人来上林苑,劫杀在羽林军中任事的卫青了,当真是胆大包天了。
  杀人的罪实是需要偿命的,若无曹寿的插手,馆陶公主可以上下打点着免了手下们的死罪,只让他们狱中赎罪便可。
  到如今曹寿参与了进来,他就要借着曹盈的伤向馆陶公主讨回公道了。
  “好叫你知道。”曹寿俯身在顶嘴向他的人脸上拍了拍:“我会去向窦太主讨问这个问题。”
  跪下的人以为他是态度软化了,刚要致谢就听他继续道:“既然应是寻靠山算账,那我找个窦太主也没用,。总要去问问窦老太太,我汉律到底还有没有顶点用了。”
  远处,平阳侯府的亲卫们终于是到了,得了消息的平阳公主同样骑马来此,身前还坐着不放心不下非要再来的曹襄。
  母子两同进了马车看曹盈状况,再出马车时,任谁都能看得出事情不会被姑息了。


第22章 公道 何必如此咄咄
  回了平阳侯府,将曹盈安置下,又寻了医师来为她和卫青看伤。
  平阳公主与曹襄在一旁守着,曹寿便没有再耽搁,立刻行动了起来。
  按道理说,他手中对付馆陶公主最好的筹码,就是曹家的人脉。
  馆陶公主和太皇太后实际真论下来不过是外戚。
  势大是真的,但如今馆陶公主知法犯法,被曹襄拿捏住了把柄,他纠结一波世家子弟去施压,也能逼着太皇太后秉公办事。
  然而曹寿没有先去找世家故交,而是选择先去谒见了刘彻,预备将事情来龙去脉与刘彻说了。
  作为父亲,他当然是想要为曹盈讨慧公道,但是作为平阳侯的清醒也还是在的。
  世家宗族们确实能帮自己一起向太皇太后施压,但若是绕过刘彻先自行这么做了,等同就是世家与皇家相持。
  各个世家的势力都颇大,真拉成一条线显得气势磅礴,可以与太皇太后相抗,却也会惹刘彻不喜。
  即便刘彻与馆陶公主不对付,但只要看到这架势被拉出来,难免会对世家生出忌惮,相当于是把刘彻推到了自己的对立面。
  完全不值当。
  且想要绕过这一环节也简单,只需往刘彻那里一趟。
  得了刘彻的首肯,那便是理所当然地听命行事了。
  刘彻本就恼恨馆陶公主和太皇太后对他的制约,如今可名正言顺地反击,不可能不愿。
  甚至能出这口气,说不定还会与曹寿亲近些。
  果然,刘彻本是百无聊赖地在书房与韩嫣玩着投壶,听是曹寿入宫拜见,又听了一耳朵是什么缘故,当即就将箭弃了,着人将曹寿领了进来。
  听曹寿讲馆陶公主派出的人竟真的去了他的上林苑,哄骗卫青试图劫杀,刘彻登时大怒。
  “她怎么敢有这样大的胆子,我羽林军中的骑郎也是她起意就能去杀的?”
  愤恼过后,他似乎才想起了卫青是他从平阳侯府提携出的少年郎,且是如今怀孕卫子夫的弟弟。
  这便是事出有因了,必又是因阿娇母女两的嫉妒心了,刘彻心中更添了些厌恶。
  但要说为此大动干戈,去寻馆陶公主麻烦,他心中还是差股劲,因而只是琢磨如何做才能反治她一波。
  “皇后倒真是霸道。”韩嫣向曹寿勾起唇角,他也被阿娇为难过几次,不吝向他卖个人情:“看卫美人不过眼,便将她无辜的亲人也牵扯进来。”
  “先别叫卫子夫知道了。”刘彻吩咐道:“她如今怀有身孕,若得知卫青遭劫,因悲伤了身就不好了。”
  因着卫子夫,刘彻到底又敷衍般地加问了一句:“卫青如今情形如何了?”
  在他想来,既然曹寿去救援了,卫青应没什么大碍才对。
  “医师看过了,虽然受了多处伤,但好在没伤到要害,并不致命也不至于残疾,修养一阵便可恢复了。”
  曹寿详细说完卫青的事,又露出些郁郁的神情,沉默了。
  刘彻觉出了些奇怪,便向他问道:“平阳侯是否还有什么未告知朕的?”
  若只是卫青受伤,应还没有严重到要曹寿亲自向他来告,曹寿也不会为此郁闷烦恼。
  且如今天寒,常日称病的曹寿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往上林苑去?
  “盈盈这次去寻卫青,碰巧撞上了这件事,也受了伤。”曹寿垂眸,仍然难以掩饰痛心。
  “盈盈也伤着了?”刘彻闻听这话,一拳捶在了桌案上,震得桌上的东西都抖了一抖:“她还只是个稚龄孩童啊!”
  “她左额上划了个口子,流了一脸血,医师说伤得深,怕是有可能留疤。”曹寿说的是事实,却也有所掩饰:“她心善想救卫青,那些浑人知她是翁主却没放在眼中,害她摔下啦马车。”
  “好啊好啊!”刘彻怒极反笑:“朕的好姑母当真是要翻了天去啊!”
  侍候着的宫人们连忙劝他息怒,莫要伤到他自己,刘彻却是不理,自榻上扯了厚重的斗篷披上,道:“阿姐怕是难过极了,替朕备马,朕要去平阳侯府一趟。”
  房间内,曹盈脸上的血迹已被用洁净的软布沾水擦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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