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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分卷阅读146

腾腾往前走。
  走到门口的丹墀之下,她听到里面有人说:“这块轻薄,适合夏日里穿,世子妃定会喜欢。”
  陆晚晚暗笑了自己一下,推门进去。
  待她看清屋里的景致,还是没忍住目瞪口呆了一瞬。
  屋里满满当当挤了十几个人,好几个女人正围着谢怀琛,在给她量尺寸。
  其余的桌案椅子上,放满了各种大红色的布料。
  见她进来,屋子里的人恭敬起身,喊她:“世子妃。”
  陆晚晚错愕,问谢怀琛:“你要纳妾吗?”
  父亲说过,谢家没有纳妾的规矩,他敢纳妾,就打断他的腿。
  谢怀琛正举着双手,身侧的人在给他量臂长,他笑笑,道:“不是纳妾,娶妻。”
  “娶妻?”陆晚晚彻底懵了,她站在门口,光影从身后照进来,落在她身上就跟一个通透的玉人一般。
  谢怀琛催着人将陆晚晚捉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给她量了尺寸。
  他又让陆晚晚选料子,各种花样的布料选得她眼花缭乱,最终她选了蚕丝的。
  那些女人又捧了一本画册,上头画了各种各样的花样:“世子妃,您选选花样。”
  陆晚晚秀手抚上宣纸,展开画册一看,里头的纹样都是诸如百合合欢之类的吉祥纹饰。
  她隐约猜到了什么,侧脸看向谢怀琛。
  他眼睛仿佛黑曜石,深邃明亮,充满期待地看着她。
  她心绪起伏,犹如惊涛拍岸,一时间翻画册的手都有些微微发抖。
  她不知此生何其有幸,得他看中,视若珍宝。
  她渴望的,希冀的所有东西,他都不遗余力捧到她面前。
  谢怀琛见她久久未动,以为画册上的纹样她都不喜,遂对那些绣娘道:“你们先回去吧,回头我自己绘了花样送过去。”
  绣娘应下,收拾东西离开。
  一阵嘈杂过后,屋里只剩他们两人。
  满屋子红色布料的碎屑,还未及整理,显得屋子里有些杂乱。
  陆晚晚问他:“你打算重办婚事?”
  “当然。”谢怀琛轻敲了下她的额头:“上回你趁本公子卧病在床,将我拐到手,这次没有那么便宜,你必须赔我一个盛大的婚礼。”
  陆晚晚有些犹豫:“这不合礼数,哪有成过亲再成的?”
  “要是你当真心有不平,让揽秋准备一对龙凤喜烛,我们穿喜服到院子里拜个天地,就算成了亲。”陆晚晚压低声音。
  谢怀琛不满:“我堂堂镇国公府娶妻怎能如此寒酸?”
  他为娶陆晚晚,过程如何艰难?翻墙过院的登徒子行径他做过,墙外放灯传情的傻事他做过,手起刀落杀人毙命的事情他也做过。
  他自然不愿意如此寒酸委屈地将她娶进家门。
  他要让天下女子皆歆羡她。
  “反正我做的不合规矩的事情也不止这一件。”谢怀琛笃定,不肯让步:“可这一件是我做得最开心的。你乖乖等着做我的新娘,其他事情都交给我。”
  陆晚晚心中莫名盛开出一片花海,繁华似锦。
  她嗯了声。
  谢怀琛一笑,走到桌案旁,援笔舔墨,铺纸开始画她喜服上的绣纹。
  他心情大好,画得很流畅,他扬起手中的图,朝她晃了晃:“你看,这个花样如何?”
  陆晚晚走过去,一时不慎,脚踩在布头上,足下打滑,整个人跌入谢怀琛的怀中。
  谢怀琛单手揽着她,将她搂在腿上坐着,笑道:“少夫人别急,我不跑,这辈子是你的,下辈子还是你的。”
  陆晚晚恼得去推他,他捉了她的手,笑吟吟:“快看花纹。”
  她放过他,扫了一眼他绘的纹样:“怎么这么花?”
  他画的花样色彩艳丽,她想象得到,自己穿上这件喜服,没准就像一只五彩斑斓的孔雀。
  “成亲就是要红红火火,这才吉利,你懂什么?”谢怀琛对她的眼光不满。
  陆晚晚见他乐得高兴,也不去扫他的兴,应允下来。
  谢怀琛凑在她耳边问:“高兴吗?”
  陆晚晚猛地点头,她当然高兴,她这两世都在等一场婚礼。
  “陆晚晚,我也高兴。”他喊她的名字,显得很郑重:“从我醒来那一刻,我就在等今天。”
  一点一点筹备婚事,从衣衫的料子,到宴席的酒水,为这些琐碎繁杂的事情忧虑,其乐无穷。
  谢怀琛从前总是想,这辈子就这么过,反正有祖上的荫庇,此生他可以比大部分人过得更舒坦。如今却知道,他认识陆晚晚,她便给他注了_0_ji_0_qing和热血,让他有了一往无前的勇气和决心。
  他要挣得世人难以仰望之荣光。
  并非为己,而是为他的妻子。
  ————
  陆晚晚和李云舒商量,将陈寅的儿子带给宋见青。
  她多年无所出,又刚刚小产,说不定会容纳这个孩子。
  李云舒被他折磨得一个头两个大,头疼不已,虽急于将他出手,却又担心宋家门楣过高,她不一定会同意。
  陆晚晚去昌平郡主府走了一趟,告知宋见青此事,她很欢喜,但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牵涉众多,她道要同毓宣商量过后才能回复陆晚晚。
  毓宣还在进行覃尹辉一事的收尾工作,许久未回。
  经过这件事,宋见青明白了很多,夫妇之间的相处,除了情意,更重要的是信任。
  起初她不信任毓宣,差点误会他,两人生了嫌隙,差点给他人可乘之机。若非陆晚晚的劝阻,她伤心怄气,有个三长两短正中他人下怀。
  她有一肚子的话要告诉毓宣。
  七月初,覃尹辉一案终于盖棺定论,他数罪并罚,满门抄斩流放,下场凄凉。六皇子彻底反了,逃往幽州,成平王大军所驻之地。
  一场夺嫡之战蓄势待发。
  毓宣好不容易从繁重的公务中抽身,一身风尘仆仆回到郡主府。
  一进门,宋见青便搂着她的脖子,泪水往他衣襟里灌。
  毓宣还未换衣,身上汗臭味浓厚,怕她嫌恶,他伸手去推她:“等我沐浴更衣,换身衣裳。”
  宋见青不肯撒手,紧紧抱着他:“都怪我傻,上了当,差点冤枉你。”
  看着她哭,毓宣也心酸,不停抚摸她的后背,轻声唤她的名字:“见青。”
  “是我太蠢了,孩子没了便将气撒在你身上。我该相信你的,对不起,夫君。”
  毓宣则道:“是我错得更多,起初我就不该管她。”
  他应当自信一些,明知自己没做过的事,还拎不清掺和进去,害得宋见青白白怄了好几日的气。
  “夫君,我们过继个孩儿好不好?”宋见青声音压得低低的,陆晚晚将那个孩子抱来她看过,很清秀灵气的一个孩子,爱哭又爱闹,可到了她的手里,他不哭了,还冲她笑。
  周围的人都说这是他们的缘分。
  她想将他过继过来,但毓宣是永平王世子,牵扯的是整个王府,她怕他不同意。
  但毓宣只是迟疑了一瞬,他亲吻宋见青的脸颊:“好,过继个儿子,以后你就不用再受身孕之苦。”
  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第一个是在新婚两个月后,也不幸小产。
  这三年,宋见青的压力很大,毓宣都知道,不止京城的人都盯着她的肚子,淳州永平王府也盯着。
  他的胡茬扎得她有些发痒,她笑着,眼泪不停地淌。
  毓宣捧着她的脸颊,揩了揩眼角的泪:“不许哭了,我要你日日都欢喜。”
  于是,她的眼泪淌得更欢。
  次日宋见青和陆晚晚进宫皇帝。
  皇上得知宋见青要过继的孩儿是罪犯之子,他有些疑虑。
  “囡囡若真要过继孩儿,朕可以从宗亲子嗣中挑选一位合适的。”皇上皱了皱眉。
  从宗亲中过继子嗣,孩子长大后,说不定会有各种麻烦,生恩与养恩,孰轻孰重?
  若孩儿生身家室与永平王府交恶,他夹在中间又会如何为难?
  顾虑重重。
  宋见青道:“皇叔,我不想从宗亲子嗣中过继。”
  “为何?宗亲子嗣,血统纯正,总好过一个盗贼匪类的儿子。”皇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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